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宵的豪氣讓李謙很是賞識。
當(dāng)然,李謙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這些年來擴(kuò)張的很快,一直以來都缺人。
金宵和金城兩兄弟都各有所長,他一直以來都希望把這兩兄弟都籠絡(luò)在身邊。金宵愿意來給他報個信,已經(jīng)說明了很多事。也說明他沒有看錯人。
李謙很欣慰。
要說這天下有什么讓李謙害怕的,他爹李長青的難過算一件,他妻子姜憲的擔(dān)憂算一件……其他的,還真不算個什么事!
大不了就是幫著金宵自立門戶。
正好金夫人這幾年小動作不斷,金海濤雖然心里明白,金宵是嫡長子,禮不可廢,可有時候,金海濤在面對陪伴自己十幾年填房和能力并不從金宵差其他兒子,心里也會有片刻的猶豫,而這猶豫,恰恰是最讓金宵傷心的。
也許,離開金家,憑自己的能力打下自己的一片天地,金宵會更自信。
李謙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決心!
他朝著金宵的肩膀就是一拳,道:“那我們哥倆兒就這么說定了!以后就一起守著這西北的半邊天!”
這話金宵愛聽。
他傻傻地笑,又和李謙喝了十壇酒,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壓根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抱著宿醉的頭直哼哼。
李謙問他:“你還記不記得你都說了些什么話?”
金宵雙眼無神地瞪著他看了良久,才神色恍惚地道:“我來找你,想去榆林總兵府做參將!”
知道自己來干什么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