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我上次找你幫忙,不過,我的朋友卻死了。”阿迪力語氣不善,頗有興師問罪的意思。五名東突分子被殺,謝文東已料想到阿迪力會過分這件事,他并不慌張,微微一笑,說道:“當時有那么多特種部隊以及士兵,政府高官要員在場,我是想救他們,但我卻無能力,你總不能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們搶走吧?”阿迪力沉默半晌,說道:“我聽說,是謝先生你殺了他們五人?!迸??阿迪力怎么會知道這件事?自己明明已經(jīng)讓政治部封鎖了消息啊!謝文東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故意裝做驚訝的樣子,說道:“我殺了他們?你這個消息是從哪里聽來的?我一直把你們當成我的朋友,救不了他們,我已經(jīng)很難過了,怎么可能還會去殺他們呢?簡直是無稽之談,如果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那么,我們以后就不要再合作了,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到此為止吧!”說完,謝文東再不給阿迪力說話的機會,直接將電話掛死。在謝文東看來,政治部不可能將消息泄露出去,也沒有人會有這么大的膽子,阿迪力之所以這么說,可能是在試探自己而且已,當然,他心里也不是很肯定,如果阿迪力真的只是試探,他肯定會再打電話過來,向自己解釋,如果他沒有再打,那么自己真的要小心了,東突可能已得到確切的消息,隨時會向自己展開報復(fù)。謝文東正在琢磨著,電話再次響起,他暗松了口氣,悠然而笑,暗道一聲果然如此!他將電話接通,冷聲問道:“阿迪力,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呵呵,謝先生不要生氣嘛!”這一次,阿迪力的口氣緩和了許多,說道:“我的消息也是道聽途說來的,不明白究竟,所以才向謝先生你問個清楚,謝先生不會因此怪罪我吧?想必,謝先生也不會是那么小氣的人!”“哈哈!”謝文東大笑,說道:“呵呵,阿迪力,你真是越來越會講話了。好,我可以把你剛才的話當成沒聽見,不過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說類似的話來考驗我的忍耐和誠意?!卑⒌狭β犕?,尷尬地嘿嘿干笑,連連說道:“是,是,是!謝先生說的對。”對于東突來說,是不希望和謝文東把關(guān)系搞僵的,畢竟他們還要從文東會手里購買軍火。“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了,剩下的事情,我會和貴幫的三眼兄弟去談。”東突和文東會的交易,除了第一次謝文東有參與外,其他的時候,都是三眼來負責(zé)?!澳呛?!如果有什么問題,隨時打電話來找我。”“好的,謝先生?!焙桶⒌狭νㄍ觌娫捴?,謝文東冷笑一聲,東突的人雖然行事兇狠乖張,但腦子卻不怎么精明,阿迪力找自己去救那五個朋友,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第二天,北洪門將己方的大據(jù)點搬到青幫分部,再次坐進青幫分部的辦公室里,謝文東以及東心雷等北洪門的眾多干部都感慨良多,青幫分部得而復(fù)失,失而復(fù)得,這其中經(jīng)歷了多少挫折和血汗。謝文東環(huán)視眾人,震聲說道:“這一次,我們要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無論是青幫還是南洪門,誰都別想把我們再趕出去!我們要的東西,誰都不可以拿走!若是誰敢來嘗試,”頓了一下,他握起拳頭,猛的一捶桌面,冷聲說道:“我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血的教訓(xùn)!”眾人聽后,精神為之一振,齊聲喝道:“是!”北洪門以青幫分部為中心,全盤接手青幫留下的地盤,其勢力霸占三個半?yún)^(qū),幾乎與南洪門的勢力不相上下。不過,為了應(yīng)付那些上海的地頭蛇,北洪門忍痛拿出三成的地盤,讓給他們。這天,謝文東和東心雷正在拿著地圖商討分出哪些地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金眼走了進來。看眼謝文東和東心雷,他低聲說道:“東哥,有人想見你?!敝x文東手扶地圖,心不在焉,頭也沒抬的問道:“是誰?”“是···”金眼說道:“是西脅和美?!睋?!謝文東差點被吐沫噎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抬起頭,再次問道:“是誰?”“是山口組的西脅和美。”金眼對她的到來也是很驚訝,畢竟雙方是死敵,西脅和美還被己方抓住過,如果不是莜田建市花重金把他贖回去,他現(xiàn)在恐怕還被關(guān)在吉樂島上那!她這次過來,身邊并沒有隨從,不等于自己送上門來了嗎?金眼搞不懂這個日本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肮?!”謝文東楞了一下,接著仰面大笑,連聲說道:“有意思!想必,他把我當成朋友了吧!”說著話,他打個指響,對金眼道:“讓她進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薄笆牵瑬|哥!”金眼答應(yīng)一聲,快步走了出去。東心雷并不了解西脅和美這個人,疑問道:“東哥,西脅和美是誰?是日本人?”謝文東笑道:“是山口組的大頭目?!薄吧娇诮M的頭目?那她來找東哥干嗎?”“呵呵!”謝文東笑了,聳聳肩說道:“鬼知道?!睍r間不長,金眼返回,在他身后,還跟有一位美艷過人,身材高窕的妙齡女郎,身穿黑色套裙,腳下黑色的高跟鞋,顯得整個人即高貴又神秘,撩人心弦。這名光采照人的女郎正是西脅和美。進入辦公室,看到謝文東,她絲毫沒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意思,嫣然一笑,說道;“謝先生,我們好久不見了!”說著話,她走到辦公桌前,含笑著把手伸到謝文東面前。西脅和美曾經(jīng)長期在北京學(xué)習(xí)和生活,說著標準的京腔,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的身份,東心雷根本不會想到他是日本人。東心雷瞪大眼睛,在西脅和美身上打量數(shù)遍,暗暗點頭,忍不住在心中稱贊一聲好美!謝文東目光低垂,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白皙細膩的纖纖玉指,他搖頭而笑,西脅和美的手很漂亮,不過,卻也是一雙殺人如麻的手。他微微欠下身,與西脅和美握了握手,笑瞇瞇的說道:”沒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卡看起來,在澳洲的小島上住的那段日子,西脅小姐調(diào)養(yǎng)的不錯啊,比以前更加漂亮迷人了?!甭犃诉@話,西脅褐煤白臉瞬間變成了紅臉,心中恨的直咬牙,強忍住沒有作,他笑呵呵道:“那要多謝謝先生的熱情款待??!這可是我畢生難忘的經(jīng)歷啊?!薄肮?!”謝文東笑道:“有些事,記在心里,在心里想想就好了,要是做出來,其結(jié)果恐怕不是你你能承受的起的?!蔽髅{和美臉色瞬間沉下來,直勾勾盯著謝文東半響,深深吸了口氣,嘴角挑起,有露出笑容,柔聲說道:“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和你吵嘴架的,是有事情和您商量?!薄芭叮俊敝x文東笑問道:“我們之間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很多?!蔽髅{和美直道:“比如,我們可以幫你對付青幫。”謝文東含笑仰起頭,沒有直接答話,大腦飛的旋轉(zhuǎn),考慮西脅和美話中的意思。山口組一直都在向青幫暗中示好,這回反倒幫起自己對付青幫,肯定和上次莜田建市的在廣州險些被青幫誤殺的事有關(guān),不過,即便如此,山口組也沒有必要聯(lián)系自己這個敵人,以他們在中國的潛在實力,應(yīng)該有辦法和青幫抗衡,其中或許還有另外的事。他手指輕輕敲打桌面,悠然說道:“好啊,你們想幫我打青幫,我歡迎至極!”“謝先生,我們肯定出大力氣幫你,同樣,也希望你能幫我們做些事?!蔽髅{和美接到。正題來了!謝文東故作迷茫地說道:“你讓我?guī)湍銈兩娇诮M做事?我能幫你們什么事?”“謝先生能作到的事情很多哦!”“不會有和我商議你們山口組進入東北的事吧?”“這回找你幫忙的不是這件事?!蔽髅{和美笑道:“謝先生不用擔心?!敝x文東來了興趣,挑起眉毛問道:”那是什么事情?”西脅和美猶豫著沒有說話,看起來似乎頗有顧慮,目光不停的掃向左右。謝文東多聰明,見狀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淡然一笑,說道:“這里的人都是我的兄弟,絕對信的過,西脅小姐有什么話,無須避諱,盡管直說!”西脅和美考慮再三,將心一橫,說道:“我說這件事,無論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希望你和你的人都不要對外傳出去?!敝x文東皺起眉頭,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被搞的如此神秘。他點點頭,笑道:“好吧,這點我可以答應(yīng)你,西脅小姐,請說吧!”西脅和美低下身,湊到謝文東耳邊,低聲說道:“莜田組長希望你能幫他解決掉江禎以及他的宅見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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