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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報、賣報!”
“四川革命黨全部被擒,朝廷冊封楊秋“忠勇巴圖魯”?!?
“給我來一份?!?
漢口碼頭上,小報童才喊了兩聲就聽到有人要報紙,連忙接過錢遞上一份,可等抬起頭后卻只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已經(jīng)登上了從重慶南下的客輪。
苗遠飛快的走入船艙,將報紙遞給了化裝成民夫的宋教仁。
“這個惡賊!”旁邊俏臉上不知被涂了什么,顯得黝黑不少的苗洛湊過去看了兩眼后,立刻咬緊了銀牙,腦海里不知為何又翻騰起那天被楊秋輕薄的場景。
“妹子,不許胡來!”
苗遠怎么會不清楚自己妹妹的心思,見到她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連忙關(guān)照了句后,才扭頭問道:“宋先生,此人怕真是要走到朝廷這邊了,現(xiàn)在我們就在漢口,估計他也會在這一兩天內(nèi)回來,要不要我......?!?
見到大哥做了個砍刀的手勢,讓苗洛心里恨恨的,讓我別亂來,自己卻比誰都急,所以美眸一閃后,身子悄悄擠入了旁邊的人堆。
宋教仁和苗遠都沒注意到苗洛離開,雖然報紙上白紙黑字寫著楊秋被封“忠勇巴圖魯”的消息,可他卻始終沒忘記那天發(fā)生的事情,想了想后還是搖了搖頭:“離川時,黃興已經(jīng)給我來電,讓我早些回上海主持大局,這件事我們就不插手了,新軍中的同志應該知道怎么辦?!?
“是?!?
苗遠點了點頭,又掃了眼報紙心道可惜,不管怎么說楊秋還真是個人物,要是能拉攏到自己這邊來......算了,都被滿清封為巴圖魯了,而且他還殺了王義士,四川同志會也因為他幾乎要土崩瓦解,這仇算是解不開了。
搖搖頭撇開了雜緒后,想到剛才沒買的干糧,苗遠準備讓苗洛再下去一次,可剛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妹妹居然不見了,心底立刻咯噔一下。
“宋先生,洛兒她......。”
兄妹連心,苗遠也顧不上了,一把拉住宋教仁詢問,后者也是臉色微變,沖到船舷邊才發(fā)現(xiàn)板橋已經(jīng)被撤,客輪已經(jīng)啟動,碼頭遠處苗洛的背影混跡在人群中漸漸遠去。
“呦,這不是楊兄弟嗎?”
車轱轆剛滾進漢口地界,馬車上的楊秋便聽到了帶點戲謔的問好聲,旁邊幾位背槍站崗的士兵圍了過來:“楊兄弟,這回你可是要好好請我們喝一頓才行?!?
“為什么?”
楊秋和蕭安國等人滿臉訝異,站崗的士兵見狀連忙從后面取來一份報紙,笑道:“楊兄弟,你如今可是朝廷冊封的“忠勇巴圖魯”,這可是正式的爵位,難道不該請客嗎?”
忠勇巴圖魯?!
楊秋不太懂清朝復雜的官場品序,但這個后世常在辮子戲里出現(xiàn)的名詞還是熟悉的,大概就是勇士的意思,也就是說自己被封為了滿清國的忠勇之士。
就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大清朝最后一位享譽這個封號的人了。
“楊兄弟好本事,如今這大江南北可都傳遍了你的事情,上海、廣州都見報了,昨個還有報館的人找到張大人要見你,聽說連直隸的袁大人都給提督大人發(fā)來電報道賀呢?!?
這些話讓楊秋仿佛覺得每根頭發(fā)都要炸開了,上海、廣州、直隸!這就是說“楊秋狗賊”的大名已經(jīng)傳遍了神州大地。
還忠勇巴圖魯呢?牌子一翻后面就是“滿清走狗加炮灰”。
還好在車上想了幾天,生性豁達的楊秋早就預想這事沒那么簡單結(jié)束,自哀自怨也已經(jīng)無濟于事,還是不如樂觀的對待每一天才對,所以也就沒有接口。
本想看好戲的士兵見到楊秋如此神情也沒了話題,只得說道:“管帶大人,楊兄弟。張大人和黎大人在提督府等了好久了,讓你們回來后即刻去見他?!?
“好?!笔挵矅鴳寺曌岏R奎帶大家入營,還交代了一下安頓傷員和撫恤死者的事情后,立刻帶著楊秋趕往碼頭。
由于提督府在武昌,需要先在漢口碼頭坐渡船,可是剛踏上船楊秋就覺得猛然脖子一涼。
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了,前世執(zhí)行任務時發(fā)生過,川督府前被人盯上時也是這種感覺,所以立刻扭頭向后看去。
碼頭旁一道身影引起了楊秋的注意,可身影的主人縮得很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人海里。早已風聲鶴唳的蕭安國也被楊秋猛然回頭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楊兄弟,怎么了?”
“沒事?!?
楊秋總覺得身影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那里看到過,怕蕭安國擔心所以擺擺手連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