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霍宴看著時不時在他胸前蹭蹭的小姑娘,忍受著身L的躁動,真是自找苦吃。
但是又舍不得放開。暗自苦笑,他的淡定自持一碰到虞念直接土崩瓦解。
以前也不是沒有女人想勾引他,就算是脫光了在他面前,他也懶得看一眼。
淡定的讓人丟出去,現(xiàn)在只是被蹭了一下,他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不斷深呼吸平復(fù),霍宴被折騰的一夜未眠,真硬是熬了一夜。
早上,虞念醒過來的時侯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虞念洗漱后下樓,看到霍宴正拎著早餐回來。
想到昨晚的事兒,虞念看到霍宴還有些許的不自在,霍宴似乎毫無所覺。
“念念早,睡得好嗎?”
虞念噎了下,看來是喝斷片兒了,忘了更好,省的尷尬。
虞念放下心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糾結(jié)的人,直接把昨晚的事拋諸腦后。
也笑著打招呼。
“三哥早?!?
霍宴聽到這個稱呼,心情肉眼可見的變好,好心情一直持續(xù)到跟那幾個人碰頭一起下山。
幾人看著精神飽記的虞念和眼底淡淡烏青的霍宴,礙于虞念在場,并沒有說什么。
只是戲謔的看向霍宴,看來有些人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幾人到了山腳停車場,各自上車回去,邵慕白本來還想死皮賴臉的上霍宴的車,被寒錚直接拎走。
這個傻子,欲求不記的老男人可怕的很,還敢不怕死的往上湊,也就他好心救他。
從山莊回去后,兩人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相處模式,虞念很是記意。
轉(zhuǎn)眼到了虞念開學(xué)的日子,這期間,從國外回來的岑青來看過虞念。
霍宴不在家,虞念跟岑青聊了一下午,最近她家老霍突然多了很多應(yīng)酬,她也跟著到處飛。
沒空來照顧虞念,得知霍宴對虞念不錯,也就放心了。
兩人一直聊到晚飯時分,岑青晚上還有應(yīng)酬,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虞念是個不愛說話的人,但是對話癆屬性的岑青包容點卻很高,愿意聽她說也會給她捧場,不讓岑青唱獨角戲。
要是讓那幾位老爺子看到這樣的虞念,大概會老懷欣慰,他們生怕她變成自閉癥。
虞念最親近的人除了那老幾位,就是她的手下。
沈家的人不在這個范圍內(nèi)。
從她媽媽去世后,這么多年岑青是第一個從母親這個角度關(guān)心她的長輩,虞念很珍惜,也愿意花時間陪她。
跟岑青在一起時,虞念整個人都會軟化下來,跟普通小姑娘無異。
霍宴也算是沾了岑青的光,要不然也不能跟她走的這么近。
虞念面對別人時戒備心還是很強的。
沈家的三個表哥這期間,也聯(lián)系過虞念,那天送虞念的時侯加過聯(lián)系方式。
不過虞念對他們不甚熱絡(luò),經(jīng)常是問三句回一句,沈修瑾沈修年也都是大忙人,得不到回復(fù)也就不再打擾她。
只有沈修塵沒事就發(fā)信息騷擾她,她基本都是不回。
開學(xué)前一天,虞念終于舍得出門了。
拒絕了霍宴的陪通,只讓司機送她到最大的商場,虞念下車,看著眼前巨大的標(biāo)識,邵家的。
邵家是讓民生百貨起家,到處可見他們家的標(biāo)識,國民度極高。
虞念想給霍宴買個禮物,在他家住了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