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幫背后的社團?難道說青幫要來打dl?謝文東暗中搖了搖頭,青玫現(xiàn)在和南北洪門兩線作戰(zhàn),如果再來和文東會打,等于三面作戰(zhàn),除非韓非瘋了,不然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選擇。他哈哈大笑,說道:“渡邊先生,我認為你說的根本不可能是真的!”“為什么?”渡邊疑惑不解道。謝文東反問道:“你知道二十四幫背后依仗的幫會是誰嗎?”渡邊正色道:“根據(jù)我們山口組的情報,應該是青幫。”謝文東心中一震,暗道一聲好靈通的消息??!山口組雖然是日本的最大社團,卻對中國黑道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可見他們勢力對中國的滲透已達到相當可怕的程度。他點點頭,說道:“沒錯!確實是青幫!可是,你可知道青幫現(xiàn)在和誰作戰(zhàn)?”渡邊一笑,道:“洪門!南洪門和北洪門!”知道得還真不少。謝文東笑瞇瞇道:“已經(jīng)兩線作戰(zhàn)的青幫,難道還會主動開辟第三條戰(zhàn)線嗎?”渡邊說道:“謝先生是北洪門的靈魂,也是聯(lián)系南北洪門的紐帶,青幫想戰(zhàn)勝洪門,必須先掃清謝先生你。而謝先生有文東會作為基礎,實力根深蒂固,所以,要打擊謝先生,就得先拿文東會下手……”謝文東笑道:“韓非確實是這樣想,但是青幫本身已無力再開辟新戰(zhàn)線,所以才弄出個二十四幫聯(lián)盟,想以次動搖我的根基,可惜,他失敗了!”渡邊笑呵呵道:“據(jù)我所知,韓非是個瘋狂的人,一個即聰明又瘋狂的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而且還會大的出人意料。比如,謝先生以為他不敢讓青幫來打文東會,但這次,他卻偏偏來了。”謝文東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渡邊,眼中寒氣逼人,精光閃爍,后者在他灼人的目光下,機靈靈打個冷戰(zhàn),不自覺地低下頭。他想看出對方是不是在說謊,只是,在渡邊沉著的表情里,他不出破綻。韓非真的敢來打dl嗎?如果確實是這樣,這倒是一招奇兵,真的打自己個措手不及。只是,這樣做的風險也太大了,要么,在初期他們占優(yōu)勢的情況下,能一口氣把文東會壓死在東,不然,一旦等文東會緩過這口氣,進行反撲的時候,那青幫可就危險了?在中國,還沒有哪個幫會可以同時抵擋得住南北洪門加上文東會三個最強幫派的共同進攻。他微微一笑,說道:“渡邊先生,我怎么能確實你所說的消息是真還是假呢?”渡邊聳聳肩,說道:“我相信謝先生是個聰明人,況且,用不了多久,現(xiàn)實就會證明我的話究竟是實還是虛!”“好吧!”謝文東揮下手,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就算青幫會來打dl,哪怕就算韓非親自來了,我也未必怕他?!薄笆堑?。”渡邊笑道:“以謝先生在東北的實力,確實不需要怕外來的青幫。不過,當青幫有二十四幫這個本地幫會聯(lián)盟協(xié)助時,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即使謝先生最后能頂住對方的進攻,只怕己方的損失也不會太小吧?!”說話時,渡邊笑了,笑得十分自信。謝文東看著笑意濃濃的渡邊,他嘴角一挑,也笑了,話鋒猛然一轉,問道:“你們山組想要什么?”渡邊眼珠一轉,說道:“謝先生在東北三省所做的生意,我們山口組也能做。”文東會在東北黑道的財政來源主要是保護費、白粉買賣以及財場生意。山口組一個外來幫會,保護費是未必敢收,即使他們想收,也找不到對像,但是,毒口和財博生意倒很可能插上一腳。謝文東揉著下巴,淡然問道:“那我又能得到什么呢?”渡邊笑道:“我們山口組會協(xié)助謝先生對付青幫,同時,還會定期支付謝先生一筆不薄的資金,如果我們初期的合作順利,我們山口組甚至愿意幫助謝先生一統(tǒng)中國黑道,到那時,謝先生就是中國的地下皇帝了?!薄昂呛牵 敝x文東悠然輕笑,說道:“貴幫開出的條件還真是誘人??!”“當然?!倍蛇吢?,傲氣十足地說道:“謝先生要知道,我們山口組并不是對每個社團,對每個人都會如此厚待的?!薄肮?!”謝文東由輕笑轉為大笑,好像聽了最好笑的笑話,半晌,他才止住笑音,說道:“你們的條件雖然誘人,但問題是,沒有你們,我依然能統(tǒng)一中國黑道?!薄爸慌挛幢亍倍蛇厔傄f話,謝文東一擺手,打斷他下面的話,目光幽深說道:“你回去可以告訴你們老大一聲,就說,謝文東說了,只要他愿意,中國的黑道如同東北的黑道一樣,都如他囊中之物。想要合作,可以,想成為我的朋友,我非常歡迎,但是條件不是由你們定,而是我來,我想給你們的,你們才可以要,我不想給你們的,你們要不起,也沒有資格更沒有資本來向我要。”渡邊聽后,臉色頓變,作為全球性質的大社團,世界上任何一個幫會都不敢如此無禮甚至于近乎野蠻地和山組這樣說話。他愣了好一會,方清醒過來,低沉地咳了一聲,提示道:“謝先生,我再說一遍,我是代表山口組來和你談的,并非是以我個人的身份來的。”雖然都傳謝文東的膽子大,但他還是不相信他的膽子會大到這般田地。謝文東大笑,說道:“即使是你們老大來了,我也會說同樣的話?!倍蛇叺哪樏嬗行觳蛔?,臉色泛白,說道:“謝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要對你今天說的話負責。”謝文東笑道:“渡邊先生,難道你沒聽說過中國有句俗話嗎?說出去話,潑出去的水。你見過誰還能把已潑出去的水再收回來的呢?”渡邊表情陰沉,面色難看,他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好,謝先生賜教,我記住了!”謝文東幽幽說道:“渡邊先生,你應該很感激山口組。做為一個日本人,敢在我的面前如此說話,如果你不是山口組的人,即使你有十個腦袋,你現(xiàn)在業(yè)已沒命了,順便回去告訴你們老大一句,我已經(jīng)很給他面子了,因為我留下了你的性命,并且還耐著性子聽完了你們那些所謂的狗屁條件。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薄爸x……謝先生!”渡邊氣得老臉漲紅,本想直呼謝文東其名,但最終還是沒敢,仍是謝先生。他咬牙道:“我一定會將謝先生的話一字不露地帶回去!”他語氣中的恨意,以及話中的嘲意,謝文東哪能聽不出來。他抽出來一根煙,斯條慢理地點燃,隨后,緩緩抬起頭,兩道陰森冰冷的電光直射在渡邊的臉上,同時說道:“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應該立刻去一個你認為最最安全的地方。”渡邊被謝文江看得腳底冒涼風,暗中尖叫一聲,再不敢多耽擱片刻,嚇得倒退數(shù)步,接著,轉身打開房門,幾乎是跑著離開酒店的。等他走后,身墻角處的高強從黑暗無光的角落里走出來,說道:“東哥,我去跟著他?!”“不用!”謝文東柔聲一笑,說道:“只是山口組的一個說客,毫無價值”“不過,他剛才所講的情報,倒很另人意外!”始終默默無的張研江開口說道。“沒錯!”謝文東點頭道:“韓非會來打擊文東會,確實讓人難以理解?!睆堁薪Φ溃骸叭绻B東哥都無法理解,那不正說明這條戰(zhàn)略的精錄嘛!”謝文東大笑,道:“精妙到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張研江道:“瘋子與天才,只有一線之隔!”謝文東嘆了口氣,仰面無語。張研江頓了頓,嘆道:“東哥,你剛才對山口組的態(tài)度,實在太……”“太怎樣?”謝文東笑瞇瞇地問道?!疤唤o他們面子了?!睆堁薪嘈φf道。謝文東道:“和日本人打交道,是不能太軟弱的。你要是對他們做出一次讓步,他們就會逼你做第二次,第三次……即使你一遍遍地滿足他們要求,他們?nèi)圆粫屑つ?,還會認為你好欺負。你只有和他對著干,若把他打痛了,打怕了,他就會越尊敬你,佩服你!”文東會和日本人沒少接觸過。敵人有魂組,朋友有赤軍,對日本人的個性,也都有所了解。張研江哈哈一笑,贊道:“東哥的話,倒真是入木三分!”說著,他話鋒一轉,道:“山口組畢竟離我們太遠,還不用怕他們,當前最主要的是,要如何抵御二十四幫,如果山口組的消息是準確的,那我們又不得不防青幫的進攻!”謝文東雙目一瞇,道:“兵來將擋……”李爽在旁接道:“水來我擋!”眾人聽完,著瞧瞧他肥胖的身軀,一各個皆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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