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含笑看了看焦嬌,又繼續(xù)道:“這是為了你我的安全。只有我安全了,你的處境才會安全!”焦嬌看著笑瞇瞇的謝文東,恨得牙根都直癢癢,只可惜,她現(xiàn)在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連大罵他一頓的能力都沒有。焦嬌失蹤,這在望月閣里掀起一場軒然大波,以焦開洋為的望月閣眾人,找遍閣內(nèi)以及望月閣周遍地帶的每一個角落,可就是沒有現(xiàn)焦嬌的身影,真是應(yīng)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那句話,焦嬌好象突然之間人間蒸了似的。焦開洋就焦嬌這么一個孫女,視如寶貝,現(xiàn)在她失蹤,老頭子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和他同樣著急的還有段天揚,正如曲青庭所說,段天揚對焦嬌的感情極深,只不過二人之間的感情有些復(fù)雜,并非只有愛情那么簡單。段天揚是焦開洋一手帶大的,早已將他視為自己的親人,而對焦嬌,除了男女之情外,還攙雜著類似于兄妹之間的親情。他倆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查過了,把能想到的人也都問過了,可是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最清楚事情真相的當(dāng)然是曲青庭了,雖然他表面上也裝出很緊張的樣子,但實際上,心里興奮得很。與謝文東合作,是件很輕松的事,你只需交代他去怎么做,并不用給予他什么協(xié)助,他自然會把事情做的十全十美,滴水不漏。過去了三天,望月閣上下也整整折騰了三天。三日之后,周天帶回重要的消息,焦嬌已落到謝文東的手里,現(xiàn)在正在t市。聽完周天的話,焦開洋和段天揚同是大吃一驚,感覺這是不可能的事,好端端的,焦嬌怎么會跑到t市去呢?而且又是怎么落到謝文東手里的呢?焦開洋連連搖頭,說道:“這……似乎不太可能!”周天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只是聽北洪門內(nèi)有這樣的傳,究竟是真是假,我也不敢確定!”段天楊皺了皺眉頭,掏出手機(jī),說道:“我給謝文東打電話,向他問個究竟!”關(guān)己則亂。焦開洋這時候沒了主意,聞,他連連點頭,說道:“也好,也好,天揚,你向謝文東問個清楚,看看嬌腳是不是真的被他抓住了——”一旁的曲青庭裝模做樣的擺擺手,說道:“這樣不妥!如果焦小姐不在謝文東的手里,這么問他,恐怕會給謝文東可乘之機(jī)??!”周天等眾長老紛紛點頭,表示曲青庭的話沒錯。段天揚冷笑一聲,邊撥打電話邊說道:“謝文東想騙我,也沒有那么容易,如果聽不到嬌嬌的聲音,我是不會相信嬌嬌在他受上的!”見曲青庭還要說話,他揮下手,道:“不要再多說了,我心里有數(shù)!”曲青庭表面上無奈的嘆口氣,心中卻在大罵。時間不長,電話接通。“謝先生嗎?我是段天揚!”他開門見山的報上名號。謝文東早知道望月閣會給自己打電話,只不過比他預(yù)料中晚了許多,看起來,望月閣的消息實在太慢了。他微微一笑,柔聲說道:“段先生,你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我想問你一件事。”“什么事?”嬌嬌在不在你的手上?嬌嬌?謝文東故意裝糊涂,想了好一會,他含笑問道:可是一個二十歲出頭,高個子的女孩?聽到這話,段天揚眼睛一亮,課隨后,臉色陰沉下來,凝聲問道:嬌嬌真的在你那里?謝文東看了看坐在沙上、唄捆綁得結(jié)實、急得滿面通紅卻苦于不出一點聲音的焦嬌,模棱兩可地說道:似乎是的!我要和她說話!這個……恐怕不行!為什么?我怕一但把她的嘴解開,她會咬舌自盡的!謝文東笑瞇瞇地輕松說道:她的性格很是剛烈,我課不敢冒這個險!段天揚的心提到嗓子眼,因為謝文東的話沒錯,焦嬌的性格確實如同男子,剛烈異常,她若是被抓,為了不受污辱,真的會咬舌自盡的。難道,嬌嬌真的落到謝文東手里了?可是這不合邏輯,焦嬌沒有任何理由去t市,而且還是瞞著自己和她的爺爺。他深吸口氣,說到:你告訴我,她穿的是什么衣服?白色的套裝。段天揚捂住電話??聪蚪归_洋,問道:師兄,嬌嬌失蹤的那天,可是穿著白色的套裝嗎?這個……焦開洋仔細(xì)回想,過了半晌,她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那天我沒看到交交,不過,嬌嬌確實有套白色的套裝!“這一點段天揚也知道,只是不能因為這個就相信謝文東的話。他眼珠連轉(zhuǎn),沉默不語。電話那邊的謝文東等得不耐煩,說道:“段先生,請你轉(zhuǎn)告你的閣主,讓他不用著急,貴小姐要在我們這里住上一段時日,如果他實在等不及的話,可以親自來t市接她回去!”“哼!”段天揚冷哼一聲,說道:“謝文東,你不要再故作玄虛了,嬌嬌其實根本不在你····”不等他把話說完,謝文東悠然而笑,道:“記住我的話,相見焦小姐,就讓貴閣主親自到t市來接她!當(dāng)然,如果你想要證明的話,我很快就可以證明給你看!”說完,他將電話掛斷。聽著電話里的茫音,段天揚愣了好一會才把電話收起。焦開洋急切地問道:“天揚,謝文東怎么說?”“他說嬌嬌是在他那里。”“真的?”焦開洋的冷汗流了出來,以謝文東和望月閣的關(guān)系,如果焦嬌真的落在他手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安恢?!”段天揚搖搖頭,說道:“不過,他說會給證明給我看?!薄霸趺醋C明?”沒等段天揚回話,他的手機(jī)響起,拿起一看,是有條新短信,而來短信的手機(jī),正是焦矯的。他臉色微變,急忙查看信息,上只有五個字:我是謝文東。看到這個,段天揚再沒有懷疑,直接把電話遞給焦開洋。后者急忙接過,低頭一看,冷汗流了出來。其他長老見他如此表情,不用問也知道焦嬌確實出事了,而且十之**和謝文東有關(guān)系。不知過了多久,焦開洋騰的站起身,急得連連跺腳,喃喃說到:“嬌嬌怎么會去t的?怎么這么糊涂!”曲青庭眨眨眼睛,問道:“閣主,焦小姐真的在謝文東手上?!薄笆堑?!謝文東剛用嬌嬌的手機(jī)來短信!”“看來沒錯了!”曲青庭眉頭緊鎖,問道:“閣主,打算怎么辦?”焦開洋心亂如麻地連連搓手,最后,將目光落在段天揚的臉上,問道:“謝文東在電話里怎么說?”段天揚面無表情地說道:“他讓師兄去t市接嬌嬌?!薄拔胰?!”焦開洋轉(zhuǎn)身向外就走。段天揚縱身上前,伸手將他攔住,低聲說道:“師兄,謝文東抓住嬌嬌,顯然是有預(yù)謀的,他是故意引你去t市,好對你下手!“我知道!”焦開洋身為望月閣的閣主,腦袋也不是白給的,當(dāng)然能看出謝文東的伎倆,可是他沒有選擇,為了嬌嬌的安全,他只能親自走一趟。他苦笑說道:“我只有嬌嬌這一個孫女,現(xiàn)在他有危險,我就算搭上老命,也得救她出來!”“唉!”段天揚嘆了口氣,正色道:“師兄,你也不要著急嬌嬌出事,我們大家都很擔(dān)心,可是,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如果你真按照謝文東的要求去t市,不僅自己會有性命之憂,反而還會連累到嬌嬌!恩?焦開洋一怔,疑惑地看向段天楊。段天楊苦笑說道:很簡單!謝文東抓住嬌嬌就是要引你前往,只要你不出現(xiàn),它就不會輕易傷害嬌嬌,可是你一旦去了,覺覺對于他來說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處境當(dāng)然也就變得危險了。謝文東這人狡猾陰險,我們不能指望他講信譽(yù)。她的話也是有道理的。焦開洋聽完,面露悲色,問道:天揚,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段天揚剛要說話,可目光掃過眾長老之后,講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搖頭道:雖然暫時還想不出太好的辦法,不過,我們必須得保持冷靜,從長計議!說完話,他暗暗向焦開洋使個顏色。焦開洋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沒有再多問,隨口說了句:你們商量對策吧!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說完,他步履蹣跚地走了出去。平日里,焦開洋是看不慣段天楊地作風(fēng),對他非打即罵,但從心里來講,他是非常新人段天楊地,畢竟后者是他一手帶大培養(yǎng)**的,之所以對他苛刻嚴(yán)厲,也是恨鐵不成鋼的心理使然。焦開洋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久,段天楊也跟了進(jìn)來。這時候房間里只有他倆,焦開洋再忍不住,問道:天揚,你究竟又什么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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