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謙是她前世求而不得的人……她不想為難自己!
太皇太后沒辦法,道:“你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了。他要真是要人服侍,你看著身邊干凈聽話的,賞他一個就是?!?
姜憲睜大了眼睛。
太后太后失笑,道:“難道你以后懷孕生子還要他忍著不成?不給名份就是?!?
姜憲不樂意。
她想到李謙抱著她喊“心肝”時的樣子,想著李謙把她當(dāng)珍寶一樣親吻著她身體的樣子……她不想有第二個女子看見李謙的這個樣子。
“我知道!”她含含糊糊地道,心里卻打定主意,要是李謙敢對別人這樣,她就休了李謙。
太皇太后只當(dāng)她是聽進(jìn)去了,也不再多說,讓她去歇息,道:“他在京里的這些日子,你就給我住在宮里。他要是敢有不滿之心,我正好趁機敲打敲打他。他娶的可是金枝玉葉的郡主,不是什么市井里的鄙婦,哪里容得他隨意對待?!?
姜憲知道太皇太后說得很對,世家功勛都是這樣過日子的。只是她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已不太在意別人怎么想,只愿意過自己的日子,恐怕要讓太皇太后失望了!
她有些愧疚地出了東暖閣。
太皇太后就叮囑孟芳苓:“這些日子你陪著郡主,別讓她出宮?!?
她怕姜憲不知深淺,走了白愫的老路。
想到這里,她問孟芳苓:“清蕙的藥還在按時吃嗎?”
“按時吃!”孟芳苓笑道,“前兩天田醫(yī)正還給鄉(xiāng)君換了個方子?!?
太皇太后頷首,頭痛道:“要是當(dāng)初保寧找了個像曹宣這樣的,何需我做那惡人!”
白愫不在家,白愫的大丫鬟柳眉就負(fù)責(zé)照顧曹宣的衣食住行、生活起居。
孟芳苓笑著勸道:“我聽情客說,姑爺在甘州的時候,郡主不在身邊,他就住在軍營里,身邊并沒有女子服侍。”
太皇太后有些意外。
孟芳苓道:“李家雖是新貴,可新貴也有新貴的好??ぶ骷捱^去了,想怎么過日子就怎么過日子,李家的長輩不知道宮里的規(guī)矩,不敢指責(zé)郡主的不是。小輩的事,您就裝裝糊涂好了?!?
太皇太后沒有吭聲。
孟芳苓就笑道:“不過,您怎么看出來郡主和姑爺圓了房,我們可都沒有瞧出來呢!”
太皇太后輕哼了一聲,不屑地道:“你們難道就沒有看出來,那李謙的人就像粘在了保寧身上似的,分開一會兒就要碰一碰才行。只有那少年的夫妻有了肌膚之親忍不住才會這樣?!?
“沒想到您連這個都看得出來?!泵戏架吲宸?。
“那當(dāng)然?!碧侍蟀寥坏氐溃拔乙沁B這個都看不出來,當(dāng)年怎么可能掌管六宮?!?
就是靜安妃那樣得寵,皇上也沒辦法把鳳印從她的手中奪走。
那邊李謙出了宮,住進(jìn)了李家位于帽兒胡同的宅子。
云林等人見姜憲沒有跟著一起回來,都頗為詫異。
李謙只好道:“太皇太后舍不得郡主,再說了,郡主這次回京之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回京,也應(yīng)該好好地孝敬孝敬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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