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的風(fēng)景已見識過,那就去南邊看看吧,江南水鄉(xiāng)一定別有韻味?!?
“好,你且放心去,無論你走到哪里,那兒都會開著天香樓的分店,若有任何需要,就和樓內(nèi)的掌柜說一聲,我和王爺立刻就能去尋你?!?
“好,我記著了。”
回到王府,隆安回了房中歇息,秦禹寒陪著柳凝歌往院子走去。
“王爺,你說皇上有沒有答應(yīng)為喬羅賜婚?”
“不知,但慎王和陳月的婚事應(yīng)當(dāng)會作罷。”
“陳國公和國公夫人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他們未必盼著月兒能嫁去高門大院,但女婿絕對不能是個刀尖上舔血的殺手?!?
秦禹寒側(cè)過臉看著她,“你想給喬羅一個職務(wù)?”
“沒錯,皇上不是讓你去當(dāng)玄甲軍統(tǒng)帥么?那就封喬首領(lǐng)一個指揮使吧,這官職雖不算太高,但說出去總歸不會掉面子。”
“也好,那就依你所,我明日便安排下去?!?
“嗯?!?
秦禹寒猜測的果然不錯,當(dāng)日傍晚,皇帝祈福歸來就讓曹允送了一封圣旨去陳國公府,解除了陳月和慎王的婚約。
這消息一傳出,整個京都內(nèi)議論紛紛。
“上次兩人都快拜完堂了,怎么說解除婚約就解除了。”
“是啊,陳小姐被賜過婚,還和慎王鬧得這樣難看,將來還有誰敢娶她?”
“唉,八成要被耽擱一輩子了,也是可憐吶?!?
外頭對國公府嫡女大多都是憐憫的態(tài)度,可陳月卻高興不已,夜間覺都沒睡著。
她能擺脫秦竹這張狗皮膏藥,多虧了秦王和秦王妃,改日得親自登門感謝一番才行。
柳府——
‘嘩啦!’
上好的茶具被拂落在了地上,秦竹怒不可遏的咬著牙,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父皇好端端的發(fā)什么瘋病,怎么會取消這樁婚事?!
在旁伺候的妾室被嚇了一跳,小心翼翼討好著,“王爺,京都城內(nèi)世家嫡女那么多,比陳小姐好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您千萬別氣惱,當(dāng)心自個兒的身子?!?
“你懂什么!”秦竹一拳砸在了木桌上。
沒了陳月,他還如何能壓制住柳凝歌,這事定是秦禹寒在背后攪合的,這個小野種,真是該死!
“妾身什么都不懂,只會伺候王爺?!辨矣懞眯χ?,攀附了過去,“王爺,讓妾身給您捏捏肩?!?
“滾開!”秦竹正在氣頭上,哪還有心情尋歡作樂,“楓木,把這個女人送給柳建南,就當(dāng)是本王借住在這里的謝禮。”
“是,王爺?!?
“不,王爺,妾身錯了,求您饒了妾身吧!”
女人哀嚎著被拖了下去,秦竹黑著臉坐在凳子上,腦中不停盤算著。
他已顯頹勢,再不想辦法反擊,真的要被秦禹寒踩在腳底無法翻身了。
看來是時候去找那個人幫忙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