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說得輕描淡寫,可燕月聽完他的話,臉色頓時白了,身子哆嗦個不停,嚇得說不出話來,劍她滿面呆相,良久無,白浩笑問道:“不知燕小姐意下如何?”燕月猛的打個激靈,從震驚中反映過來,連連搖頭,說道:“我……我做不到……”“怎么會呢?”白浩說道:“你楊明的女人,他會提防所有人,卻不會提防你,你下手的機(jī)會有很多?!薄安弧恍小毖嘣伦齑筋澏叮X袋搖得象撥浪鼓似的。她執(zhí)意不肯合作,白浩也沒有辦法,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楊春正,笑問道:“楊兄,讓你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嗎?”“當(dāng)然!”楊春正一笑,向手下人員一招手,馬上跑過來一名小弟,將一名高像素的相機(jī)遞到他的手上。他結(jié)果,邊在手中把玩邊笑嘻嘻地說道:“兩千萬像素,拍起來絕對清晰!”白浩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那就動手吧!楊春正向手下人員甩頭示意,頓時間,他那幾名手下混混一擁而上,如同老胡撲食一般,了瘋似的撕扯燕月身上的衣服。燕月尖叫連連,不停的躲閃和掙扎,可是在狹小的房間內(nèi),她哪里能逃得過五、留名壯漢的魔掌,而且她身上的衣物又少又薄,在一陣撕拉聲中,只眨眼功夫便被幾名壯漢扒的干干凈凈,燕月也隨之變成一絲不掛??粗┌住擅澜跤谕昝罒o暇的**身軀,房間里的人眼睛都直了,包括白浩和袁天仲在內(nèi)。最終還是白浩最先反映過來,下意識地清清喉嚨,轉(zhuǎn)頭一瞧,只見楊春正拿著相機(jī),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如同羊羔似的燕月,兩只眼睛幾乎要飛出去,嘴巴張開,口水也要流淌出來,白浩翻翻白眼,沒好氣地捅捅楊春正的胳膊,說道:“楊兄,你孩子等什么?”楊春正這才驚醒過來,看眼白浩,不好意思地干笑兩聲,隨后拿起相機(jī),對著燕月,一個勁地按動快門。閃光燈閃個不停,燕月的尖叫聲也變得更加凄慘,她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樣子若是被拍照,一旦流傳出去,下場不堪設(shè)想,她掙扎著跑上前去,想搶奪楊春正手中的相機(jī),可是哪里能搶得到,周圍的幾名混混將她抓得死死的,無論她如何掙扎,都難以移動分毫。照了好一會,楊春正方收起相機(jī),對著白浩笑道:“白兄,照得差不多了。”“恩!”白浩兩眼放光地點(diǎn)點(diǎn)頭。直到這時,幾名大漢才將燕月放開,她退到墻角處,蹲在地上,身子縮成一團(tuán),人業(yè)已哭得泣不成聲。白浩走到他近前,彎下腰來,輕輕扶了扶她的肩膀,柔聲說道:“燕小姐,只要你啃幫我們解決麻煩,我可以保證,這些照片會永遠(yuǎn)消失!”“我……我殺不了楊明……”燕月抬起頭,哭得如同雨打的梨花,搖頭道:“楊明已經(jīng)好久沒有找過我了……”白浩皺起眉頭,疑問道:“你不是他的情婦嗎?”燕月哽咽道:“他的女人有很多,根本不止我一個……”“原來是這樣!”你擺好面帶疑問,回頭看向楊春正,后者聳聳肩,表示燕月說得沒錯,楊明的女人確實(shí)是不少。白浩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那自己抓住燕月,拍她的裸照,就變得毫無意義了。他眉頭深鎖,兩眼射出寒光。他滿面殺機(jī)的樣子,把燕月嚇了一跳,他急聲說道:“不過……不過我知道楊明的一個秘密,或許對你們能有幫助?!薄芭叮俊卑缀凭褚徽?,含笑問道:“什么秘密?”“我……我如果說了,你們不能殺我,也要把剛才拍的那些照片給我!”燕月產(chǎn)生說道。白浩笑道:“沒問題!如果你說的那些真有價值的話。”燕月垂下頭,沉思良久,生意低低地說道:“我,知道楊明的毒品倉庫!”啊?白浩、袁天仲、楊春正皆是一驚,要知道楊明最主要的收入就是販賣毒品,其毒品倉庫獨(dú)一他的重要性也就不而喻了。白浩一把抓住燕月的手腕,急聲問道:“在哪里?”“在市西南的斯洛疼區(qū)……”燕月將其地址詳細(xì)地說出。白浩直視著她,手上加力,ning聲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是以前我和楊明在一起時,無意中聽到的?!毖嘣掠X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白浩抓折,滿面痛哭地顫聲說道。白浩眼珠提溜亂轉(zhuǎn),過了一會,他站起身形,哈哈大笑。楊春正上前,問道:“白兄弟,我們現(xiàn)在怎么做?”“當(dāng)然是去見東哥了!這個消息很重要,必須得馬上同志給東哥!白浩正色說道。”“恩!”陽春正忙點(diǎn)點(diǎn)頭,頓了一下,他看向燕月,疑問道:“白兄弟,那她呢?”白浩目光下垂,看著**裸的燕月。嘿嘿一笑,說道:“既然已經(jīng)抓來了,就好好享受一番嘛,不然豈不是太浪費(fèi)了?”“哈哈——”他的話,立刻引來房間內(nèi)的一片笑聲……晚間十二點(diǎn)左右,白浩、袁天仲、楊春正坐車回到酒店,三人直接上樓來到謝文東的房門前,只見五行兄弟中的木子和土山守在門口,他們忙快步上前,低聲問道:“東哥休息了嗎?”“是的。”木子點(diǎn)點(diǎn)頭,環(huán)視三人,疑問道:“有事嗎?”白浩說:“有件十分重要的事得通知東哥!”“哦!”木子面漏難色,謝文東有低血糖的毛病,他休息的時候,是最討厭別人打擾的,不過現(xiàn)在白浩,袁天仲三人的臉色,又確實(shí)象是有緊急的事情,沉思了一會,木子點(diǎn)點(diǎn)頭,硬著頭皮去敲謝文東的房門。過了一會,房門同時打開,謝文東面無表情的站在房間內(nèi),目光幽深的注視著門外的眾人。白浩見狀,嚇了一跳,心中嘀咕:東哥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不會是知道自己幾人剛才做過的“好事”了吧?他心里七上八下,恭恭敬敬深施一禮,說道:“東哥好!”謝文東嘆口氣,邊轉(zhuǎn)身回到房間內(nèi),邊問道:“有什么事嗎?”白浩站在原地沒敢動,一旁的木子拉了拉他的衣袖,又向房間內(nèi)揚(yáng)揚(yáng)頭,似乎他進(jìn)去。白浩這才慢慢走進(jìn)房間內(nèi),袁天仲和楊春正也隨之跟了進(jìn)來。進(jìn)入房間,白浩嘆了口氣,低聲說道:“東哥,我們剛剛抓到了楊明的情婦燕月,從她的嘴里,得到一個重要的消息?!薄岸??”謝文東一怔,問道:“什么消息?”“楊明的毒品倉庫所在地!”白浩正色道。謝文東聞,原本睡眼朦朧的雙目猛地睜圓,隨后又瞇縫起來,眼中精光閃爍,沒有馬上說話。“東哥,楊明的收入主要就是靠毒品,其毒品倉庫對他自然異常重要,如果我們?nèi)ヒu擊那里,楊明就算是屬烏龜?shù)?,也會把腦袋伸出來,倒是,我們就有下手的機(jī)會了!”在來時的路上,白浩就已經(jīng)在心里深思熟慮,想好了行動的策略。謝文東揉著下巴,覺得白浩的計謀不錯,他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問道:“你們是怎么抓到楊明情婦的?”白浩忙將事情的經(jīng)過向謝文東詳細(xì)講述一遍,當(dāng)然,他將最后凌辱燕月的這事隱去未說,講完后,他又再次施禮,說道:“對不起,東哥,這件事情我們沒有通知你,而是私下里獨(dú)自行動的?!敝x文東擺手一笑,贊賞的看著白浩,袁天仲,楊春正三人,笑道:“很好!這件事,你們做得很好!那個燕月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被我們關(guān)在小屋子里?!卑缀茊柕溃骸皷|哥,你看怎么處置她?”謝文東迷了瞇眼睛,幽幽說道:“雖然拍了她的裸照但是那并不能保證他就一定不會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最可靠的辦法只有一個,殺掉她!”白浩,袁天仲,楊春正三人互相看看,暗道一聲可惜,雖然殺掉燕月很可惜,不過,也有好處,死無對證,自己在她身上干的丑事就再也沒人知道了,也不用擔(dān)心會傳到東哥的耳朵里了。楊春正點(diǎn)頭說道:“東哥盡管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妥當(dāng)?shù)摹!薄岸?!”謝文東眨眨眼睛,深深看了三人一眼,隨即拿起外套,說道:“我們現(xiàn)在去楊明的毒品倉庫,春正,你準(zhǔn)備人手,對那里進(jìn)行偷襲,對了,人員不需要太多,也不要一下子把對方打垮,只要能把楊明引出來就好!”“明白!”楊春正精神抖擻,干脆利落的答應(yīng)一聲。按照白浩所講述的地址,謝文東帶領(lǐng)眾人,立刻前往。斯洛騰區(qū)唯一阿姆斯特丹的西南,屬工業(yè)區(qū)住宅較少,工廠極多,白天很熱鬧,車來車往,帶了晚間,便顯得冷冷清清。楊明的低頻倉庫位于一座小型工廠內(nèi),外表看來,普普通通,和其他的小工廠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仔細(xì)觀瞧,院內(nèi)巡視的保安人員很多,幾乎每隔五六分鐘便有一波保安巡視走過,戒備之森嚴(yán),如同一座軍工廠。到達(dá)附近之后,謝文東等人隱藏在暗中,用望遠(yuǎn)鏡觀望了一會,便感覺出此處的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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