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飯店里,馬力大吃大喝,鄰桌的猛虎幫等人也吃喝痛快,雙方看起來相安無事,但暗中卻充滿了殺機,吃喝的差不多了,馬力將手上油乎乎的手套摘掉,換上一副新的,同時抬起頭,看向?qū)γ娴膬擅到M兄弟。兩名暗組人員明白他的意思,雙雙放下碗筷,挺直身軀,接著各從口袋里抽出黑皮手套,慢慢的戴在手上,馬力站起身形,拿起餐巾紙,先是抹了抹腦門上密布的汗水,接著又擦擦嘴上的油漬,直向相隔不遠的韓華走去。見狀,兩名暗組的人員紛紛將手伸向桌子下方,摸進衣襟之內(nèi),緊緊抓住藏于肋下的開山刀,只見馬力繞過猛虎幫其他眾人,當(dāng)路過韓華身后時,他身形突然停住,身子前探,環(huán)視眾人,笑呵呵的問道:“各位朋友,你們剛才說誰是鄉(xiāng)巴佬?”猛虎幫眾人先是一怔,等看清楚問話的人是馬力,相互看了看,接著爆出一片哄笑聲。一名猛虎幫的大漢揮揮手,邊笑著邊不耐煩的說道:“滾,滾,滾,沒你什么事!”“我只想知道是誰說我是鄉(xiāng)巴佬!”馬力撓撓頭,他的手上還帶著飯店贈送的塑料手套,撓頭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好笑。韓華身子后仰,抬起頭來,看了身后的馬力一眼。馬力衣著普通,模樣更普通,臉色蒼白,一臉的病態(tài),任誰都不會把他放在眼里,韓華嗤笑出聲,聳肩說道:“是我說的,你又能怎么著?***,你沒等他把話說完,馬力突然間的伸出手來,一把將韓華的頭抓住,用力向后一拉,韓華受力,腦袋高高仰起,馬力另之手不知何時已多出一把明晃晃的鋼刀。,他反手持刀,對準(zhǔn)韓華的脖頸飛快的抹了一下。說來遲,實則極快,馬力一連串的動作只是石火電閃的事,隨著他的刀鋒摸過,只聽嘶的一聲,韓華的喉嚨上噴出一道血箭,濺在桌子上,也濺到的飯菜中,馬力二話沒說,松開韓華的頭,快步向外跑去。這一切生的太快了,快到馬力已跑出好遠,猛虎幫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啊———”猛虎幫眾人了出一陣尖叫聲:“華哥!華哥——”眾人再看韓華,人已經(jīng)不行了,馬呼這一刀下手極狠,將韓華的動脈和喉管一并割斷,有當(dāng)場就不行了,兩眼直,嘴巴大張,身子劇烈地哆嗦著,直向椅子下出溜。“哎呀!”猛虎幫眾人做夢也想不到,那吃起飯來怪模怪樣的‘鄉(xiāng)下人’竟然是要命的殺手。眾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咆哮道:“小子,你別跑……”沒等他們?nèi)プ汾s,忽聽‘啊、啊’兩聲慘叫,再看兩名猛虎幫漢子,胸前多出兩只明晃晃的尖刀,鮮血順著刀身上的血槽撲撲直噴。沙!隨著兩名暗組人員抽刀,那兩名大漢雙雙倒地,四肢只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暗組人員殺了兩人之后,再不停留,轉(zhuǎn)身就向后門跑。這一下,猛虎幫余下的幾人徹底蒙了,心里生寒,不知道飯館里還隱藏著多少殺手。他們紛紛兩出家伙,將飯桌掀掉,聚集在一起,緊張地四處張望,同時連聲吼叫。一時間整個飯店亂成了一團,人仰馬翻,喊叫聲,尖叫聲不斷,目光所及之處,都是四處逃竄的食客馬力出了飯店,將手中的鋼刀隨后搜一扔,接著鉆進早已等候在路邊的小轎車,等他進來之后,都轎車啟動,飛馳而去。他們這邊剛毅得手,謝文東那邊也得到了消息,他心中贊嘆一聲好,隨即下令,立即對猛虎幫在旅順的據(jù)點展開進攻。猛虎幫在旅順的據(jù)點準(zhǔn)備的比較充分,正常情況下,文東會想硬打下來,付出的代價不會太小,單仙子啊其大頭目韓華被殺,上下一片慌亂,各干部之間誰又指揮不動誰,如此以來,哪還能抵御住文東會餓草原狼的沖擊。爭斗展開的快,結(jié)束的也快,前后沒有過半個鐘頭的時間,猛虎幫在旅順的兩百多人要么敗逃而去,要么身受重傷,要么撐了俘虜,其勢力被迅瓦解。這一仗打得如此順利流暢,馬力無疑是立下了功,謝文東并未食,不僅給了他高額的獎金,還直接將馬力調(diào)到文東會的總部,成為文東會的核心人員之一。眾人自然都為馬力感到高興。不過有個人卻是例外,田啟。三眼、高強、李爽等人可以算是文東會的老人,也是第一批核心人員,而彭飛、馬力、田啟等人則是文東會的后起之秀,稱得上是第二批核心干部。前者之間并不存在競爭,其關(guān)系也是在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之中磨練而成,十分深厚牢固,面后者則不然,相互之間并無私交,更談不上感情,完全是靠文東會這個紐帶把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其間存有強烈的排斥性,只是這種明爭暗斗還沒浮出水面罷了??吹今R力春風(fēng)得意,由文東會的一名底層小干部一躍成為總部的核心人員之一,田啟心中憤憤不平,同時也感覺到一種威脅,雖然表面上他也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穩(wěn)定了dl這邊的情況,等于是出去謝文東一塊心病,對文東會而,在東北最為重要的兩處地方就是h市和dl,只要這兩處地方形式穩(wěn)定,那無論猛虎幫怎么折騰,對謝文東乃至整個文東會的影響都不大。dl平定之后,謝文東對以巴戈爾為的草原狼眾人萬分感謝,并親自送他們?nèi)チ藱C場,臨行之前,他還送給草原狼一筆豐厚的資金,算是作為他們幫助自己的回報,至于在拼殺中受傷的草原狼人員則全部留在dl修養(yǎng),其費用也由謝文東全包了。一波非平,一波又起。謝文東剛剛把dl這里的猛虎幫勢力鏟除掉,正準(zhǔn)備向其他地區(qū)的猛虎幫勢力動手的時候,廣州那邊突然打來電話,稱南洪門開始對己方展開全面反撲,己方在廣東立足未穩(wěn),難以抵擋,形式岌岌可危。聽到這個消息,謝文東暗暗吸口氣,向問天這個反擊的機會抓的實在太好了,自己遠在東北,忙于應(yīng)付猛虎幫,根本顧及不到廣東那邊,謝文東沉吟許久,給孟旬打去電話,令他不要再進攻南洪門,以防御為主,一切等自己回去之后再做打算孟旬暗暗苦嘆,他倒是想抵御住南洪門的反撲,可是如何能呢?現(xiàn)在南洪門已經(jīng)放棄了雙線作戰(zhàn)的策略,趁著謝文東回東北這個空擋,向問天當(dāng)機立斷,決定放棄一邊,全力主攻另一邊,他將在前方地域張一,三眼等人的南洪門幫眾大批抽調(diào)回來,專心對付孟旬一系,并隨之展開瘋狂反攻。孟旬手里的可用之人本就不多,趁南洪門人員大多頂在前方,他在后面占點便宜,可現(xiàn)在南洪門將主力調(diào)回與他硬戰(zhàn),孟旬也沒有良策,不管他的頭腦再怎么精明靈活,可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實力上的差距使其無法與南洪門正面抗衡,形勢異常被動,進入廣東的文東會勢力也被逼的一退再退,幾乎要全線潰敗回廣西。只是這些事情,孟旬不想對謝文東說,他知道,說了也沒有用,無論于公于私,東北都是重中之重,沒把東北安定下來,謝文東根本回不來,既然他回不來,說的越多只會讓謝文東擔(dān)心,還不如由自己一個人來承擔(dān)。孟旬絕對是個識大體的人,聽了謝文東的叮囑,他微微一笑,說道"東哥,我會安排好兄弟抵擋南洪門的反擊,你就不用再擔(dān)心了!"他的話雖然說得輕松,不過謝文東還是從中聽出一絲沉重,他皺了皺眉頭,說道"小旬,如果有困難,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想主意!""呵呵!東哥,沒事,我了解南洪門的人!"孟旬說的是實話,他是了解南洪門的人,可是同樣,南洪門的人也了解他,這為日后留下了大大隱患.聽他這么說,謝文東稍感安心,又叮囑了幾句,方與孟旬互道珍重,掛斷了電hua.隨即,他又給張一和三眼打去電話,既然南洪門從前方抽調(diào)人力展開反擊,那么前方必定人力空虛,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張一和三眼等人抓緊進攻的節(jié)奏,如此一來,也能大大緩解孟旬那邊的壓力.接到謝文東電話,張一和三眼都是連聲答應(yīng),而實際上,他們進攻的度并沒有加快多少,這倒不是他們沒有去認真執(zhí)行謝文東的命令,而是手性格所限.張一為人向來謹(jǐn)慎,指揮打仗也是穩(wěn)扎穩(wěn)打,步步為營,雖然他也感覺到南洪門的人力在逐漸減少,可是怕中對方的詭計,進攻的節(jié)奏只是相對加快而已,實際上,還是十分緩慢,由于被他所拖,三眼那邊想快也快不起來,如此一來,他們對廣州造成的壓力不夠,孟旬一系更加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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