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出口,一切的一切瞬間指向終點!兩艘早已待命多時長風級驅逐艦上,12門主炮同時爆發(fā)出怒吼!熾熱的炮口焰和罡風橫掃甲板,帶著新一代年輕海軍人的夢想和渴望沖向敵人。與此同時,右舷4門早已瞄準海字3號輪多時的37毫米速射炮也爆發(fā)出炒豆子般的聲音。銅制彈殼似流水般從退彈口流淌而出,織密的炮彈帶出4道可怕的火線,瞬間就淹沒了貨輪的船橋。
普普通通的近海貨船根本擋不住如此激烈地炮火,即使是37毫米炮彈也不是民用薄鋼板能擋住的。幾乎開炮的同時,南造次郎所在的船橋就像下起鋼雨,數十枚炮彈從艙室內橫掃而過,血肉隨著爆炸四散飛濺。眨眼間整個船橋都被打爛,再也看不到一個能站立的生物。
南造次郎完全傻了,沒想到懸掛日本國旗。還有一艘巡洋艦前來保護的情況下,對方居然敢直截了當的開炮橫掃甲板!當看到自己被炸斷的雙腳后,一陣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猛然嚎叫起來。不甘的看向前來保護的鞍馬號。
20公里,只有20公里......卻一輩子也抵達不了了!
速射炮的肆虐讓海字輪上層甲板冒起熊熊黑煙,但此刻怒火中燒的吉岡范策已經顧不上任務了,對面驅逐艦上的120毫米炮彈已經全速開火,以每分鐘6枚穿甲彈的速度在鞍馬號四周打出密集的水柱森林。“八嘎......反擊!開炮!”鞍馬號同樣開始反擊,威力強大的305毫米艦炮首先開火,緊接著4門203毫米二級主炮也爆發(fā)出怒吼,側舷120毫米炮廓炮甚至都加入了進攻中。
轟......!
兩枚305毫米炮彈落在了一千米外,巨大地水柱沖天而起,苦味酸火藥特有的褐黃色濃霧以水柱為中心向四周彌漫。參加過日德蘭的秉文立刻辨認出對方使用的是英國戰(zhàn)前穿甲彈。如果指揮的是一艘安海級,那么鞍馬號無疑就死定了,因為這種穿甲彈在日德蘭中被證實引信太過敏感。,
英國老式穿甲彈的確大量裝備日本海軍,雖然已經為金剛級等戰(zhàn)艦引進了日德蘭后穿甲彈型號,但對于至今仍無法生產出合格穿甲彈的日本來說。次級裝甲巡洋艦是輪不到裝備那種昂貴炮彈的,由此也可以看出日本財政壓力有多大,連一項財大氣粗的海軍都必須精打細算。
激烈地炮戰(zhàn)嚇得薩爾森先生如兔子般帶領貨船向西急竄,讓誰也沒想到的是,這位船長居然用無線電“熱心”的發(fā)出了遠東爆發(fā)戰(zhàn)爭的警告,希望提醒后來者小心不要靠近渤海海峽。而正是這道電波,卻在第一時間引發(fā)了整個東北亞地區(qū)的軒然大波!
幾乎被掃平上層的海字輪已經燃起大火在海面上打轉,由于距離太遠鞍馬號無法擊中毀滅證據,所以吉岡范策一邊指揮炮戰(zhàn),一邊下令發(fā)信號要求海字輪上的幸存人員打開通海閥。信田織長和不少水手由于躲在下層,所以并沒有被炮彈擊中,他用力地拖出已經失去雙腳的南造次郎,緊張地喊道:“先生,該怎么辦?”
如此重的傷勢下南造次郎居然還迷迷糊糊保持著最后一口氣,隱約中聽到炮戰(zhàn)開始,明知自己逃不掉的情況下也指指甲板,讓大家去開通海閥試圖毀掉證據。信田織長和水手們那還敢怠慢,他們都知道如果船落入中國海軍手中,那么日本和窮黨交易的內幕就會曝光,但當他急匆匆趕到底艙時,卻猛然傻眼了。
通海閥.....全被焊死了!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這樣!
沒有通海閥,難道用鑿子鑿穿鋼板?問題是......船上也沒有鑿子啊!
南造次郎更是死不瞑目,終于知道為何自己能順利的一路抵達這里,為何買船會如此順利了!因為,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圈套。此時此刻,他很想提醒吉岡范策和鞍馬號立刻離開,但他已經沒機會了,兩艘剛才離開的快艇冒著危險沖了過來,手持沖鋒槍的水兵迅速占領貨輪,用纜繩拖著海字輪向金州方向撤退。
眼看船被拖走,密集的炮彈向自己飛來,吉岡范策眼睛都紅了!剛準備仗著皮糙肉厚強行拉近距離擊沉貨輪時,就看到兩艘長風級驅逐艦偏轉艦艏開始加速,甲板右側也同時竄出四個黑點。
“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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