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聽到這話,姚安成也坐不住了,慌慌張張站了起來,“母親,這可怎么辦,要是姚安北死不了,姚家家業(yè)就要全部落到他手中了!”
吳燕望著不成器的兒子,心里別提多怨恨。
同樣是一個老子的種,怎么姚安北就滿腹經(jīng)綸,哪怕在府里當(dāng)了這么久病秧子還是能與這些達官顯貴交好。
反觀她的親兒子,除了整天喝花酒狎妓,就是不停往屋子里納妾,滿腦子都是下半身那點事,罵一句爛泥扶不上墻也不為過。
她真的好不甘心,爭了這么多年,算計了這么多年,最后卻要敗在這個無用的兒子身上。
“姚安北必須死?!眳茄鄲汉莺莸溃爸灰钪?,你就永遠要被踩在腳底,沒有翻身之日?!?
“我該怎么做?母親,您快給我指條路?!?
“他可以和衛(wèi)云嵐結(jié)交,你也可以?!眳茄嗟?,“傳聞衛(wèi)氏公子也是個貪戀女色之人,你院子里那么多美貌女子,隨便挑幾個送過去,不怕他不動心?!?
“可……可那些女子都是兒子好不容易才弄到府里來的,還沒玩夠呢,哪能就這樣輕易送人?!币Π渤舌洁炝艘痪?。
“啪!”吳燕一巴掌甩在了他后腦勺,“蠢貨,幾個女人和你一輩子的前程,孰重孰輕難道還要我來告訴你么?!”
姚安成疼的齜牙咧嘴,“我聽母親的就是了?!?
……
酒樓中,衛(wèi)云嵐喝完了一壺美酒,菜也吃的差不多,準備動身去姚府。
他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一位賊眉鼠眼的男人便捧著一個包袱走到了姚安北面前,“大公子,這是老爺讓奴才給您送來的,說讓您好好幫著衛(wèi)公子料理事務(wù)?!?
“是么?有勞你跑一趟,多謝了?!?
“哎喲,大公子這是說的哪里話,可真折煞奴才了?!?
姚安北接過了包袱,“你且回去復(fù)命吧,等衛(wèi)公子的事處理完,我再回府中拜見父親?!?
“是,奴才先行告退?!?
男人恭恭敬敬退出了酒樓,衛(wèi)云嵐瞥了眼姚安北,嘴角掀起了嘲弄的弧度,“看來姚大人對你這個兒子并不怎么在意。”
換做其他人,兒子都病成這樣了,哪還舍得讓他勞碌,姚卓心里只有姚家興盛,全然不在意兒子的死活。
“讓衛(wèi)公子見笑了,從在下身體日漸孱弱后,父親就將全部希望寄托在了安成身上,一個病秧子的死活,無人會關(guān)心?!?
“嗤,你那個二弟,說是廢物都算抬舉了他?!毙l(wèi)云嵐酒喝了太多,有些撐得慌,“行了,先回去吧,離開那座府邸,對你而或許是涅槃重生,不要太悲觀?!?
“嗯?!?
二人乘馬車趕回宅邸,剛進前廳就看到柳凝歌笑著朝他們招手,“快些過來,我烹了一壺好茶,還準備了消食解膩的羹湯。”
衛(wèi)云嵐嘆道:“還是太子妃心疼人,我方才吃了太多,胃都快撐疼了?!?
坐在桌邊的秦禹寒淡淡睨向他,眼里嘲弄的意味再明顯不過,“讓你去酒樓做戲,誰讓你吃這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