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的動作不快點,又怎么能搜查得了謝先生的夜總會呢?”青年女郎針鋒相對地說到。謝文東笑呵呵地看著她,頓了一會,問道:“請問,你叫什么名字?”“戴安妮!”青年女郎毫不在乎地坦然說道?!芭?!是戴警官!”謝文東念叨了一聲,點點頭,將手一伸笑道:“各位要搜,那就請吧!”謝文東并不擔(dān)心對方能搜出什么,可同樣的,警方也沒打算能從他這里搜出什么。由一樓搜到三樓,又從三樓查到一樓,沒抓走一個人,倒是把夜總會的客人都趕出去了。足足折騰了半個鐘頭的時間,警方才收隊。看著一隊隊的警察離開,謝文東雙手插進(jìn)口袋里,始終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沒有增一分,也沒有減一分。當(dāng)中年隊長走過他身邊的時候,身形頓住,又退了回來,在謝文東面前站定,含笑打量他兩眼,方慢悠悠地說道:“希望謝先生以后不要再給我們添麻煩,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我們還想睡覺,如果你覺得這樣無所謂,那么我們也不在乎,以后,我們會天天來光顧你的場子,我想,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吧?”聞,謝文東挑起眉毛,一名警隊的隊長竟然敢公然挑釁自己,這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很明顯,對方又所依仗,而他的依仗是新來的市局局長,而市局長依仗的是上面的公安部長?!肮敝x文東輕笑一聲,身子前探,貼近中年隊長的耳邊,低聲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也想提醒你一句,出門務(wù)必要小心,意外經(jīng)常會生。”中年隊長面色微變,臉也隨之沉了下來,深深看了一眼謝文東,再一句話未說,大步走出夜總會。等警察都離開之后,謝文東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面的陰冷和冰霜,他握著拳頭,輕輕砸下墻壁,隨后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皷|哥……”眾人皆露出紛紛不平之色,急忙跟了上來,剛要說話,謝文東擺擺手,說道:“什么都別說了,警方是要和我們作對到底了,這個麻煩,一定要解決!”能看得出來,謝文東現(xiàn)在的心情極差,眾人相互瞧瞧,紛紛垂下頭來,默默跟隨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臺階,謝文東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對劉波說道:“老劉,幫我好好查一下李天華的底細(xì),包括他的親人以及和他關(guān)系親密的朋友?!薄笆牵 眲⒉泵Υ饝?yīng)一聲。說完話,謝文東繼續(xù)上臺階,走出沒幾步,他又停了,說道:“明晚,我們還要去進(jìn)攻南洪門的堂口!”“???還打?”此一出,眾人皆是一驚,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盯上自己這邊了,而且今天還被抓了一百多號兄弟,明天若是還打,不知道又得有多少兄弟被抓。東心雷急倒:“東哥,這樣不妥吧?”“呵呵!”謝文東冷笑一聲,說道:“沒什么不投的,這是機會,我們得好好利用。”眾人頗感莫名其妙,被警方盯上還是個機會?是什么機會?眾人相互看看,皆是一頭霧水,只有張一滿面笑容的點點頭,能理解謝文東的意思。第二天,仍然是凌晨兩天多,以東心雷和張一為的北洪門幫眾又出動了,目標(biāo)未變,依然是南洪門的據(jù)點,結(jié)果,和昨天一樣,當(dāng)瀧方打到膠著時,警方再次出現(xiàn)。這回北洪門準(zhǔn)備的比較充分,撤退得也快,即便如此,還是有三十多號兄弟被警方扔進(jìn)了看守所。不過,這一次警方可沒有就此善罷甘休,而是對謝文東展開了軟報復(fù)。當(dāng)天晚間,警方大規(guī)模搜查了北洪門在上海的全部十多家場子,直接導(dǎo)致無法正常營業(yè),而且警方放出話來,以后這樣的搜查,會經(jīng)常進(jìn)行。北洪門的干部們一個個急得焦頭爛額,上海這十幾家場子的收入,對于龐大的北洪門體系來說微不足道,它們能不能正常營業(yè),北洪門這邊根本不在乎,也不受影響,但警方若是天天來查,面子上太過不去了,這讓上海當(dāng)?shù)氐钠渌鐖F怎么看己方?肯定會大損聲望。他們實在想不通,警方明明已經(jīng)放出話來,為什么東哥偏偏要頂風(fēng)上呢?謝文東自己并沒有閑著,他給東方易打電話,試探性地問道:“東方兄,上海這邊新調(diào)來的市局長,名叫李天華,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東方易愣了片刻,隨后笑道:“他找你麻煩了是吧?”“你知道這個人?”“恩!”東方易說道:“李天華以前是公安部于部長的高級助手,級別只是局級,現(xiàn)在調(diào)到上海做市局長,連跳兩級,成了廳級,可謂是一步高升??!他找你麻煩,也是很正常的,你要知道,我們和公安部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而李天華又是于部長的親信······”謝文東不像聽這些沒用的廢話,干咳一聲,把它的話打斷,直接問道:“有沒有辦法弄走這個人?”東方易苦笑,搖頭說道:“我沒有辦法,我像袁部長也不會有辦法,這智能靠你自己去解決了。不過,丑話我得說在前面,李天華是公安部的重要人物,而你又是我們政治部的人,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公安部手上,不然,我們也保不了你!"雖然東方易沒有直接說明,但謝文東明白他的意思,那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妄動李天華這個人。他嗤笑一聲,說道:“如此說來,東方兄是什么忙也幫不上我了?”“嘿嘿!”東方易老奸巨猾的笑了笑,說道:“正相反,我還指望你能幫我們的忙呢!李天華是由于部長上下疏通,花了大力調(diào)到上海的,只要你能把他搞掉,便能直接影響到于部長,如此以來,對我們政治部很有利?!边@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謝文東在心里暗暗嘟囔,不讓自己干掉他,又讓自己搞掉他,怎么搞?簡直在開玩笑。他不耐煩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就這樣吧,對了,替我向袁部長問好!”說完話,他把電話掛斷。放下話筒,謝文東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這下他可了愁了,該如何解決李天華?政治部那邊是指望不上了,直接把他干掉,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也不太肯能,這刻如何是好?正在他冥思苦想對應(yīng)之策時,房門一開,劉波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吹剿?,謝文東眼睛一亮,沒等劉波開口,他搶先問道:“老劉,查到些消息了嗎?”劉波點點頭,說道:“東哥,李天華的家人并不在上海,現(xiàn)在都居住在北京,跟他過來的只有他的兒子李明義,也是個警察,不過是做文職的工作,另外,跟隨李天華到上海的還有一批他的親信,這些人現(xiàn)在基本上占據(jù)了市局的主要崗位,上次帶頭來查我們的場子的那名警察隊長就是其中之一,名叫呂豐,還有,那個叫黛安妮長得挺漂亮的女警察也是李天華從北京帶過來的,聽說他的兒子對她很有意思,正窮追不舍呢……”謝文東對這些八卦的消息不感興趣,他疑問道:“那個李明義為人怎么樣?”“不怎么樣,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有什么愛好?““據(jù)說,沒什么愛好!”“靠!”謝文東笑罵一聲,抽出香煙,點燃,走到窗前,凝視遠(yuǎn)方,邊敲著額頭,邊默默吸煙。煙過一半,他轉(zhuǎn)過身來,苦笑道:“如此說來,我們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了?”這個李天華,簡直把市局弄成鐵板一塊,無風(fēng)可鉆了。劉波吧嗒吧嗒嘴,琢磨了好一會,搖頭說道:“如果東哥不打算用武力解決的話,想找到機會,基本上是沒有可能了?!敝x文東聽完,白了劉波一眼,混論不清地嘟囔一句,繼續(xù)眺望窗外。他這邊一籌莫展,南洪門那里正在展開緊急磋商。蕭方找到向問天,給他出謀劃策,建議他現(xiàn)在立刻調(diào)派人力,去進(jìn)攻湖口。聽完蕭方的意見和分析,向問天覺得很有道理,但是事關(guān)重大,他不敢草率,立刻找來6寇等人,共同磋商。聽說要調(diào)派人員去進(jìn)攻湖口,南洪門的高級干部皆吸了口涼氣,周挺說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分出人手去進(jìn)攻湖口,恐怕是不妥吧!”蕭方一笑,問道:“小挺,問什么這么說?”周挺說道:“謝文東現(xiàn)在把北洪門的主力都弄上海來了,明顯是要和我們決一死戰(zhàn),我們分出一部分兄弟去進(jìn)攻湖口能不能成功還不一定,但上海這邊的實力肯定會被消弱,若是魚謝文東交戰(zhàn)時吃了虧,得不償失?!北娙寺牶颍源簏c其頭,雖然周挺為人性急沖動,不過大家感覺這回他分析的還是很有道理。蕭方大笑,說道:“我們現(xiàn)在去攻湖口,肯定能大獲全勝!”“哦?我們可是剛剛在那里吃了大虧啊!”洪門Ω精英メ暗組6465o864洪門Ω精英メ血殺49832o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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