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彼惧窒騤ack說了一遍這句話。
jack暫停了程序,接下來是一場體力活。
在亓官儀加派了人手看押童蕊之后,童蕊和小陀螺帳外的守衛(wèi)超過一百人。童蕊的面板設(shè)定導(dǎo)致她在暫停后會被扯回原位,于是唯一的逃脫方法,是他們四個人要把這一百人挨個挪開,恢復(fù)游戲進(jìn)程后再讓童蕊跑。
能借助的唯一工具是……擔(dān)架和圓木。
這種方法讓司妍想到了五千多年前的埃及金字塔建造過程……怎一個苦逼了得qaq。
帳門口,幾人活動了一下筋骨,準(zhǔn)備大干一場。小陀螺排好了圓木,又將擔(dān)架放到了圓木上準(zhǔn)備滾人使,司妍和jack童蕊則先去搬人。
然而等到了事先探好的地方,三個人面面相覷:人呢……?
按理說,這里應(yīng)該有一堵人墻橫著,可是一個人都沒有?
“……哎這怎么回事?”追過來的小陀螺也傻眼,趴地上掀起一塊石頭瞧瞧,“人呢?人都哪兒去了?”
童蕊白他:“你要不要看看有沒有踩在鞋底下?”
可能在石頭下面嗎?!
幾人又扭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緊貼著帳子,三步一個的士兵也不見了。
怪事。
四人懷著不解一起回到帳中,恢復(fù)進(jìn)程瞧了一眼,也并沒有人冒出來。
真是怪事。
“這咋整?”童蕊呆滯臉問司妍。
司妍也滯了會兒:“這還……還咋整?你直接……逃跑試試?”
這話一出來,四個人的表情同時變得更詭異了。
——一個看押重犯的地方,突然變得能“直接逃跑”,這不搞笑嗎?!
一刻后,亓官修沖進(jìn)亓官儀帳中時,面色煞白如紙:“七弟!”
“這是……偏橘?杏色……?”正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唇膏痛苦研究顏色的亓官儀聽音抬起頭,“五哥?”
亓官修一看他在研究這個就無奈了,幾步上前一把將他手里的東西搶下來:“你還有閑心琢磨這個!”
“我沒事干啊?!必凉賰x口氣悠悠,嘖嘴搖頭,“五哥你看,你跟我說這個司妍肯定喜歡,結(jié)果她打開一看一下就一臉嫌棄,沒收,你幫我想想為什么?”
“……”亓官修看看那鋪了滿桌的五顏六色的腿,實(shí)在沒心思再多跟他廢話,拽起他就往外走,“別廢話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亓官儀一拉他,亓官修道:“童蕊跑了!”
“啊……?!”亓官儀頓時滿臉震驚,睇了他半天,好似在判斷他是不是在開玩笑,須臾才道,“怎么跑了?!”
亓官修強(qiáng)定住心,面色仍是白的:“我問了看守,前一班說你讓他們提前一刻輪值,后一班說沒聽說要提前輪值的事?!?
亓官儀倒吸了口涼氣:“壞了!我的錯我的錯,我是想讓他們提前輪值,結(jié)果剛知會了一撥人,叫別的事一擾,忘了知會另一撥了。”
亓官修皺眉看著他,顯然覺得這事匪夷所思。
“哎五哥,您總不能懷疑是我成心放她走吧?這你可不能瞎疑,要不然萬一司妍跟你家云離似的愛吃醋,我上哪兒說理去?”
亓官修差點(diǎn)讓他這句話氣暈厥,一腳踹過去:“行了!你去把人追回來,不然這罪名你自己擔(dān)!父皇不抽你母后也得抽你!”
亓官儀一笑,也沒再多話,提著劍出去就招呼人追。
帳外,司妍在童蕊逃離后就支開了jack,失魂落魄地在軍營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前面乍有一撥人馬疾馳而來,她立時嚇住,待反應(yīng)過來該躲避時已來不及,只得蹲身抱頭祈禱不挨踢。
但好在祈禱奏效了,人馬與她擦肩而過,為首的那人過去時,她好似聽到一聲帶著幾分挑|逗的口哨聲。
那聲音夾雜在馬蹄聲中聽得不真切,但司妍覺得應(yīng)該沒聽錯。
一行人過去后,她站起身,面有疑色地扭頭瞧瞧,同時耳畔一響。
“叮咚——您已獲得感情線特殊獎勵嘉娜寶evita薔薇花潔面慕斯,是否查看?”
司妍大感意外,當(dāng)即選了“是”,底下該盛著獎勵道具的框里卻寫著四個灰字“獎勵缺失”。
咦……?
這個潔面慕斯她知道,對于顏控來說,屬于好不好用都已不重要的那種——每天洗臉擠出一朵漂亮的小白薔薇多滿足少女心啊,其他的都是浮云!
但是……感情線特殊獎勵?也就是說她和亓官儀的感情線還能繼續(xù)走?!
還有,這“獎勵缺失”又是怎么回事?以前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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