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兆義必銘記您的教誨?!?
陳兆義這話都快把虞念抬到他爹的位置上了,此刻內(nèi)心對虞念是無比的尊重。
是他狹隘了,他只想到那些私人恩怨,而虞首長心里卻是家國天下。
果然,首長就是首長,格局不是他這等人能比的。
陳兆義下樓的時侯,魏剛正在樓下四處觀察那些擺件。
第一萬次的發(fā)出感嘆,這些該死的資本家啊。
他正在樓梯口蹲著,研究那里擺著的一個落地瓶。
陳兆義從樓梯上快步走下來,第一時間沒看到蹲在花瓶后的魏剛。
然后魏局長就看到這位陳三少紅著眼眶,甚至還用手背擦了下眼睛。
頓時震驚的目瞪口呆,這……是咋的了?
連面前的瓶子都不香了。
向來都以事實說話,從不讓無端臆測的魏局長都忍不住有些離譜的猜想。
他這是被虞念打哭了?
一時間腦海里各種念頭亂飛。
隨即又好笑的搖搖頭,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花瓶后面站了起來。
“魏局長,您……您在這兒啊,您忙,我先走了?!?
陳兆義有些語無倫次的快速說完,步伐急促幾乎小跑的出去了。
魏剛一句打招呼的話還沒說出口,陳兆義已經(jīng)一串話說完跑了。
等魏剛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了。
魏剛……不愧是當兵的,這速度就是快。
不過……他要怎么回去?
果然,沒過幾分鐘,陳兆義重新回來了。
剛才一上頭,跑出去后,才想起來自已是怎么來的。
“魏局長,能麻煩您的司機送我回去嗎?”
陳兆義有些不好意思剛才的失態(tài)。
“嗯,直接去車上就行了?!?
魏剛沒有問他剛才的異常,畢竟不熟,問這些太冒昧。
而且這么八卦也有損他魏局長的形象。
一會兒問問虞念,對這家伙讓什么了。
虞念在陳兆義離開后,給李老打了個電話,讓他親自過問一下這事兒。
“大小姐,您這是要策反陳兆義?”
看到虞念放下電話,寒戰(zhàn)開口發(fā)出疑問。
“你想什么呢?策反人家親兒子,這不是等著被賣出去嗎?”
虞念無語了一瞬,他真敢想。
“您不是說他正派嘛。”
寒戰(zhàn)一臉無辜,他這不也是根據(jù)大小姐的話讓出的合理猜測嘛。
“正派不代表他傻。”
陳家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自已很清楚這點。
雖然他想離開京都自已去闖一片天地,不在陳家這棵大樹下乘涼。
但有些東西,他可以不用,不能沒有。
小打小鬧沒問題,真到了能撼動陳家基礎(chǔ)的那天,你看他會不會倒戈就完了。
“那您還幫他?”
“也不算幫他,陳家人分散出去于我接下來的計劃有利。”
“而且,他是個優(yōu)秀的軍人。該去更適合他的地方。”
虞念重復(fù)了剛才對陳兆義說過的話。
陳兆義去西部軍區(qū)能得到更好的歷練,更大限度的發(fā)揮他的能力。
她并不會因為他是陳家人就對他進行打壓。
她是沒那么偉大,但是也沒那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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