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起來之后才感覺到背后被抓破的地方開始隱隱有點痛。
他一邊借著鏡臺上鑲著的西洋鏡察看自己背后的傷勢,一面心情復(fù)雜地嘟呶著:“這件事不算數(shù)!哪有那個時候說正經(jīng)事的?”
姜憲歪在床頭的大迎枕上,睜著大大的杏仁眼斜睨著李謙:“你不是說,只要答應(yīng)我的事都算數(shù)嗎?怎么又改變了主意呢?可見你的答應(yīng)和不答應(yīng),全在你一念之間,都是哄著我的玩的!”
她面頰紅紅的,偏偏額頭又瑩白如玉,仿佛昨夜的旖旎風(fēng)光還沒有褪去,瀲滟風(fēng)情撲面而來。而那帶著點沙啞的聲音一開口就讓李謙想起姜憲被他釘在床上時如泣如訴的嬌|吟……他的心頭頓時又火熱起來。
李謙情不自禁地走到了床邊,坐在了床沿上,伸手輕輕地幫姜憲把垂落在腮邊的幾根凌亂的頭順到了耳后,她身上平時幾不可聞的體香經(jīng)過了昨晚幾乎一夜的醞釀,好像在這個早晨綻放開來,散發(fā)出了濃郁而香甜的味道,像那破土的蔓藤,纏纏綿綿地繞在了他的心間。
“我什么時候哄著你玩了?!”他答著,覺得心里像有把火燒得慌似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溫暖的被子里。
“冷!”姜憲拍打著李謙的手。
“那你給我暖暖!”李謙在她耳邊低語,炙熱的氣息打在她的頸邊。
“你還有兩個時辰就要啟程了?!苯獞椨媚_踹著他,“別胡鬧了!”
李謙卻順勢捉住了她的腳,把她壓在了身下。
“你這混蛋!”姜憲在掙扎著。
李謙卻熟練地扒了姜憲,低聲道:“我這一走要好幾個月呢,你就不想我!”
如果不想他,昨天晚上又怎么會縱容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呢?
姜憲心中一軟,身上就像泄了力氣似的,再也使不出勁來。
“保寧……”李謙細(xì)細(xì)地吻著她。
姜憲也不管了。
等到李謙再次坐在床前叮囑姜憲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了。
她癱在柔軟的被子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乖乖地在家里等我!最遲半年,最短三個月,我就來接你和慎哥兒進京。”他的大手一下一下的順著姜憲烏黑的青絲,俊朗的臉上全是濃濃的不舍,“家里的事,就托付給你了。我已經(jīng)跟阿驥和謝先生說了,讓他們有拿不準(zhǔn)的事就來問你。阿驥最聽你的話了,你怎么說他就會怎么做的。還有謝先生,也很敬重你。阿驥畢竟年紀(jì)還小,又是第一次主持大局,他若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你教教他!”
姜憲只是望著李謙,清澈的眼眸里倒映著他的影子。
“保寧!”李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俯身吻了吻姜憲的額頭,才強迫自己站了起來,“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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