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憲不由罵了句“蠢貨”,眼淚卻簌簌地猝不及防地落了下來:“既然知道自己危險,還管誰繼續(xù)大統(tǒng),應(yīng)該寫勤王詔書才對,痛斥遼王的不忠不義,他怎么一生都沒有在關(guān)鍵的時候走對路??!”
她用帕子捂著臉,抑制不住地哭了起來。
劉冬月和阿吉立在那里,唿吸都不敢用力。
良久,姜憲才收起心中的悲傷,問阿吉:“你是什么時候出的京?出京的時候皇上還好嗎?”
“我是在熊大人出事的時候出的京城。”阿吉語氣沉重地低聲道,“是親恩伯世子爺親自送我到的朝陽門,還說朝陽門白天的時候有過鏖戰(zhàn),那些韃子肯定想不到有人會這個時候從這里悄悄出城。我走的時候皇上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御書房,誰也不肯見。我出城之后沒敢直接往西安去,先打聽了李總兵的消息,準(zhǔn)備讓李總兵派人把我送去西安的。前些天因為有鎮(zhèn)國公、有熊大人,大家都覺得這城能守得住,路上的流民也不多。我怕萬一京城的戰(zhàn)事不利,會有很多投親靠友的人,我懷里揣著詔書,不敢一個去西安,所以才來找李總兵的。沒想到李總兵在懷縣,更沒有想我在外面徘徊的時候會看到劉大哥……”他說完又開始落淚,“郡主,您一定要救救皇上,不可讓那遼王得逞?!?
姜憲皺眉,道:“你說遼王謀逆,可有什么證據(jù)?”
阿吉被問得一愣,好一會才喃喃地道:“汪大人和熊大人都這么說啊!皇上也說,遼王無旨擅離藩地,是為謀逆……”
可這不足以致遼王于死地。
就算是欲加之罪還得演場戲,他們這些臣子不能就憑這樣的猜測就定遼王的罪。
姜憲頭痛,溫聲問阿吉:“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可好?鎮(zhèn)國公可還好?你可曾見到過鎮(zhèn)國公世子?還有承恩公曹大人和夫人……”
現(xiàn)在破了城,情況可能又不一樣了。
可她覺得好能聽聽他們之前的消息,心里也好過一些。
阿吉忙道:“慈寧宮好著呢!親恩伯世子爺親自率了一衛(wèi)人把慈寧宮圍了個水泄不通,就是皇后,也避去了慈寧宮。鎮(zhèn)國公世子跟著鎮(zhèn)國公一起守城,承恩公曹大人和夫人卻沒有看見……”他安慰著姜憲,“承國公不是北定侯府的女婿嗎?聽說這次北定侯獨自守著宣武門。想必承恩公了也在那邊幫忙吧?”
曹宣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跑去北定侯那里摻和些什么?
姜憲氣得腦門像被擂鼓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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