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東心雷看到那幾名青年或躺或站的時候,微微一楞,馬上明白了生什么事,他快步走到謝文東近前,關(guān)切地問道:“東哥,他們是誰?”謝文東向跪坐在地上的那名青年揚揚頭,說道:“是青幫的眼線!”“哦?”東心雷精神一振,大步走上前來,低頭看了看青年,面帶冷笑,回手就準備掏刀,謝文東按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隨后又將靈敏等人家到自己的身邊,他心里想好的計劃詳細說了一遍。眾人聽后,紛紛點頭,暗道謝文東的主意不錯!張國男頗有顧慮地問道:“只怕青幫會懷疑其中有炸。”“呵呵!”謝文東一笑,轉(zhuǎn)頭看著青年,幽幽說道:“這就要看他有沒有說服青幫相信他的本事了??吹街x文東臉上的微笑,青年激靈靈打個冷戰(zhàn),連連搖頭,聲音顫抖地說道:“我配合,我一定全力配合!”“最好是這樣。”東心雷走到青年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能說服青幫,對我們還有點用處,若是不能,我們也就沒有再留下你的必要了!”“啊?是,是是!”青年嚇得汗如雨下,一個勁的點頭。兩個小時的時間,雖然很短暫,但也足已做很多事,謝文東利用這兩個小時,把下面的兄弟安排在小旅館的周圍,其他數(shù)足有過千人,大多皆為北洪門的精銳人員。等他把一切都交代妥當之后,再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讓青年給青幫打去電話。青年只是個當?shù)氐男』旎欤⒉徽J識青幫的高級干部,他能聯(lián)系上的也只是青幫情報部門的小頭目而已。在他打電話之前,謝文東笑瞇瞇說道:“我已經(jīng)告訴你該怎么說了,如果露出馬腳,呵呵,你可就要小心了。!”“我明白!”青年拿起電話,深深吸了口氣,穩(wěn)了穩(wěn)緊張的心情,給那名青幫的小頭目打去電話。時間不長,電話接通,他笑呵呵說道:“是劉哥嗎?”“媽的,你這么晚打來電話干什么?”電話那邊傳出不滿的氣憤聲?!皠⒏?,我這里有個大消息要賣給你?!薄百u?cao!有什么消息,趕緊說,你這小兔崽子竟然敢跟我講賣?”“這個消息很重要,如果劉哥不肯出高價買,那我只要賣給別人了?!薄皨尩?,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青幫頭目雖然口氣不善,但好奇心是被鉤了起來,以這小子的為人,平時不敢和自己這么說話,難道真有大消息?頓了一會,他故作隨意地問道:“是哪方面的消息?”“關(guān)于北洪門老大謝文東的消息!”“什么?”本來這名青幫頭目正躺在床上,一聽這話,骨碌爬起,不確定地問道:“你、你說什么?”“哈哈,劉哥,是關(guān)于謝文東的消息!”“啊!”這青幫頭目在床邊站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迫不及待地問道:“是關(guān)于謝文東什么的?”“劉哥不給錢,我是不會說的?!薄癿a的!”青幫頭目咒罵一聲,最后,態(tài)度還是軟下來,說道:“好好好,你不久是想要錢嗎,說吧要多少?”“十萬!”“什么?十萬?”“我覺得這個消息也值十萬了吧?!”“你孝子最好別***騙我,不然,嘿嘿,有你好受的!”青幫頭目又想了一會,狠心咬牙,說道:“好吧,我給你十萬,現(xiàn)在你該說說究竟是關(guān)于謝文東的什么消息了吧?”“劉哥真的肯給我十萬?”“cao你ma的,你再廢話,老子殺了你!”青幫頭目急了,兩眼通紅似要噴火,怒火聲連距離話筒有一段距離的謝文東都能聽的清清楚楚。覺得也差不多了,謝文東拍拍青年的肩膀,含笑點點頭。青年咽了扣吐沫,將聲調(diào)提高,說道:“我現(xiàn)謝文東的下落了!”“真的?”“當然,是我親眼看到的?!薄八谀??”此話一出,青幫頭目又覺得不對勁,細細一琢磨,他疑聲問道:“你沒有見過謝文東,你怎么認識他?”青年笑道:“我雖然不認識謝文東,但也聽說過他長什么樣子,而且我還知道他身邊那個又高又壯的保鏢格桑。劉哥不記得了嗎?你當初你對我講過格桑的魔楊,今天我在一家小飯鋪里碰巧遇到他們了。除了格桑之外,還有謝文東以及不少隨從和保鏢?!薄靶★堜伬铮俊鼻鄮皖^目皺著眉頭,狐疑道:“謝文東怎么會去那種地方?”“這我就不知道了。”青年說道:“總之他們走后,我在后面悄悄跟著,現(xiàn)了他們的落腳點?!薄芭丁鼻鄮皖^目揉著下巴,凝聲說道:“他們住在哪里?”青年隨即將謝文東等人下榻的小旅館告訴了他。青幫頭目仔細記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那錢……”“行了,我不會忘記的!”說完,青幫頭目把電話掛斷,手里拿著剛記下的地址,尋思了好一會,才下定決心,給自己的頂頭上司打去電話。青年掛斷電話后,扭頭看向謝文東,問道東哥,我……我的表現(xiàn)不錯吧?很好!謝文東笑瞇瞇地點點頭.呼!青年聞,暗噓口氣,問道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走了?走?謝文東挑起眉毛,笑問道去哪?當……當然是回家了.青年結(jié)巴道.我看你不要走了,先留在這里,等事情結(jié)束之后再離開也不遲啊!謝文東不是傻瓜,哪會笨到現(xiàn)在讓他離開.他對身旁木子點下頭,說道看緊他!是,東哥!青幫負閘北一帶的頭目名叫張輝,接到手下人的電話,稱謝文東不僅回了上海,而且就在閘北的北部.張輝聽完,先是嚇得一哆嗦,可很快又高興起來.現(xiàn)在北洪們要兵沒兵,要地盤沒地盤,謝文東回來又能怎樣?自己根本沒必要怕他!他詢問道消息可靠嗎?應(yīng)該沒錯,是下面的小混混告訴我的,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騙我,只是很奇怪,謝文東這樣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會住小旅店,去小飯鋪吃飯呢?“哈哈!”張輝仰面大笑,說道:“北洪門現(xiàn)在情況危機,謝文東再厲害,可上海已不是由他做主的地方了,他不低調(diào)點還能怎樣?難道敢名目張膽的和我們對著干嗎?”“對!張哥說得太對了!”青幫頭目連聲奉承。“以后想事情要多用用腦子,這也是我為什么是你上司的原因。”張輝是土生土長的臺灣人,隨韓非一起來大6的,本事沒有多大,但卻眼高過頂,為人自以為是,剛愎自用,也從未把身邊的大6人放在眼里。青年頭目氣得牙癢癢,卻不敢頂撞,只是呵呵干笑著。能弄到這個情報,你還算不錯啦。好了,掛了吧!”說完,張輝將電話掛斷,正想將次事通知給分布的韓非,但轉(zhuǎn)念一想,又把拿起的話筒放了回去。謝文東在小旅館里,是為了隱藏行蹤,身邊的人也肯定不會太多,而且還在自己的地頭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自己殺掉謝文東那在社團中的地位將會凌云直上,幫主一高興,沒準會把自己排近十把尖刀里,與傲天、鐵ning等人平起平坐呢!想到興奮時,他自己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張輝臉色紅暈,激動地握了握拳頭,給手下的干部們打去電話,讓他們立刻召集所有兄弟,到自己這里集合。他那些下面的干部不明白生了什么事,以為張輝遭到了北洪門的襲擊,一各個著急忙慌趕過來,現(xiàn)這里風平浪靜得很。眾人面無疑惑,紛紛走進張輝的住所,打算詢問個究竟。等人都到齊了之后,張輝清了清喉嚨,振聲說道:“我現(xiàn)謝文東就藏身在我們閘北一帶,而且還知道他的準確落腳點,各位帶上兄弟,隨我去抓謝文東!”“???”眾人聞,皆倒吸口冷氣,謝文東在上海?而且還就在閘北?他什么時候回來的,己方為什么沒聽到一點風聲?一名三十多歲左右的青年上前一步,低聲問道:“張哥是怎么知道的?”“下面的眼線查出來的!”“張哥,謝文東為人狡詐,是不會那么容易讓眼線現(xiàn)形跡的,恐怕,其中可能有問題!”青年頭腦冷靜地分析道。可興奮過頭的張輝根本聽不進去,瞪了青年一眼,說道:“你知道什么?如果你怕了,你就別他ma跟來!”說著話,他向其他人一揮手,甩開大步向外走去。唉!謝文東哪是那么好殺的,不然他早死過一千一萬次了!看著張輝等人的背影,青年撇罪嗤笑,等了片刻,他掏出手機,給傲天打去電話。等傲天把電話接通,青年迫不及待地說道:“天哥,張哥剛剛帶人去殺謝文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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