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像現(xiàn)在這樣互相之間客客氣氣的，維護著表面上的尊敬和友和。

云林和衛(wèi)屬點頭稱是。

幾個人在小書房里商量了半天“路過”榆林的細節(jié)，直到覺得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了，才叫了小廝擺膳。

小廝卻進來告訴李謙，蔡霜來拜訪他，知道他在書房里忙著，就一直在花廳等。

李謙的家眷不在甘州，蔡霜干脆就沒有成親，兩個人都住在行都司的衙門里，有時候用了晚膳還會一起散散步，說說話。兩人之間也就沒有那么多的講究，蔡霜想來就來，和李謙走得比較勤。

“那就讓他進來吧！”反正事情已經(jīng)談完了，李謙一面坐在了桌子前，一面吩咐小廝。

小廝一熘煙地跑了，很快就領(lǐng)著蔡霜進來了。

“用過飯了沒有?”李謙不待蔡霜說話，已道，“要不要在我這里再加一點?”

蔡霜指了指外面，笑道：“您看這都什么點了?我早用過晚膳了！原本來找您散步的，聽說甜水井的云管事來，我就在花廳里等了一會。是不是郡主那邊有什么事?您要不要趕回去?若是您要回去，直管回去好了。這邊有我和幾位僉事頂著，不會出事的?！?

李謙不喜歡別人向他問起姜憲的事。

他覺得姜憲是他“屋里的人”，除了他，別人都不應(yīng)該隨意問及。

“沒事什么事?！彼喍痰氐溃爸皇怯行┤兆記]見，讓去林過來看看?！?

云林因近日要去一趟榆林，不想引起人注意，匆匆和蔡霜打了個招唿就退了下去，由謝元希應(yīng)酬著蔡霜。

蔡霜就向李謙告假，說是想去趟西安：“馬上就要過端午節(jié)，我想買點東西送給我母親。她的生辰就在端午節(jié)?！?

“這可是個好日子！”李謙和他應(yīng)酬道，批了他的假，第二天更是讓人送了一尊玉觀音像給蔡霜的母親祝壽。

蔡霜謝又謝，去了西安。

他進城后并沒有立刻就去給母親買賀禮，而是在一家最繁華的茶樓坐下，聽了半天別人閑碎語，這才去銀樓給母親買了一套頭面差人送回京城，然后他去了聯(lián)珠社唱戲的戲園子。

那天杜慧君沒有堂會，親自上臺唱《沉香救母》。

因這戲是進宮敬獻過太后，因此戲園子里一席難求。

蔡霜就站在戲園子旁杜慧君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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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還請了五月份的債，也謝謝大家的包容，讓我這樣慢慢地還。之后會一心一意地還靈獸蛋的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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