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白愫謙虛了一陣子,鄭重地道,“我和郡主是一塊兒長大的,情同手足,王爺不必和我客氣,就叫我清蕙好了?!?
這是白愫的封號。
李謙如善如流,立刻換了稱呼。
或許是李謙表明了立場,接下來的時間懷恩都表現(xiàn)得老實而持重,讓他不時想起慎哥兒,就恨不得立刻就去接了姜憲和慎哥兒到京城來。
白愫問他:“可曾向慈寧宮投名帖?”
李謙笑道:“一來就投了名帖,不過沒有被召見就是了?!?
白愫只好安慰他:“這段時間拜訪太皇太后的很多,些許是太皇太后遇到什么事,一時沒想到你會這么快就到了京城,拜貼還沒有到她老人家手里去,或者是宮里當值的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名字有些陌生,有意為難你??刹还苁悄臉?,你都不能生氣。這些日子宮里有點忙?!庇值溃拔业綍r候幫找人催一催好了?!?
李謙連連點頭道謝。
白愫還禮,趁機帶著幾個孩子退了下去,說是灶房里上的師傅是這兩天新進來的,若是飯菜不合口胃,一定要跟她說,她好改進。
李謙笑著應(yīng)是。
等到菜上了桌,他仔細地嘗了嘗,覺得都還行。
白愫等不到他一句,只好上最后一道菜的時候親自端了菜出來問。
誰知道曹宣卻大手一揮,讓白愫別管這件事了,并道:‘他能吃得出個什么味道來?若是姜憲在這里還差不多?!?
說起這件事來,白愫忙問姜憲和慎哥兒什么時候過來,過來了住哪里。
李謙把自己的情況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鎮(zhèn)國公府和長公主住的都是離皇宮最近的宅子,是京城最好的宅子。
白愫放下心來,和曹宣說了幾句家常話,就去灶上督促飯菜去了。因為按老規(guī)矩,有外男等人在場,女眷是不能上桌吃飯的。白愫又不會做飯,多半是想騰地方讓給李謙和曹宣說話。
酒過三巡,李謙先問曹宣:“為什么留在京城?雖說去了金陵可能不如在京城,但離皇上近了,機會也多,肯定比留在京城好。京城,會慢慢沒落?!?
曹宣覺得自己當個閑散的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挺好,道:“擠到金陵有什么好?我始終覺得趙嘯不會那么安份守己。我若是在那里,少不得要和他對上。何必呢?這個朝廷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朝廷。”
李謙舉杯和曹宣碰了碰。
他和曹宣想到一塊去了。
南遷,若是沒有趙嘯的影子,他把這酒杯都吞了。
“那我們就一塊兒共事好了!”李謙道,“九邊的防衛(wèi)也是個頭痛的事?!?
這次南遷,九邊的總兵一個都沒有動。朝廷又沒有個明確的說法,九邊到底受不受他節(jié)制。大同、宣府的總兵還好說,薊州的總兵他甚至不認識。萬一韃子打過來,總不能各自為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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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的更新!
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正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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