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兄,我是東心雷。”等向問天接起電話之后,東心雷笑呵呵地自報(bào)名號?!霸瓉硎菛|兄!”向問天問道:“東兄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此時,向問天正忙于應(yīng)付青幫的全面進(jìn)攻,感覺已力不從心,正想給北洪門掛去電話,想不到東心雷卻先打過來了。東心雷明白南洪門此事的處境危機(jī),他輕松的問道:“我沒什么事。只是聽說青幫又去向向兄的地盤上找麻煩了,想問個究竟而已。”沒錯!青幫又開始了進(jìn)攻,而且這次非比往常,看樣子是全兵壓上了?!皷|心雷暗笑一聲,道:“哦?若是這樣,想必向兄應(yīng)該很忙,我等會再打電話來?!薄暗纫幌隆币姈|心雷要掛電話,向問天連忙阻止,正色說道:“青幫在傷害勢力龐大,而且這次進(jìn)攻來得突然又犀利,我門難以應(yīng)付,即便頂住了青幫的進(jìn)攻,損失也會很大,希望東兄能助我門一臂之力,共御青幫?!表斪。繓|心雷嗤笑,只靠你門南洪門,如何能頂?shù)米。克柭柤?,說道:“既然向兄親自開口,這個忙,我無論如何都要幫的。向問天聽后大喜,東心雷可比謝文東好說話……沒等他出感謝,東心雷又道:“向兄,既然青幫全力進(jìn)攻貴幫,想必內(nèi)部定然空虛,我現(xiàn)在全力進(jìn)攻青幫的分部,而你頂住青幫的攻勢,你我前后夾擊,將青幫包圍當(dāng)中,不愁青幫不破?!毕騿柼炻牶螅丝跉?,暗道一聲高明!這招不象是東心雷想出來的,倒有些象謝文東的計(jì)謀。他仰面一笑,說道:“此計(jì)甚好!東兄決定什么時候出擊?”東心雷說道:“那上就可以行動!不過……”說著,他故意頓了一下,沒有把話說完。向問天問道:“不過什么?”東心雷笑道:“不過什么?”東心雷笑道:“不過,我門派出那么多的兄弟,深入青幫內(nèi)部,也是有很大風(fēng)險(xiǎn)的,向兄,你說呢?”“恩!”向問天聽出東心雷話里有話,疑問道:“東兄的意思是……?”東心雷笑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把青幫打出上海之后,其地盤,全部歸我門所有,向兄覺得意下如何?”向問天聽完,差點(diǎn)氣笑了,看起來東心雷似乎很好說話,原來是有預(yù)謀的,甚至比謝文東更黑,雙方同樣出力,他卻要霸占青幫的所有地盤!向問天幽幽說道:“這樣做有些過分了把?”東心雷悠然說道:“現(xiàn)在你門處于危機(jī)只中,請我門幫忙,我門挺而走險(xiǎn),當(dāng)然要拿出相應(yīng)的好處,如果向兄覺得我門這么做太過分,那么就算了把,我門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家里看熱鬧?!毕騿柼爨u起眉頭,北洪門現(xiàn)在明顯是落井下石,不過已方卻沒有選擇,為了下面眾多弟兄的性命,也只能答應(yīng)北洪門的無理要求了,而且,抄青幫的家也未必是那么容易的,弄不好,北洪門也會陷進(jìn)去,到時反過來要求己方幫忙。想到這,向問天一笑,說道:“好吧!我接受你的條件?!薄肮?!”東心雷大笑,說道:“君子一?!薄翱祚R一鞭!”“好!我相信向熊的為人,這事就這么定了,我門再聯(lián)絡(luò)!”東心雷和向問天定下君子協(xié)定,隨后,開始著手準(zhǔn)備進(jìn)攻的計(jì)劃。時間不長,北洪門的眾干部相繼趕到,進(jìn)了辦公室,一各個皆莫名其妙地看著東心雷,不長大他這么著急把自己找來是為了什么事。等人都到齊后,東新雷開門見山的說道:“大家?guī)ьI(lǐng)各自的手下兄弟們,進(jìn)攻青幫的分部以及周圍的各個場子!”“???”眾人聽到,皆大吃一驚,紛紛問道:“什么時候?”“現(xiàn)在!”東心雷斬金截鐵的說道,然后,環(huán)視眾人,又補(bǔ)充道:“這是東哥的意思!”眾人聽后,精神為之一振。南洪門戰(zhàn)場。南洪門和青幫打得你死我活,不可開交,位于戰(zhàn)場附近的謝文東也未能幸免。很快,就有雙方人員打進(jìn)他所躲藏的小胡同里。兩邊人都不認(rèn)識他是謝文東,皆把他當(dāng)成對方的人,混戰(zhàn)中,連他也一起打。謝文東許久沒有直接參與過這樣的大混戰(zhàn),不過面對左右呼嘯而來的片刀,絲毫不顯得慌張,從容應(yīng)對,倒是他身邊的五行兄弟和袁天仲比他緊張的多,生怕混亂的場面誤傷到他。謝文東被兩名得理不饒人的兩名青幫大漢大的心煩,躲開他們迎面劈來的兩把片刀之后,他猛地向前一沖,對準(zhǔn)二人的小腹,狠狠的打了兩拳。別看他身材消瘦,但爆力極強(qiáng),即使未使出全力,普通人也受不了。那兩名青幫大漢被打得連連后退,好半響才緩過這口氣,臉色煞白,對著謝文東怒目而視。謝文東聳聳肩,笑瞇瞇道:“這只是個小教訓(xùn),兩位再上來,我就不客氣了!”“去你媽的!”一名青幫大漢忍住疼痛,弓著腰舉刀又沖了上來,對準(zhǔn)謝文東,連續(xù)的亂劈亂砍。謝文東哪里會把這樣的小角色放在眼里,搖頭而笑,趁對方不注意,他腳下一個掃堂腿,直接將大漢踢倒在地,不等對方爬起身,他箭步上前,對著大漢的腦袋,猛的就是一腳。啪!這一腳踢得結(jié)實(shí),正中大漢的太陽**后者嗷的怪叫一聲,兩眼翻白,暈死過去。另外那名大漢見同伴被謝文東踢得七竅流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死活,嚇得背后生風(fēng),扯開嗓子,尖聲喊道:“兄弟們,這里的點(diǎn)子扎手,快來人??!”這是南洪門和青幫的戰(zhàn)斗,謝文東本就不想?yún)⑴c其中,剛才只是迫不得已才出手的,現(xiàn)在聽到大漢的叫喊聲,暗道一聲麻煩!他向身旁的袁天仲甩下頭,低聲說道:“讓他閉嘴!”袁天仲應(yīng)了一聲,身形如箭,眨眼功夫到了那大漢的近前,不等對方回過神來,他單手已扣住大漢的喉嚨,沒見他手臂如何用力,只聽喀嚓一聲,大漢的喉突被他硬生生捏碎。大好兩眼圓睜,嘴巴張張合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子隨之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在大漢倒地的同時,胡同外又跑進(jìn)來十?dāng)?shù)名青幫漢子,手中清一色拎著片刀,看清楚倒地的兩名同伴之后,再瞧瞧謝文東等人,頓時明白過來,其中有人高聲叫道:“他們是南洪門的人,干!”話音剛落,十?dāng)?shù)名大漢大呼小叫地向謝文東等人沖過來。袁天仲與他們距離最近,見對方如狼似虎的殺來,他嘴角一撇,忍不住嗤笑一聲,回頭看向謝文東,問道:“東哥,戰(zhàn)決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們要找死,我也沒辦法。”謝文東幽幽而笑,淡然而道:“殺!”他的殺字剛出口,三名大漢已經(jīng)到了袁天仲近前,手中的片刀齊齊向他的頭頂劈下來。就在刀鋒要碰到袁天仲的頭絲時,只見天空突然閃過一道銀光,接著,當(dāng)啷啷,金鳴聲想起,袁天仲的頭頂火星四濺,對方三名大漢還沒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覺得眼前又閃過一道銀光,自己身體里的力量仿佛被一下子吸干,眼前升起淡淡的血色霧團(tuán)。三名大漢齊刷刷到了下去,脖子上各出現(xiàn)一條三寸長的口子,由于傷口過于狹窄,鮮血噴起好高,在空中久久不散,同時還伴隨著嘶嘶聲?!鞍。 笔O碌那鄮腿藛T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一個個看著地上抽搐的尸體,呆立在原地,一時間忘記上前殺敵。袁天仲甩了甩手中的軟劍,冷聲笑道:“這條死路,是你們自己找的,怪不得別人!”說話間,他嬸子前沖,殺入青幫眾人中,劍舞如飛,只見寒光,不見劍影,只見鮮血噴灑,卻不見他的身影。頃刻之間,袁天仲以身法靈巧、劍法奇快見長,雖然不像格桑那樣適合與大規(guī)模敵人作戰(zhàn),但在空間足夠的情況下,殺傷小股敵人還是相當(dāng)霸道的。五行兄弟在后面看得真切,暗暗咋舌,感覺袁天仲的劍幾乎比自己打出的子彈還快。十多名青幫人員進(jìn)入胡同,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一個人出來的,這不僅引起外面青幫眾人注意,也同樣把南洪門的人搞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青幫的人在小胡同里干什么。原本與南洪門頭目戰(zhàn)在一起的青幫頭目連出數(shù)招,將其逼退后跳出圈外,冷聲問道:“你們還有多少人埋伏在那條胡同里!”南洪們頭目皺皺眉頭,反問道:“我還想知道,你們究竟在里面外什么玄機(jī)呢!”“里面沒有你們的人?”“廢話!”青幫頭目笑了,將衣懷扯開,對左右手下陰聲說道:“都進(jìn)去,把里面的人給我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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