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shù)彩诸^有些活動錢兒,把她安置在外面宅院里,也不至于如此!可憐她跟了姑爺一場,最后也沒落下多少銀子傍身。
誰知道正想著,突然間,那撩袍拾級而上的侯爺,竟然微側(cè)首,向這邊方向看過來。
香嫵只覺得,那雙沉靜銳利的眸子仿佛透過這綠意盎然的葡萄架就那么落在她身上。
她一驚,手上撥著的那串葡萄竟被她捏掉了一兩粒,滾落在地上。
香嫵一時忐忑起來,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侯爺怪罪,豈不是她竹籃打水一場空。若從此侯爺不理她,她總不能現(xiàn)賴過去呀,只能當(dāng)做沒這回事了,豈不是活生生憋一口氣。
她屏住呼吸,緊緊地揪著旁邊的葡萄藤蔓,葡萄香氣就在她鼻前縈繞,似甜似酸的香氣沁人心脾,她依然咬著唇,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幾個人終于說笑著往西邊而去。
待到那些人不見人影后,香嫵松了口氣,又覺心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想起剛才侯爺瞥過來的那一,疏遠(yuǎn)淡漠威嚴(yán)四射,不知道侯爺還要自己嗎……
她不由犯愁,若是他真不要她了,那她應(yīng)該怎么辦,一時蹙起眉,嘆了口氣,不由喃喃地道:“左右我不要當(dāng)陪嫁丫鬟,我不想勾搭姑爺?!?
誰知道這話剛說完,陡然間,耳邊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是嗎?那你想勾搭誰?”
香嫵嚇得身子一顫,下意識就要回頭,那人卻陡然伸出大手來,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許出聲?!?
香嫵瞪大眼睛,僵硬著身子不敢動。
是侯爺,竟然是侯爺。
侯爺過來找她了。
香嫵不知道是太過期待還是緊張,她的身子竟然在輕輕地顫,兩腿也覺無力,幾乎站都站不穩(wěn)當(dāng)。
霍筠青自然感覺到了,他收回了捂住她小嘴兒的手。
誰知他剛收回,小丫鬟竟是低叫一聲,就往后退,倒像是要逃。
霍筠青眸中泛冷,大手直接掐住了她的細(xì)腰。
夏日的衣裙單薄,透過那草綠色裙子,他可以感覺到那纖細(xì)柔滑的腰肢,真是又軟又細(xì),握在手中,觸感不可思議地好。
他掐住后,她竟仿佛嚇到了,就在那里胡亂掙扎,扭著那細(xì)腰兒要跑。
霍筠青一時冷怒不已,逮住她自然是不讓她走,又捉著她那身子貼靠住自己。
這貼上后,感受著那不可思議水嫩嬌軟,竟是胸口微窒,身形陡然一僵。
天造萬物有陰陽,男女自然不同,猶如那八卦中的雙魚,形狀互相勾連嵌合,霍筠青將這小姑娘貼靠上自己后,才明白這其中道理,女孩兒身子柔軟玲瓏,竟是完美地和他的每一處抵嵌。
霍筠青喉間溢出一絲滿足的嘆息,之后才俯首在她耳畔,嗅著青絲中的馨香,繃著臉道:“說,小丫頭,你想勾搭哪一個?”
小丫頭纖細(xì)的身子卻是止不住地顫,嫣紅的唇兒張張合合,仿佛不知道說什么。
他眸光幽邃,就那么輕輕在她耳邊磨牙:“勾搭本侯的兒子?還是今日哪家的年輕公子?”
香嫵聽著這話,簡直是想哭了,感動得想哭。
侯爺沒有忘記她,侯爺還惦記著她,侯爺還想要她!
她抿著唇,淚珠兒往下落,真心實(shí)意地顫聲道:“侯爺,奴婢不想勾搭哪個,奴婢只想著侯爺。”
然而霍筠青信嗎,他笑里泛著涼:“還敢騙本侯,剛才你站在葡萄架后,眼巴巴地盯著那年輕后生,眼睛都看直了,你當(dāng)本侯不知?”
說到最后幾個字,倒是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然而香嫵冤哪,太冤枉了!
香嫵流淚,委屈了:“侯爺,奴婢是在看侯爺……奴婢偷偷地過來這里,就是想找侯爺。”
霍筠青卻是嗤笑一聲:“那你告訴本侯,剛剛本侯下臺階時邁了幾步。”
???她當(dāng)時一心去想著侯爺?shù)降自趺聪?,哪會去?shù)什么步子啊!
香嫵扁著唇哭,低低哀求道:“太難了,這一題奴婢不會,能換一個問題嗎?”
還想換問題?
霍筠青笑得薄涼,俯首間,唇已經(jīng)壓在香嫵耳邊,那處肌膚格外玉雪柔嫩,他輕輕咬著那里,清冷的聲音繃得緊:“既如此,看本侯怎么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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