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驚叫出聲,他做夢也想不到,謝文東的槍里竟然還有子彈,他剛剛才明明已經(jīng)聽到他放空槍了。謝文東也同樣沒有想到,自己一槍竟沒打中對方的要害,只打到他的肩膀。不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他馬上又補了一槍。這一槍沒有讓他失望,子彈直接打穿對方的胸膛。另外一名殺手怒吼一聲,抬槍準備向謝文東射擊??墒?,他的反應(yīng)還是慢了一步。謝文東打完槍中僅有的兩顆子彈,毫未停頓,手腕一抖,直接把空槍甩了出去。殺手沒想到他會拿槍砸自己,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了一下。謝文東的銀槍上秤稱一稱少說也有半斤,精鋼打制,被他全力扔出,力道不請。殺手只覺得手臂象斷了似的疼痛,來不及查看,忍痛端起槍,再想射擊,卻已然來不及。只見謝文東手腕又抖一下,接著,一道金光象他射去,殺手看清楚是什么東西,不敢繼續(xù)用手臂遮擋,全力的將身子一擰,金光擦著他的面頰飛過,打在他身后的墻壁上,只聽‘叮’的一聲,磚屑四射。他扭頭用眼角余光一看,這才現(xiàn),那道金光原來是一把不大的金色小刀。他暗中咬牙,轉(zhuǎn)回頭,陰笑道:“謝文東,我看你還有什么法寶,去死吧!”說著話,手指準備扣動扳機。丁美淇見狀,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謝文東卻在冷笑,手臂一震,柔聲道:“你的結(jié)論下的太早了!”等好一會,丁美淇沒有聽見槍響,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只見殺手象木頭一樣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滾圓,槍口對準謝文東,手指勾著扳機,但卻遲遲沒有開槍。她不知道生可什么,渾身哆嗦著,疑惑地看了一眼謝文東,后者的臉上,帶著淡淡然的笑容。這時,殺手的喉嚨里突然出咕嚕一聲怪響,接著,嘴角流出猩紅的鮮血。謝文東站起身形,順便也把丁美淇拉了起來,柔聲說道:“我們出去吧!”丁美淇還想問什么,卻被謝文東強拉著走出房間。來到外面,謝文東回手將房門關(guān)上,丁美淇再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文東,剛才那個殺手為什么不開槍?”謝文東笑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沒有等到開槍的機會?!彼麅扇俗叱龇块g,謝文東剛關(guān)上房門,殺手的脖頸處慢慢浮現(xiàn)出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血痕緩緩流出,隨后,殺手的腦袋竟然掉了下來,斷口處平滑得仿佛被激光切過一般。他雖然躲開了謝文東的金刀,卻沒有注意到連接金刀的銀線。當他準備開槍的瞬間,謝文東手臂一揚,金刀受銀線牽引,從墻壁反彈回來,在殺手的脖子上飛快地繞了一圈,接著,謝文東猛的一拉,銀線如同鋒利的刀子,將殺手的脖子硬生生割斷。說來慢,實則極快,只是不到一秒鐘的事情。也正因為度太過了,殺手的腦袋雖然和身體已分家,但沒有當場斷落。因聽到客廳的槍聲,金眼和木子怕謝文東有失,來不及殺掉全部的殺手,先從里屋退了出來。來到客廳,二人只看到躺在地上的兩具尸體,哪還有謝文東的影子??蛷d里顯然剛經(jīng)過一番打斗,留有對方的尸身,卻不見謝文東和丁美淇的蹤影,難道被青幫的人抓走了?若是這樣,那還了得?!二人心中一顫,互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驚懼之色。金眼和木子不約而同破門而出,邊跑邊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準備向東心雷等人報急,可剛到門外,正好看到謝文東擁著丁美淇站在走廊內(nèi),小聲安慰她,兩人出來的快,回去的更快,幾乎想也沒想,抽身退到的房內(nèi),同時,兩人長長出了口氣。還好!東哥沒事!木子心有余悸地看看金眼,道:“咱倆是不是神經(jīng)太過敏了?”金眼聳聳肩,笑道:“誰說的?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木子道:“我哪邊還有三個人沒解決?!苯鹧鄣溃骸拔乙彩恰!蹦咀有Φ溃骸拔疫@邊需要兩分鐘?!苯鹧垩雒妫靷€懶腰,悠然道:“放心吧,我這邊不會比你慢的?!眱扇斯恍?,各自提槍反沖到里屋。時間不長,青幫零散的殺手都被五行五人解決干凈,按照謝文東的意思,沒留下任何活口。房內(nèi),青幫一干殺手中唯一還在堅持的,只剩下馮輝。作為青幫的十把尖刀之一,深得韓非重用,馮輝也不是好擺平的角色。任長風和他近戰(zhàn)過二十個回合,穩(wěn)穩(wěn)占據(jù)上風,但就是傷不到對方。五行五人站在門外觀戰(zhàn),暗暗點頭,他們對任長風的功夫再熟悉不過,能和他打這么久還沒有受傷的人不多,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青年不簡單,可能在青幫內(nèi)的身份也不一般。五行兄弟看得興致勃勃,卻沒有一人上去幫忙的。因為他們太了解任長風的為人,以他孤傲、眼高過頂?shù)男愿?,這時候上去助陣,非但得不到任長風的感激,弄不好他還會反過來給你一刀。金眼看了一會,覺得對方敗下陣來是早晚的事,不放心留謝文東一個人在外面的走廊,轉(zhuǎn)身走出房間。走廊內(nèi),丁美淇在謝文東的安慰下,心緒總算平穩(wěn)了一些。見到金眼出來,謝文東問道:“里面的情況怎么樣了?”金眼道:“已經(jīng)基本搞定,只剩下一個人在和長風苦戰(zhàn)?!敝x文東奇怪地問道:“打了這么久?”金眼道:“那人的身手不簡單,估計在青幫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哦!”謝文東雙眼一瞇,揉著下巴想了想,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他擒住對我們更有利。金眼,你去告訴長風一聲,要活的?!苯鹧埸c頭答應(yīng)一聲,剛想返回到房間,任長風已推門走出來了。他驚訝地問道:“打完了?”任長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誤會他的意思了,點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和一個無名小卒打了這么久,是有些丟人,呵呵,看來我要抓緊苦練了……”金眼問道:“那個人呢?”任長風輕描淡寫道:“殺了!”“殺了?”金眼苦笑道:“東哥剛剛告訴我,要把他活捉!”“?。俊比伍L風一愣,道:“怎么不早說,殺了他,我還覺得挺可惜的呢!這人功夫不錯,我很久沒有碰到這么好的對手了!”謝文東擺擺手,道:“算了,殺了就殺了吧!長風,看看老雷那邊的情況怎么樣,讓他快一點,警察應(yīng)該就要到了。”他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也就沒往心里去。相比房內(nèi)的情況,東心雷這邊要艱難一些,和青幫占據(jù)天臺的殺手們打個你死我活,先后要有六名洪門弟子受了槍傷,其中兩人傷勢較重。青幫的人情況更不樂觀,多半人受了傷,如果不是東心雷執(zhí)意要抓活口,這些人恐怕早已上了天。任長風趕到天臺之后,戰(zhàn)斗已到尾聲,東心雷正一邊指揮下面的兄弟把受傷的殺手帶下樓,一邊讓人搜捕暗中還沒有躲藏的敵人。他共活捉十二個青幫的人,絕大多數(shù)已受傷。洪門的人不管他們傷的重不重,象拖死狗一樣把他們拉出大廈。大廈的保安這時候都已嚇傻了,別說上去阻攔,一各個生怕惹火燒身,有多遠躲多遠,大氣沒敢喘一下。把青幫的殺手分別推上三輛面包車,按謝文東的指示,快地開向郊外。東心雷和任長風坐上一輛轎車,不遠不近地跟在后面。他們走后好一會,謝文東才和丁美淇在五行兄弟的保護下走出大廈,坐車直奔北洪門總部。謝文東前腳剛走,警察隨后趕到,不要以為這是巧合,事實上,這是早已設(shè)定好的,當然,出自謝文東的設(shè)定。十數(shù)輛警車在停在大廈門口,又是封鎖現(xiàn)場,又是展開調(diào)查,時間不長,救護車也到了,從大廈里抬出一具具用白單子蓋著的尸體……洪門Ω文東メ血殺61172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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