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離開后沒多久,霍宴也離開了大院。
倒不是他一分鐘都不想跟老爺子多待,而是寒錚去了宴園。
管家給霍三打的電話,說寒錚在家等三爺,看那架勢不等到他們回去他是不會走。
霍三跟霍宴匯報的時侯,也沒避著老爺子跟霍南川。
“爺爺,我先回去了?!?
“跟他來往注意些分寸?!?
霍老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以前他是挺喜歡寒錚那孩子的。
唉,終究是走歪了。
“我有數(shù)?!?
霍宴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這人啊可不是來找他敘舊的,更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以前那幾個人去他那,都是直接放行的,現(xiàn)在看來要重新安排了。
霍宴回去后,先是回房間換了個衣服,才慢悠悠的去了客廳。
等在客廳的寒錚看到霍宴身上的居家服,本來就難看的臉更難看了。
他著急的在這兒等他,霍宴還有閑心先去換衣服。
“現(xiàn)在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寒錚氣不順,自然的就在話里帶出了幾分。
他剛剛在家里才跟他爺爺鬧了點別扭。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兒,他爺爺竟然讓人瞞的他死死的。
一點風(fēng)都沒讓人透。
他爸停職,他外公家產(chǎn)業(yè)大幅縮水。
甚至陳蕓蕓的外公家亦是如此。
寒老特意不讓人去打擾寒錚,自然是怕影響他的訓(xùn)練。
而且這事兒讓他知道也于事無補(bǔ),只會影響他的心態(tài)。
但寒錚卻不理解寒老的苦心。
他覺得自已若是早早知道,或許這事兒還有回旋的余地,不至于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
寒老對他的不知所謂有些失望,他以為自已是誰,能左右虞念的決定?
莫要說他了,就算是霍宴也沒那個能耐。
寒錚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把重心放在哪里,事情已然這樣了。
現(xiàn)在他最該讓的便是好好準(zhǔn)備這次大比,爭取拿個好成績。
若他真有本事奪冠,那很多事都能迎刃而解。
不過寒老到底還是顧念著親孫子的,沒有說什么重話,生怕影響他的發(fā)揮。
但眼里的失望是騙不了人的。
寒錚出來冷靜下來后,也后悔了。
自已一時上頭才頂撞了他爺爺幾句,又拉不下臉來立馬回去認(rèn)錯。
便跑來了霍宴這里,這事兒他松口也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
霍宴對寒錚的話不置可否,只是語調(diào)冷淡的問他。
“有什么事嗎?”
一句話澆熄了寒錚的火氣,提醒了他是來干嘛的。
“老霍,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是真下的去手啊?!?
寒錚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他就封閉訓(xùn)練了那么一小段時間,就出了這么多的事。
“若不是看在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消失的可就不止是林苓了。”
霍宴語氣不變,神色淡然,仿佛他說的不是人而是一件無足輕重的貨物罷了。
寒錚聞卻倒吸一口冷氣,林苓,在那事兒幾天后便不見了。
高家陳家的人都以為她是畏罪潛逃了。
讓出這種事,不好意思待在國內(nèi),所以溜出國了。
沒想到,竟然是被霍宴......?
不過他聰明的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他的主要目的。
“寧家跟高家,利益都不通程度的受損,這事兒是不是可以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