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時刻,血殺的及時出現(xiàn)穩(wěn)定了北洪門和文東會潰敗的局勢,但血殺的人數(shù)畢竟太少,只能逼退殺進據(jù)點里的敵人,卻屋里開戰(zhàn)反擊,雙方一個全力圍攻,一個拼命死守,爭斗變成了膠著狀態(tài)。眼看著北洪門和文東會已經(jīng)不行了,己方卻遲遲攻不進去,這讓韓非急的徘徊個不停。青幫干部們站在一旁也是干著急,沒辦法,對方明顯已是強弩之末,己方只要在多一隊人就可能全面沖殺進去,可現(xiàn)在青幫能用之人都用上了,再找不出多余的人力。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眾人心里都很清楚,時間拖的越久對己方就越不利。韓非猛的收住腳步,對蕭方說道:“蕭兄,你給向兄打電話,讓他增派一隊人手過來,只需要一隊即可!”蕭方當(dāng)然知道這是戰(zhàn)斗的關(guān)鍵時刻,己方若是能增加一隊人手,對戰(zhàn)場上的局勢將會造成天翻地覆的變化。他沒有多加思索,點頭應(yīng)道:“好,我這就向大哥求援!”蕭方給向問天打去電話,希望他能馬上派來援軍,支援青幫。而向問天卻有些猶豫,增派一支援軍?那要派多少人合適?北洪門和文東會都不是平常的幫會,戰(zhàn)斗力極強,只怕自己一旦派出去人手就等于陷進無底洞里,要不停的向前面派增援,到最后等于南洪門也全力參戰(zhàn)了,這和他的初中相違。向問天沒有馬上答應(yīng)蕭方,只是說再等等。他能等,可正在前方浴血奮戰(zhàn)的青幫等不了。見蕭方打電話求援無果,韓非又親自給向問天打去電話,要求他馬上派出支援。向問天又以需要再考慮考慮為搪塞,未派增援。連續(xù)數(shù)次電話都未能把南洪門的援軍的要出來,韓非急了,蕭方也同樣急了,最后蕭方眼睛都紅了,再次給向問天打去電話,請求援軍,見向問天還要推脫,蕭方身子都直哆嗦,急道:“向大哥,我現(xiàn)在就在戰(zhàn)場上,對這里的形勢也再清楚不過了,現(xiàn)在北洪門和文東會的士氣真的已經(jīng)垮掉,沒有陰謀,也沒有圈套,現(xiàn)在正是消滅對手的好時機,向大哥,算我求你了,派人來增援吧!”那么好臉面的蕭方很少用這種急切又近乎哀求的口氣與向問天說話,而且以他那么謹慎的性格一再求援,看來戰(zhàn)場上的形式真的不大利于己方。直到這個時候,向問天的態(tài)度才軟了下來,說道:“好吧,小方,我現(xiàn)在派一批兄弟過去增援你們!”“多謝向大哥!”蕭方聞,長長出了口氣,向大哥終于舍得派人來增援了。沒錯,向問天是派出兩隊人手增援青幫,可是卻太晚了,南洪門的援軍出了廣州,還在前往s市的半路上,正在這個時候,大批的警察和武裝部隊出現(xiàn)在北洪門據(jù)點的附近,對械斗的雙方展開抓捕和驅(qū)逐。如此大規(guī)模的爭斗,警方怎么可能接不到報案,只是反應(yīng)和集結(jié)的度太慢了,爭斗足足展開了一個鐘頭的時間才出現(xiàn)。隨著警察和武裝的到來,青幫的進攻也宣告終止,其人員作鳥獸散,剛才還人聲鼎沸喊殺連天的戰(zhàn)場只轉(zhuǎn)眼工夫就變成空蕩蕩的。無功而返的韓非坐在車里氣的連連咬牙,只要南洪門的援軍再早來一會,哪怕早來十分鐘,那戰(zhàn)斗就已結(jié)束,己方完全能拿下北洪門的據(jù)點,哪會是現(xiàn)在這種結(jié)局?!芭撤?,膽小鬼!”韓非咬牙怒罵,雖然他沒有指名道姓,可誰都知道,他罵的是向問天。同坐一車的蕭方一句話沒說,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滿面的陰霾,心情差到了極點。剛來時,他也擔(dān)心會不會中北洪門和文東會的圈套,可是隨著爭斗的展開,他很快就判斷出來對方并沒有什么埋伏,而是徹徹底底因為謝文東的遇刺詤了手腳,這一次爭斗可以說是消滅對方主力的最佳時機,卻因為向問天沒有及時派出增援而毫無所獲,怎能不令人扼腕嘆息。哎,蕭方長嘆一聲,身子向后一靠,慢慢閉上眼睛,幽幽說道:“韓幫主也不用生氣,雖然我們這次錯過了機會,不過從中也能看出來,謝文東遇刺這件事不是假的,以后我們出手的機會還有很多。”“哼!”韓非冷笑一聲,說道:“謝文東遇刺當(dāng)然不是假的,眼線早已查的清清楚楚了!”“哎”蕭方擺擺手,說道:“謝文東這人心思詭異,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即使親眼所見也未必是真的?!表n非挑起眉毛,疑問道:“蕭兄以為這次也有詐?”蕭方搖頭說道:“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沒錯了”韓非白了他一眼,沒有再多,不過蕭方有句話說的沒錯,謝文東遇刺,北洪門和文東會無人主持大局,己方能下手的機會確實將會大增。謝文東遇刺的事被北洪門保密的嚴嚴實實,外借根本不知情,南洪門和青幫派出大批眼線到醫(yī)院打探謝文東的具體狀況,結(jié)果毫無消息。正在向問天和韓非急于知道謝文東是死是活時,北洪門據(jù)點有了動靜,這天深夜,一批車隊大張旗鼓的從據(jù)點出,浩浩蕩蕩地直奔廣州,看架勢,北洪門和文東會又是打算主動出擊了。得到這個消息,向問天和韓非立刻召集各自手下的干部開會,討論對方主動出擊究竟是何用意。按道理說,這個時候?qū)Ψ綉?yīng)該死守才對,主動出戰(zhàn)太反常了。蕭方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喃喃說道:“難道,謝文東沒事了?”韓非搖頭,說道:“即使謝文東保住了性命,他也是受了重傷,無法親自指揮大局,這時候出動這么多人,實在令人莫名其妙。蕭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這不會是他們虛張聲勢的緩兵之計吧?”韓非心中一動,正要說話,這時,一名南洪門頭目從外面跑了進來,大聲說道:“剛剛得到消息,北洪門據(jù)點又出動了一批車隊?!薄芭??”向問天精神一振,問道:“是沖著我們來的?”“不是!”南洪門頭目正色道:“走的是反方向,看所走的路徑,應(yīng)該是奔z市去的?!薄皕市?”在座眾人同是一愣,滿臉的茫然,向z市走,只能離廣州越來越遠?。”焙殚T和文東會兵分兩路,一路來廣州,一路奔z市,這是要干什么?議室里頓時安靜下來,人們紛紛垂下頭,默默思考。不知過了多久,蕭方猛抬頭大聲喝道:“我知道了”他這一嗓子,把在場的重任都嚇了一跳,一個個睜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蕭方。蕭方面帶冷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前余干禾山人來廣州的那波車隊十之**是空車,里面根本沒人,而對方真正的意圖是撤離廣州,謝文東的傷病沒有好,很可能惡化甚至已經(jīng)死了,北洪門和文東會就想出這么個欲蓋彌彰的辦法,一方面假意進攻我們,想把我們托在廣州,而另一方面則悄悄撤離”說著話,他看了看向問天和韓非,急道:“向大哥,韓幫主,這是個絕好的機會,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馬上派出主力,追殺對方前往z市的車隊,消滅這波主力,也就等于重創(chuàng)了北洪門和文東會,為我們?nèi)蘸蟮姆磽舻於ɑA(chǔ)?!卑?!向問天和韓非同是吸了口氣,心中暗暗琢磨蕭方的這番話。蕭方的猜測可以說是對北洪門和文東會反常表現(xiàn)的唯一解釋,若事情真是如此,那現(xiàn)在不去追殺,可就浪費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了,向問天和韓非幾乎同時說道:“先派批兄弟去探探前往廣州這波車隊的虛實。”完話,他兩相視而笑,這是向問天和韓非為數(shù)不多能想到一起去的時候。向問天隨即又補充道:“另外召集我們所有的兄弟,做好準備,隨時出!”韓非點點頭,對手下兄弟說道:“我們也同樣如此。”正如蕭方所料,北洪門和文東會開往廣州的車隊確實是空車,當(dāng)小股的南洪門和青幫人員出來迎擊的時候,雙方還未接觸,車隊中那些開車的司機就嚇得慌了手腳,紛紛逃竄,連車都不要了。等南洪門和青幫人員沖到近前一瞧,數(shù)十輛大小不一的車輛,里面空空蕩蕩,那有半個人影。消息傳回到南洪門總部,向問天和韓非心中狂喜,這時,潛伏在北洪門據(jù)點的眼線也傳回消息,北洪門據(jù)點已人去樓空,不僅人沒了,連日常所需的東西也都搬空了。兩個消息和在一起,更加印證蕭方的推測完全正確,向問天和韓非再不猶豫,當(dāng)即下令,讓兩幫的主力全部出動,追殺向z市方向逃竄的北洪門和文東會幫眾,他二人也打算跟隨前往,親自指揮著至關(guān)重要的一站正在向問天,韓非以及兩幫干部們紛紛起身離座要往外走的時候,會場內(nèi)有人大聲說道:“我反對!現(xiàn)在全力出擊,太冒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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