“呵,本宮想給你一條活路,可你偏偏不肯要啊。”柳凝歌拔出腰間匕首,狠狠刺向了楊輝心臟,“安心去吧,你這些兄弟,沈?qū)④姇槟愫煤谜樟??!?
楊輝帶著不甘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秦禹寒想到這個男人方才意圖輕薄柳凝歌,周身寒意濃的駭人。
沈策被凍得哆嗦了一下,撇了撇嘴,“王爺,你這醋勁是不是太大了點,人都死了,至于么?”
“拖出去喂狗!”秦王聲音不含任何溫度。
“行,喂狗就喂狗,蔣寧,把人拖下去。”
“是!”
蔣副將將尸身拖出了門外,沈策側(cè)臉問道:“凝歌,你到底什么時候給他下了毒,連我和王爺都沒察覺到?!?
“是折影下的毒?!?
“折影?”沈策一頭霧水,“他在哪兒?怎么沒看到?”
柳凝歌搖頭輕笑,“折影,進來吧?!?
只見一位青衣男人走了進來,正是在城外擄走她的那人。
男人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恭敬跪在了地上,“屬下參見王爺,王妃,沈?qū)④姟!?
“怎么會是你?”沈策滿臉驚愕的睜大了眼。
“王妃早就猜到了柳迎春不會太安分,所以讓白姑娘暗中盯著,果然看到她和楊輝暗中勾結(jié),為了提前布局,就讓屬下抓了一個土匪,然后模仿他的樣貌做了張人皮面具。潛入匪窩里,方才楊輝喝的那杯酒,已經(jīng)被提前下了毒?!?
沈策恍然大悟,“所以后來凝歌將計就計,故意讓尤安陪著演了一出戲?”
“沒錯?!绷璧?,“柳迎春看到了尤安出衙門,肯定會立刻將這件事告知楊輝。他們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特地放出尤安被害的消息,引誘我去查看。”
“姓尤的那小子不會真出事了吧?”
秦禹寒看著他的眼神,如同在看著一個白癡,“你覺得呢?”
沈策尷尬的撓了撓頭。
尤安是尤慎的兒子,他當然著急,這叫關(guān)心則亂。
柳凝歌:“好了,楊輝已死,沈?qū)④姡@一山的土匪現(xiàn)在都歸你了?!?
“真沒想到會這么順利?!鄙?qū)④姼杏X像在做夢,居然這么容易就拿下了這群土匪。
“先回去再說吧,還有許多事要商議?!鼻赜砗馈?
“好。”
一行人下山回到了衙門,姜崇得知柳凝歌殺了楊輝,既高興又難過,表情甚是精彩。
客房內(nèi),沈策倒了幾杯茶,“王爺,凝歌,接下來如何安排?”
秦王:“想辦法找到土匪們藏匿銀子的地方,拿到這筆錢,你就能在幽州站穩(wěn)腳跟了?!?
“可銀子是由楊輝保管,現(xiàn)在他死了,底下那群土匪又一問三不知,該去哪找?”沈策頭疼不已。
柳凝歌:“用不著擔心,有一個人肯定知道。”
“誰?”
“姜崇?!彼跗鹨槐K茶,“他和楊輝打了這么多年交道,肯定知曉藏銀子的地方在哪兒?!?
沈策:“要是他不肯說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