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笑笑沒答話,不久前苗洛主動和他提了芮瑤的事情,所以這件事現(xiàn)在否認萬一將來成真反而不好。呂碧城其實已經(jīng)隱隱猜到一些·但她是聰明的女人,既然他不提也絕不會多問。讓他從自己身體內(nèi)退出后才夾著雙腿,故意將豐滿的***對著他,輕輕扭動鉆入浴室。不得不承認·和她這種聰慧內(nèi)秀,文采風(fēng)流的女人打交道真很舒心,和苗洛比她總是能時時刻刻將自己最誘人的地方展現(xiàn)出來,抓住男人的。
望著浴室故意敞開的大門,靠在床沿的楊秋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居然會搞地下姐弟戀,而且對象還是呵呵有名的女才子。
呂碧城裹著浴袍赤著腳走了出來,楊秋嘴角如孩子般的微笑讓她也有些癡了。只有她們這些在他枕邊的女人才知道·其實這個外人看來瀟灑威武手握大權(quán)甚至讓人不可一世的男人其實還很孩子氣,認真、執(zhí)拗、風(fēng)趣、頑皮,在床上總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從開始就沒管過別人的想法,他也從不信任所謂的政治合作伙伴,只顧埋著頭固執(zhí)堅持想法,用自己的方式去改變身邊的人。
從地上撿起隨身小包,拿出煙點上后遞給楊秋,呂碧城將豐腴的身子重新擠入他的懷里后·問起了不久前國社大會的事情:“好好地,怎么不趁這個機會上臺?”,
“上臺能干什么?干上十年就帶你們?nèi)W美做愚公嗎?”在呂碧城面前楊秋從不隱瞞自己的心,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多嘴。忽明忽暗的煙頭中他皺著眉:“我需要時間·不是五年十年,而是至少三十年!”
張揚且毫不隱瞞的話語讓懷中呂碧城身軀輕顫一下,這段時間外界關(guān)于楊秋為何不出任大總統(tǒng)的事情總說紛紜,有說他胸懷遠大不為一己之私,也有說國社內(nèi)部不太平需要通過這種方式擺平那些“革命元老”,更有說他私心太重妄圖以黨派之力躲在幕后操控,把國家當(dāng)成私產(chǎn)。但當(dāng)他親口說出來后依然為這種心思感覺害怕。
將國家至于個人控制下至少三十年!這需要何等可怕地心思才能有這么瘋狂的想法!更重要的是,他偏偏繞不開奠定民國基礎(chǔ)的《民國約法》和國會制兩大障礙,于是就想出用黨派來繞開這些掣肘。她甚至在想,如果不是因為他當(dāng)初借革命起家·怕失去最重要的推翻皇權(quán)這個根基,恐怕現(xiàn)在這個國家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個新的皇帝了!這是國家的悲哀還是政治野心?呂碧城也說不清楚。不過她還是相信這個男人,因為他只說三十年而不是一輩子!說明他心中那顆共和民主的種子還沒徹底拋棄。但他為何要堅持看住國家這么多年呢?而且話語還如此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楊秋夾著香煙,繚繞的煙霧中目光深邃。他知道身邊這個有著玲瓏心的女人的心思,也知道自己想走的路有多么驚世駭俗,緊緊了抱著她的手臂聲音低沉:“說來可笑·要不是當(dāng)初孫武逼我丟權(quán)去駐守武勝關(guān),恐怕到現(xiàn)在我都不想玩政治。如果可以選擇,我寧愿選擇當(dāng)個純粹的軍人?!?
呂碧城美瞳閃閃抱緊了些,孫武和民黨他們當(dāng)初借小北伐中剿滅京山劉氏兄弟的事情,將他逼得辭職遠赴武勝關(guān)打仗的事情如今早已傳遍天下,但到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那次事件給他帶來了那么大的影響!由此可見后來對民黨的一系列打壓和絞殺也應(yīng)該都源自于此。楊秋話語到這里也嘆了口氣:“從那天后我想了很多,你可知道民黨為何在革命前后判若兩人,為何北洋瓦解的那么快?”
不等得到回答,楊秋便狠狠掐滅煙頭:“其實這不是他們的錯,而是我們這一代人,甚至幾代都會犯的錯!”
這句話讓呂碧城猛地坐了起來,連浴袍滑落露出***光潔的身體都忘了,目光駭然盯著他。望著她的眼神,楊秋卻灑然一笑:“我的話很過分?但卻是事實。八旗入關(guān)異族橫行,閹割文明篡改史書,數(shù)百年的奴化教育和閉關(guān)鎖國政策后,我們漢族甚至滿族自己都早已沒了具備開闊眼界之輩!即便那些先烈前輩奔向歐洲學(xué)習(xí)西方回來后,骨子里依然無法洗掉腐朽和沒落。所以一旦掌權(quán),想的必然是雞犬升天,即便穿著共和民主外衣骨子里依然是帝王做派和思想。
陳勝吳廣那句“帝王將相寧乎有種”誤導(dǎo)了一代代國人,戰(zhàn)國群雄并立思想爆發(fā)的盛景從此不見,儒家學(xué)說將人們的思維禁錮起來,而本該發(fā)揚光大的法家和其它流派卻因為貴族和特權(quán)的存在名存實亡。
這片土地¨沒有一絲一毫的共和土壤!沒有!”
楊秋緩緩走到窗戶旁,望著他肌肉勻稱的背影呂碧城忽然感覺自己和他距離是如此遙遠,而這個男人的目光更是無人能及。似乎被自己的話調(diào)動起了情緒,楊秋再嘆了口氣:“我不喜歡帝王和獨裁,特權(quán)會產(chǎn)生無法想象的破壞和**,國家是人民的不應(yīng)該成為私產(chǎn)。但我現(xiàn)在做不到!不改變教育,不用幾代人去做試驗田,不讓共和理念深入人心,不建立起完善和人人都需要遵守的法律威嚴(yán),那么即使我們建立起來也遲早會崩潰!這條路沒人走過,更沒人能幫我,雖然我從來就不是合格的政治家,但我還是想試試。”,
呂碧城輕輕地走到身后,將溫暖的身體緊緊貼在楊秋背后:“所以你才刻意打壓民黨趕走孫逸仙,揭穿袁世凱弄垮北洋,打日本用勝利喚民心,還準(zhǔn)備派借歐洲人力匱乏派勞工去歐洲學(xué)技術(shù)。但為什么讓我出面?還要派軍隊以保安名義進入?難道你以為派兵幫他們打仗后英法就能改變態(tài)度了?要是他們獲勝后恐怕氣焰會更加囂張!”
“我需要時間,也需要為將來做準(zhǔn)備。”和聰明女人說話真是簡單,楊秋笑笑說道:“國會是我永遠繞不開的障礙,讓你出面以民間形式卻可以避開。至于出兵現(xiàn)在還早,但這個兵我是肯定要出的!即使沒借口我也會找到借口!你要記住,我們這個民族不是孤立的,既然現(xiàn)在的世界中心在大西洋,那么就不要繼續(xù)抱著天朝上國的謊自己騙自己!不主動參與殘酷的競爭,國民和國家永遠也不會懂國與國的叢林法則,更加不會懂共和是什么!”
“你就不怕失敗后成為國家罪人?不怕被人唾罵千年?”
“怕,但我有信心!”
“瘋子?!眳伪坛且频矫媲?,望著黑暗中那雙執(zhí)著充滿堅定光芒的閃亮眸子,抓起手狠狠咬了口。楊秋哈哈一笑,忽然將她的身體扳過來按在窗臺上,讓豐滿的***高高翹起然后兇狠的撞入,聽著動人的輕吟在耳旁輕輕說道:“我就是瘋子,陪我一起發(fā)瘋好嗎?”
回答他的是嗚咽低沉,輕擺圓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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