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南洪門偷襲昆明失敗,現(xiàn)在曲靖又被打得一塌糊涂,6寇損兵折將,退回到祿豐。回來之后,他是滿面的陰郁,愁眉不展?,F(xiàn)在的形勢,任誰都高興不起來。他的心腹頭目見6寇沉默寡,生怕他憋壞了,在旁安慰道:“寇哥,雖然沒殺掉謝文東,但也沒什么,我們主動進攻不行,死守還是沒問題的嘛!”6寇苦笑,說道:“現(xiàn)在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蹦敲母诡^目說道:“想死守,曲靖是重中之重,現(xiàn)在文東會雖然把曲靖占了,但腳跟還沒有站穩(wěn),形式也沒有徹底穩(wěn)定下來,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寇哥應當把我們的主力調(diào)到曲靖那邊,與文東會打一場長時間的拉鋸戰(zhàn)?!?寇琢磨著小頭目的話,暗暗點了點頭,現(xiàn)在自己這邊的實力已遠遠不如對方,想在全云南與文東會打一場對攻戰(zhàn),已然不太可能,集中力量,死守一點,雖然是下策,但也是唯一可行的策略了。想罷,他長嘆一聲,說道:“好吧!我們····去曲靖!”方天化以一場亂戰(zhàn)成功拿下曲靖,并殺了南洪門在曲靖的頭目李業(yè)明,這讓他在文東會的地位又提高了一大截,并一躍成為龍?zhí)玫母碧弥?,其提升之快,猶如坐火箭一般。謝文東對他也是十分賞識,并加以重用?,F(xiàn)在,暗組已經(jīng)探名6寇的下落,知道他就在祿豐。孟旬建議,趁南洪門剛剛吃了敗仗,人員折損嚴重,士氣低落的時候,己方應馬上去進攻祿豐,打6寇一個措手不及。謝文東認為孟旬的提議有道理,隨即帶著姜森、劉波、褚博、方天化等人直攻祿豐。鬼厲是好人結(jié)果他們到了祿豐,現(xiàn)6寇根本不在,南洪門的主力也不在,這時候,曲靖那邊的兄弟打來告急電話,稱他們在曲靖遭到了南洪門的大舉進攻。聽到這個消息,謝文東先是一驚,隨后笑了,對身邊的眾人說道:“想不到堂堂的6寇竟然也會和我們打游擊戰(zhàn)!”他在笑,別人可都很緊張,姜森說道:“東哥,曲靖吃緊,我們應該馬上去援救!”謝文東擺擺手,說道:“不著急,讓他們打去好了。6寇不敢和我們正面碰撞,說明他現(xiàn)在的實力已不如我們,他占的地方越多,實力就越分散,對我們也越有好處?!薄岸?!”眾人相互看看,紛紛點頭。由于沒有援軍,謝文東又下令讓曲靖那邊的兄弟且戰(zhàn)且退,很快,曲靖又被南洪門得了回去。隨后謝文東派人動了兩次試探型的反擊,結(jié)果都被人多勢眾的南洪門幫眾打退回去。南洪門露出一副死守曲靖的架勢,謝文東非但不著急,而感到很輕松,既然現(xiàn)在對方將主力都集中在曲靖,那么正是己方去搶占其他地區(qū)的好時機,他當即分派出人手,進攻南洪門在云南其他地區(qū)的場子,人手派了出去,結(jié)果捷報頻傳,各路的兄弟都取得了勝利,這時候謝文東已然看出來了,南洪門是準備放棄其他地區(qū),只守曲靖這一地。己方在云南做戰(zhàn)的順利讓謝文東的心情非常痛快,這天晚間,他閑來無事,又去了秋凝水的酒吧。今天和平常一樣,酒吧的客人依然很多,到了之后,他沒有看到秋凝水的身影,隨即問吧臺后面的酒保道:“秋小姐今天不在嗎?”酒?,F(xiàn)在和謝文東已算是很熟了,他搖搖頭,看了看左右,神秘西西地說道:“老板正在辦公室里和幾個黑道上的人談價錢呢!”“談價錢?”謝文東愣住,看著身邊的褚博,茫然問道:“談什么價錢?”“保護費啊!”酒保小聲說道:“這條街的娛樂場所都是由一個叫群狼會的黑幫控制的。他們看酒吧的生意好,想提高保護費,現(xiàn)在老伴正和對方商量呢!”“哦!原來是這樣?!敝x文東嘟囔一聲:“有什么好商量的,我去看看?!闭f著話,帶著褚博就向秋凝水的辦公室走去。酒保并不了解謝文東的身份,生怕他年輕沖動,和黑道上的人生沖突,急忙伸手想叫住他,可謝文東走的飛快,對他的叫聲至若茫聞,時間不長,身影就消失在酒吧的里端。到了秋凝水的辦公室門前,謝文東先是輕敲幾下房門,隨后推門而入。辦公室里,除了秋凝水之外,還有三名大漢,個頭雖然都不高,但是卻很壯實,一個個西裝革履,衣冠楚楚,如但單看外面,是很難讓人把他們和黑道聯(lián)系到一起的。這三人正在和秋凝水交談,猛然間見走進來兩名青年,三人同時一愣,疑惑地看向秋凝水。可還沒等秋凝水說話,謝文東搶先說道:“我是秋小姐的朋友,你們繼續(xù)談你們的,不用在意我!”聽著他的話,秋凝水無奈而笑,謝文東這時候進來,她已大致猜出他的意圖,沖著他微微搖了下頭,示意他不用插手自己的事。見到秋凝水表情泰然,三名大漢看出這名突然闖進來的青年所不假,確實秋凝水的朋友,也就不再理他,正中那名漢子繼續(xù)說道:“秋老板,最近物價上漲,你們酒吧的東西也在漲價,保護費上漲也是理所應當?shù)穆铮 鼻锬畵u頭,說道:“可是伙計們的工資也都漲了,我實際賺到的錢并沒有增加,你們一下子要我把保護費上漲兩萬,我承受不起?!薄昂呛?!”漢子笑了,說道:“秋老板把生意做的這么大,區(qū)區(qū)兩萬快錢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嘛!”秋凝水依然搖頭,道:“據(jù)我所知,你們對其他娛樂場所的保護費并沒有上漲,但卻只漲我這一家,這太不公平了吧?”漢子另含深意地看著她,幽幽說道:“這是虎哥的意思,其中有什么樣的原因,我想秋老板應該比我更了解?!闭f著話,他瞥了一眼正背著手,東瞧西望的謝文東,壓低聲音說道:“虎哥對秋老板可是實心實意的,只要秋老板和虎哥好了,那你以后就是我們的大嫂,別說什么保護費了,就算是不給我們一分錢,我們也會天天守在這,保你生意太平?!彼呎f著話,邊悠悠而笑。秋凝水搖搖頭,說道:“那是不可能?!甭?,漢子臉色沉了下來,聳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了,每月保護費調(diào)兩萬沒得商量,如果秋老板不打算給,那你的這間酒吧,恐怕在這條街是開不下去了?!闭f完話,他站起身形,說道:“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到底要怎么做,就看秋老板你自己怎么解決了。我們走!”漢子帶著兩名兄弟轉(zhuǎn)身向外走。鬼厲是好人秋凝水坐在辦公桌后,臉色異常難看。女人開酒吧,不容易,漂亮的女人開酒吧就更不容易了,方方面面的人都想在你身上占點便宜,卡點油。如果能隨波逐流,那倒也沒什么了,但秋凝水性情剛烈,也不是那種隨意的女人。她能走到今天,已算是很不容易了。當三名大漢要走與謝文東擦肩而過的時候,后者突然伸出手來,將他攔住。三人同時一怔,齊齊轉(zhuǎn)頭看著他。謝文東笑瞇瞇的柔聲說道:“回去,告訴你們那個什么虎哥,就說這間酒吧的保護費,以后不會給他交納一分錢,全部由我收下了”“你說什么?”一句話,將三名大漢氣得眼前直冒金星,他們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正中間的大漢疑惑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謝文東笑道:“這里的保護費,以后我來收”“你***算是個什么東西!”那漢子勃然大怒,指著謝文東的鼻子,怒聲喝罵,隨后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秋凝水一眼,說道:“小子,看在秋老板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以后,最好別再讓我看到你”說完話,他怒氣沖沖地走出辦公室等他到了門外,謝文東又說道:“朋友,請把我剛才的話帶到”哎?漢子深吸口氣,原本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瞪著謝文東,冷聲說到:“你是存心來找我們麻煩的吧”謝文東淡然說道:“我不想找任何人的麻煩,秋小姐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幫她”“幫她?嘿嘿····”漢子怪笑一聲,又走回辦公室,腦袋向前探著,上下打量謝文東,問道:“就憑你?打算怎么幫她?”話音未落,猛的一拳,直擊謝文東的面頰。謝文東什么樣的風浪沒見過,什么樣的高手沒碰到過,對他的一拳,視若無睹,只是微微抬下手,張開手掌,將他的拳頭接住,消瘦的身軀連晃都沒晃一下。他再次說道:“該說的話,我已經(jīng)說完了,至于你的那個虎哥要怎么做,讓他自己看著辦吧,至于你嘛,還是趁早滾蛋的好!”說著,他抓住漢子拳頭的手猛的向前一推。漢子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道傳了過來,他站立不住,踉蹌著退出辦公室。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