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羿鋒還真沒說謊。圣宗在外人叫來就是魔宗!而自己是圣宗的邪宗!兩者結(jié)合下,不就是邪魔宗么?!
蝶韻腴揉揉腦袋,她感覺有些頭疼,問了這小子這么久。卻什么信息都不得到。不過,也證明羿鋒確實(shí)不是特意接近她,要不然他不敢這么做。這也讓她微微安慰點(diǎn)。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修煉的是什么功法?居然可以憑借師級實(shí)力抵擋我的媚術(shù)?”
沒錯,這才是蝶韻腴最驚訝的。她想不到世上居然有如此功法,對于她,或者她的師門。這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凌神決!”
羿鋒這會倒是沒有隱藏。他不認(rèn)為蝶韻腴能聽說過這功法,就算圣地,知道這功法的人,也就五大長老和老頭子。
“凌神決?!”蝶韻腴微微皺著眉頭,努力的在眉頭搜索著有關(guān)它的記憶。良久之后她才懊惱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羿鋒疑惑的說道,“你沒騙我?!”
羿鋒笑了笑說道:“信不信由你!別說你沒聽過,這世界聽過的人也不過十個人?!?
蝶韻腴這才明白為什么這小子告訴的這么爽快了,感情就是打著沒人知道的主意啊。她狠狠的瞪了羿鋒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你總能告訴我他是什么階層的功法吧。天階?地階?!”
“無階?!”羿鋒看著蝶韻腴幾乎要?dú)⑷说难凵?,他趕緊解釋道,“碟姐姐!我真沒騙你,老頭子教我的時候。他就沒分階。”
蝶韻腴輕呼了一口氣,她狠狠的瞪著羿鋒說道:“希望你沒有騙我。那問最后一個問題,你要是這問題還不認(rèn)真回答我,我就把你丟下河。”
羿鋒不滿的嘀咕一句:“一個個長的如花似玉,禍國殃民。怎么就不懂溫柔呢?”
“什么?!”蝶韻腴怒道。
“???!沒事!你問,我一定知無不無不盡。”羿鋒趕緊討好的說道。
“哼!你給我解釋一下寧萱說你經(jīng)脈俱斷怎么回事?我可是親眼看到你有師級的實(shí)力。”
“哦!這也是我恨金鷹,門的根源所在。”羿鋒雖然很平淡的說著,可是不難聽出其中的冷冽殺意,“我十一歲那年,雖然實(shí)力低微,但是也達(dá)到士級二階。對于那個年紀(jì)來說,也算的少是少有的天賦了?!?
蝶韻腴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樣的天賦確實(shí)很不錯。
“可是,也不知道金鷹宗和我家中一親人有什么仇恨。居然派一大批武者前來暗殺,雖然逃脫了性命??墒羌抑杏H人因此重傷,而我為其擋一掌,經(jīng)脈俱斷?!?
雖然只是一語帶過,可是蝶韻腴能感覺到其中的兇險。金鷹宗的行事方式她也有所了解,兇殘無比。可見當(dāng)時十一歲的羿鋒受多大折磨,難怪他會說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可是,你經(jīng)脈俱斷,有如何成為了武者?”
“我有點(diǎn)特殊吧?!反正經(jīng)過三次生不如死的折磨之后,倒是也可以修煉斗氣?!?
蝶韻腴倒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世上總會有奇跡的。她伸手把羿鋒摟入懷中,輕聲安慰道:“別想太多了。金鷹宗在你沒有絕對的實(shí)力下,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她能量恐怖的駭人。”
羿鋒感覺壓在自己腦袋上的兩團(tuán)溫軟,聞著其中的淡淡清香,感受著著禍水級別的妖孽的魅惑,他心頭又奔騰起火氣。
口干舌燥的羿鋒,不住的苦笑,沒有凌神決的壓制,自己還真對這女人沒有一點(diǎn)抵抗力。一舉一動間,自己都熱火焚身。
但是,蝶韻腴下面一句調(diào)侃的話,更是讓羿鋒感覺自己快爆了。
“小家伙,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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