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龍雖然心中叫苦,但也不敢反駁她的話,畢竟人家在修為上要比他強的多了,只能忍氣吞聲的道:“那好吧,我就陪師姐一起收拾了那個淫賊再趕路。哼,別讓我抓到他,害我被冤枉,一旦讓我抓住,我就斷了他的五肢?!毕肫鹉腔乙氯藢⒆约汉Φ倪@么慘,海龍就不禁一陣咬牙切齒。
少女微微一楞,道:“五肢?人只有四肢,哪里來的那第五肢呢?”
海龍嘿嘿一笑,道:“這,這我也是聽一個魔宗人說的,他當(dāng)時說要斷我五肢,我也不明白。后來聽了他的解釋我才知道,那第五肢是只有我們男人才有的,師姐,你明白吧?!?
少女并不傻,頓時明白了海龍所指,俏臉頓時羞的通紅,一跺腳道:“這話你也說的出來,哼,一點都不像正道中人?!?
海龍喃喃的道:“這斷五肢的做法對付那淫賊不是正合適么?師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先說給我聽聽,我好幫你抓人?!?
少女瞥了海龍一眼,點了點頭。當(dāng)下,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原來,她是千惠谷出外歷練的弟子,名叫天琴,修煉雖然僅僅六十年,但卻已經(jīng)達(dá)到了胎成中期境界。在同門之中,她是歷練最早的,其他同門往往都要比她現(xiàn)在高兩個境界才會允許出山。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她是千惠谷谷主的關(guān)門弟子,身上帶有多件上品法器,年少時更是吃了眾多仙品,使她不用達(dá)到高深的境界就可以駐顏不老,憑借著不弱的修為和眾多法器的保護(hù),她才被破例批準(zhǔn)提前出山,到現(xiàn)在,也不過僅僅月余時間而已。在游歷中,她來到了這座通苑城中,眼看天色已晚,就住進(jìn)了一間干凈的旅店??烧l知她剛剛?cè)攵?,就聽到不遠(yuǎn)處的房間里響起了怪異的聲音,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不由得探了過去,當(dāng)時看到的一切另她怒火沖天,一名淫賊剛用下三濫的手段迷昏了一名少女,正欲施暴。在氣怒交加之中,天琴驟然出手??赡敲\卻滑溜的很,而且也是修真眾人,大約有胎成初期的境界,雖然被天琴所傷,但還是利用詭異的法寶逃出了旅店,之后,就發(fā)生了海龍被誤會那一幕。
海龍驚訝的道:“我們修真之人不是最注重心性么?怎么會有淫賊這樣的人出現(xiàn)。”在他心中,修真者都應(yīng)該是和苦修掛鉤的,突然從天琴口中聽出這些,他心中不由得有些異樣,暗暗想道,看來修真也并不是什么都不能干?。?
天琴冷哼一聲,道:“他在和我動手的時候,曾經(jīng)露出了本象,他擅長的乃是一桿長槍,從這方面判斷,應(yīng)該是問天流中人。哼,問天流堂堂正道,竟然出了這樣的弟子,真是另人不齒,不過,也有可能是背叛師門的。等抓到他,我定要問個清楚。從根本上來說,問天流修煉的功法就有問題,我們修真之法本應(yīng)該是清凈無為的,但他們卻過于躁進(jìn),而且非常注重雙修法門,以至于很難大成。心志不堅的弟子接觸到雙修之功,必然會影響心志,如果我們修真之人危害人間的話,更將被天理所不容,我必除之而后快?!?
海龍裝出羨慕的樣子,道:“師姐,看你年紀(jì)也不大,竟然知道這么多事,而且修為高深,比我強的多了。”
天琴沒好氣的道:“少拍馬屁,我可沒你說的那么厲害,那些事都是師傅告訴我的。說起來,在我們七大宗派中,問天流和圓月流是我最不齒的,那些人,表面上一身正氣,其實肚子里皆是男盜女娼?!?
海龍道:“師姐,那個淫賊現(xiàn)在會不會跑了,如果他趁著剛才你抓我出來的機會離開了通苑城,恐怕我們就不好找了吧?!彼闹邪蛋悼嘈Γ绻@所謂的師姐不抓到那個淫賊的話,自己也就無法脫身了?,F(xiàn)在簡直恨死那混蛋淫賊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么會被卷近來呢?
天琴眼中流露出一絲冷芒,淡然道:“想跑,恐怕沒那么容易,你給我老實的呆在一旁,讓你見識見識我千惠谷的秘技。”
海龍一聽她有辦法,眼中頓時流露出一絲喜色,退開一旁,同時從懷里取出了自己的小鐵棍。他現(xiàn)在對小鐵棍的認(rèn)識已經(jīng)多了一些。這神奇的法寶只需要輕輕一揮,就能發(fā)出很大的威力,海龍曾經(jīng)試過用它來擊石,結(jié)果那塊直徑一米的大石頭變成了齏粉,海龍當(dāng)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因為他并沒有催動法力,只是輕輕一揮而已。自此以后,他對自己的這件法寶有了不少的信心。
天琴身上漸漸騰起一層銀色的光芒,身穿粉紅色衣裙的她被包裹在銀色光芒中,身上多了幾分貴氣。海龍感覺到胸口一熱,那面護(hù)心鏡似乎因為感應(yīng)到天琴身上的能量似的,而緩緩散發(fā)出徐徐熱能。要知道,這畢竟是一件仙器,以海龍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壓制住它本身所蘊涵的仙靈之氣,如果不是之前這件仙器已經(jīng)與他合體,恐怕此時早已經(jīng)飛出去同天琴匯合了,即使如此,因為它曾經(jīng)被千惠谷修真之人使用了很長時間,所以對千惠谷的功法感應(yīng)還是很強的,所以在天琴施法的同時產(chǎn)生了一定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