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努力地回憶了下,侯爺雖然擺弄過自己幾次,她也怕得厲害,時候也有些疼,但平心而論,當(dāng)時侯爺擺弄的時候,她還挺舒服的。
嬤嬤自然看到了香嫵驚訝的樣子。
小姑娘顯然是不曉得事,睜大含水的眼睛,只逗得那嬤嬤樂了,故意道:“你怕是不知道,這男人年紀越大了,那個越厲害!侯爺多大年紀,這都已經(jīng)三十多了,這個年紀的男人,嘖嘖嘖,萬秀閣的姑娘哪個禁得住,若是你這種的嘛——”
嬤嬤打量著小姑娘纖細到不可思議的腰:“你這種,都禁不住侯爺幾撞,怕不是小命都丟那里!”
香嫵嚇得頓時一抖,差點把手里的巾帕掉地上。
嬤嬤笑了:“瞧你嚇的,侯爺才看不上你,你不用擔(dān)心?!?
看不上嗎……香嫵心里暗想,看不上,他干嘛那么對自己,她覺得侯爺還是看上自己的姿色了。
嬤嬤笑呵呵地道:“我在府里年頭久,我聽說侯爺喜歡豐潤的,喜歡強壯的,比如白簡姑娘朱衣姑娘那種,那才是侯爺喜歡的,像你這種,身上沒幾兩肉,侯爺怕是看不到眼里。”
喔……
香嫵疑惑:“白簡和朱衣姑娘也是侯爺?shù)耐ǚ垦诀邌???
嬤嬤一臉神秘兮兮地說:“那是自然,白簡和朱衣都是侯爺一手栽培的,聽說侯爺就連睡覺的時候,都要這兩位陪身邊,而且是兩位姑娘一起陪著!”
哇?香嫵大開眼界。
嬤嬤還在那里繪聲繪色地說,香嫵卻開始想了,白簡和朱衣兩位姑娘都是侯爺?shù)氖替磥矶急缓顮斈莻€過,她應(yīng)該和白簡姑娘多說說話,和人家搞好關(guān)系,到時候也打聽下,侯爺做起來真那么狠嗎,可有什么好對策,免得真?zhèn)俗约荷碜印?
而就在香嫵忐忑不安的期待中,她終于聽說侯爺從燕京城回來了。
小姐院子內(nèi)外的丫鬟嬤嬤都愁眉苦臉,小姐更是繃著臉不見笑,唯獨香嫵,心里暗暗雀躍期盼。
跟著侯爺?shù)男乃荚谛睦镝j釀了那么久,以至于這竟然成了她的渴盼,她迫不及待地想跟了侯爺,靠著侯爺這棵大樹來乘涼。
可讓香嫵沒想到的是,侯爺自打回了府,竟然就沒讓人找過她。
甚至于那次小姐過去給侯爺回話,她特特地尋了理由,替換了花夢,好跟著小姐過去侯爺?shù)臅坷?,去了后竟然也沒見到侯爺,只在書房外面探頭瞧著了。
她在那里苦等了半響,以為侯爺會突然在她面前出現(xiàn),嚇?biāo)惶?,然后她就歡快地撲過去,告訴侯爺,奴婢要跟著侯爺,當(dāng)侯爺?shù)耐ǚ浚藕蚝顮敗?
然而,并沒有。
侯爺好像真得徹底把她忘記了。
記性這么差嗎?三十多歲的人年紀也不至于大到這種事都不記得吧?
香嫵忍不住胡思亂想。
人就是這樣,若是早些時候,她還盼著早些擺脫侯爺,但如今在陳忠那里備受打擊,她已經(jīng)開始懷疑外面是不是有一個“能把她當(dāng)正妻陪著她過日子”的男人了,特別是她這身子已經(jīng)被侯爺擺弄過幾次,就算是不曾真得成了事,可到底和尋常姑娘家不同了。
因為這個,她反而開始一門心思想走侯爺這條路子,現(xiàn)在侯爺這么晾著她,反而不是滋味起來。
就這么一直煎熬著,又過了兩三日,據(jù)說是因為皇太后壽宴的事,定遠府須獻上一份壽禮,侯爺請了定遠府當(dāng)?shù)貛孜还賳T前來商議,其中自然是有楚家的老太爺子,據(jù)說楚家的幾個年輕公子也跟來了,一時府上熱鬧得很。
霍迎云自然是歡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偷偷地尋了霍迎峰,讓霍迎峰帶著她過去前面,借故看看楚潭云。
霍迎峰一雙眼卻巴巴地只看香嫵。
霍迎云自然是明白了,當(dāng)即一笑:“香嫵,你跟在我身邊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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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嫵開始并不想跟著小姐過去前院偷看,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許就能看到侯爺了,頓時心里滿滿地期盼,以至于跟在小姐身后的時候,又想著見到侯爺后怎么說,以至于面上都泛起暈紅來。
霍迎峰這幾日一直惦記著香嫵。
那一日,本來說得好好的,香嫵突然惱了,說了一些絕情的話,就那么跑了。當(dāng)時他也是心里有氣,想著自己低聲下氣哄著一個小丫鬟,結(jié)果還被這么下面子。
可再過了幾天,心里那股惱慢慢地散去,他再想去香嫵來,終究是割舍不下。
香嫵那模樣,那身段,越發(fā)出落得好了,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安靜地從面前走過,他看著都會心里泛起絲絲喜歡,又覺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要把她藏在自己屋里好生寵著才是。
他一直不能想明白香嫵到底怎么了,只能說姑娘家心思多變,一個不小心你就惹惱了他。
如今回首看,卻見香嫵眸光水潤柔亮,腮邊一抹暈紅,清新潤雅,竟然如同旁邊池中搖曳著的小荷一般。
一時心神輕蕩,不免想著,等下抽個沒人時候,他必須好好和她談?wù)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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