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又怎么了?”謝文東閉著眼睛問道?!皷|哥,出事了?!薄笆裁词??”“盯梢的兩的警察打起來了?!薄肮??”謝文東噗嗤一聲笑了,這個世界真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都有可能生。蕭茜和姓唐青年半夜開車到了謝文東的住所,兩人藏身在車內(nèi),監(jiān)視謝文東的舉動,想現(xiàn)些蛛絲馬跡。只是,謝文東的住所這里寧靜得仿佛一潭死水,別說動靜,連進出的人都沒有。蕭茜想了想,決定兩人分散開,一守前門,一守后門,如有現(xiàn),立刻用電話聯(lián)系。青年隨即點頭同意。蕭茜繼續(xù)留在車內(nèi),看守前門,而青年則悄悄潛伏到后門,暗中查探。剛開始時,蕭茜的精神還很足,等到凌晨兩點多時,倦意越來越來越濃,眼皮也隨之越來越重。正在她與睡意頑強作戰(zhàn)的時候,車門一開,青年突然探頭進來,低聲說道:“蕭組長,后門有情況!”“哦?”蕭茜精神一震,睡意全消,來不及多問,隨青年一起快步往后門的方向走。謝文東住所的前門還酸熱鬧,有條寬敞的街道,但后門卻十分僻靜,小胡同幽森,臟亂,別說黑夜,即使白天也不容易看到行人。很快,蕭茜和青年走到胡同深處,周圍沒燈,暗無光亮,她漸漸感到一絲寒意。她停下腳步,低聲問道:“還有多遠?”青年說道:“就快了!”兩人一直快走到胡同盡頭,蕭茜蹲下身形,聚精會神地向四下巡視一周,連條人影子也沒看到,她微微一楞,狐疑地細語道:“小唐,你不是說有動靜嗎?”“剛才有人出來了,怎么現(xiàn)在又看不見了呢?”青年帶著疑惑的口吻,小聲嘟噥著。蕭茜回頭白了他一眼,慢慢地又向里面走了走。此時已經(jīng)到了胡同盡頭,仍未看到一人,蕭茜暗皺眉頭,剛準(zhǔn)備問,忽然,感覺后腰有硬物接觸,她正要回頭查看,只聽那青年冷聲說道:“蕭組長,別動!”只見青年手中拿有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槍口正對準(zhǔn)蕭茜的后腰。蕭茜懷疑青年是不是瘋掉了,她語氣冰冷地問道:“你干什么?”“嘿嘿!”青年陰笑一聲,迅地從蕭茜腰間拔出她的手槍以及手銬,將手槍揣進自己懷中,然后把手銬向蕭茜前面一遞,道:“你自己戴上!”“唐展!你瘋了嗎?”蕭茜沒有接手銬,厲聲問道?!皼]錯,我是瘋了!”青年扳動手槍的頂針,冷冰冰道:“如果你不想死,就立刻把手銬戴上,我不想再說一遍!”看著青年猙獰的面容,蕭茜心里一抽,無奈之下,她接過手銬,戴在自己的手上,問道:“唐展,告訴我,為什么你要這么做?難道,你也被謝文東收買了嗎?”“哈哈!”唐展大笑,說道:“謝文東?他還不配!”說著話,他把手伸進蕭茜的口袋里,掏出手銬的鑰匙,隨手一甩,扔向遠處。這時,他徹底放下心來,笑呵呵地說道:“蕭組長,我這么做也是沒辦法,奉命行事而已?!薄胺钫l的命?”蕭茜咬牙問道。“能命令我的,你說還有誰呢?”唐展聳肩?!笆恰橇謴d長……?”蕭茜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唐展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悠悠說道:“謝文東必須要死,既然我們找不到他的罪證,那么就去創(chuàng)造他的罪證。這次,省里派出專案調(diào)查組到四平就是為查謝文東的,而作為組長的你,蕭組長,你一旦在四平給人殺害,那么全世界的人都會相信這是謝文東干的,所以,你死了,謝文東也就完蛋了,我這么說,你該明白了吧?!”蕭茜兩眼一瞇,道:“如此說來,林廳長為了抓捕謝文東,就要犧牲我?”唐展笑道:“可以這么說。”蕭茜肯定地搖頭道:“林廳長絕對不會下這樣的命令!”“是?。∪绻瞧綍r。他肯定不會為了抓一個人,而犧牲自己心愛的部下。”唐展說道:“但在重金面前,那可就不一定了?!闭f著,他湊到蕭茜的耳邊,底聲說道:“反正你要死了,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吧,據(jù)我所知,林廳長收下一筆黑錢,數(shù)額巨大到你無法想象,而送錢的人,正是謝文東的冤家對頭,韓國慶!”蕭茜身子一震,恍然說道:“這一切都是事先預(yù)謀好的。什么調(diào)查謝文東,當(dāng)決定派我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了犧牲我的打算?!”唐展仰面輕笑,說道:“蕭組長,你終于聰明了一次。雖然有些晚了?!笔捾缫а赖溃骸熬退阄宜懒耍业母赣H,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薄肮?!”唐展笑道:“你錯了,他不會放過的人是謝文東,因為,他做夢也想不到,你會是被自己人害死的。”邊說著話,他邊拉開自己的衣襟,嘿嘿笑道:“等你死后,我也要裝得象一點。胃和肝之間的縫隙很大,子彈如果打在那里,剛好不會對人造成生命危險,這個我們在警校時學(xué)過是把,呵呵!有我這個人證在,謝文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在劫難逃了!”“你好卑鄙??!”蕭茜怒聲喝道,同時,忍不住向四周觀瞧,希望能有個人在這時候出現(xiàn),哪怕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謝文東?!安挥迷僬伊??!碧普箵u頭到:“這里不會有人來,即使是文東會的人,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根本沒有什么狗屁后門。”蕭茜怒目瞪著唐展,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唐展貼近蕭茜,伸手揉摸她的面頰,眼光飄浮不頂,陰森笑道:“象你這樣的美女,死掉實在可惜,不過沒關(guān)系,在你死去之前,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飄飄欲仙的滋味!”說話間,他手指下滑,去解蕭茜的衣扣。蕭茜驚叫一聲,象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唐展動作也快,回手從自己口袋中抽出一條手帕,塞進蕭茜的嘴里,滿面**道:“先女干后殺,這比較符合黑社會的手法嘛!”“嗚——”蕭茜嘴巴被堵,叫不能叫,喊不能喊,只能出微弱的悶聲??粗捾缤纯嗟谋砬?,唐展故意放慢動作,將她上衣的扣子一個個的解開,露出里面潔白的胸圍。唐展的目光由深沉變得火熱,也象是快噴出火來,只不過是欲火。他收起槍,一只手隔著胸衣揉捏蕭茜的豐胸,另只手則去解她的腰帶。戴著手銬的蕭茜哪能阻擋唐展的魔爪,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拉開自己的腰帶,扒下自己的外褲。當(dāng)唐展看到蕭茜里面粉紅色的小內(nèi)褲時,他再也抑制不住身內(nèi)的欲火,狠的一用力,將蕭茜推倒,接著,撲在她身上,亂親亂吻,上下其手。正在他要拉下蕭茜的內(nèi)褲,突然,身后有人朗聲大笑道:“閣下好高的雅興啊,大半夜的,跑到人家樓下做這種事,實在實在讓人難以理解!”“?。俊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音,邊提褲子,邊回頭驚問道:“什么人?”“你所謂的那個先女干后殺的兇手?”兩條黑影自胡同的陰暗處走出來。其中一人,眼睛又細又長,異常的明亮,在暗夜中,閃爍出詭異,妖魅的光芒。只看到這雙眼睛,唐展便已能聯(lián)想到它的主人是誰。他驚駭?shù)氐雇藘刹?,結(jié)結(jié)巴巴道:“謝……謝文東?!”“很高興,你能知道我的名字。”兩人從黑暗中中出來,站在唐展的面前,先瞧瞧他,再看看倒在地上,快縮成一團的蕭茜,謝文東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深,冷說道:“你該死!”謝文東并不喜歡蕭茜這個女人,可他更加討厭強迫女人的男人。唐展連連后退,直至退到墻根下,再無路可退為止。他顫聲說道:“謝先生,我……我……”或許太緊張,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謝文東向身旁的劉波一甩頭。后者會意,從腰間拔出手槍。唐展打個機靈,連聲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警察!你殺了我,你也完蛋了?!敝x文東搖頭道:“沒有人知道你死了,警察們只會認為你失蹤,因為,他們永遠不會找到你的尸體!”一聽這話,唐展腦袋嗡了一聲,兩腿軟,差點坐在地上。他滿頭大汗地說道:“謝先生,她……她是來四平查你的,我?guī)湍銡⒘怂?,你?yīng)該感謝我才對……”謝文東根本不想聽他的解釋,事情的原由,他剛才已在暗中聽完了。他半轉(zhuǎn)身形,迎面望向星空。劉波拎槍走到唐展近前,抬起手,將槍手對準(zhǔn)他的腦門。這時,趁他們對話之機已吐出嘴里手帕的蕭茜突然喝道:“不要殺他!”劉波未答話,看向謝文東。見后者微微點了點頭,劉波再不猶豫,目光一寒,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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