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拿了一些涂抹的消炎碘酒后,還有幾包吃的藥,就又去除草隊去報道了。
那個干活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而周三香因為奶孩子,所以剛才她回家去給三妞吃奶,回來就看到田森在除草。
一眼看到他的腳上的傷,還裹了一點紗布。
“你咋傷了腳?”
田森扯了一下笑說:“不小心讓鋤頭給傷了一下,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我皮實著?!?
周三香心疼的很:“我看看你的傷?”
“別,人多著呢,等中午回家再看,成不?”
周三香眼里紅了下:“你可得小心一些,干活別太死勁了。”
“哎,我懂的,快干活吧。”
周三香走到她的那個地里去干活。
不禁心里微微的發(fā)苦。
這家里每個月還得買一小罐的煉奶給三妞喝,錢特別的緊。
現(xiàn)在田森傷了腳背,那不得吃藥?
吃藥就得花錢,哎,日子越發(fā)的愁人了。
但是藥還不能停,也不敢停,不然她男人要是有個什么事,那就是更讓人擔(dān)心了!
田森一直努力的干活,心想著把那一個小時去治療傷口的工分給掙回來。
陸成在田森下工的時候,走到田森的身邊說:“這里有十塊錢,你拿去先用,等手里掙到錢了,再還就成?!?
田森一個大男人被這樣突然關(guān)懷一下,眼里竟然一下子就紅了。
“我~這十塊錢簡直太多了,我掙不到這個錢來還,我不敢收。”
田森心里是可想要,但是他的實力不允許。
陸成把幾張錢卷了一下說:“你拿著,實在不行你回頭就幫我家里打打柴禾,我這忙著帶隊去挖芋頭,這一段時間都沒法砍柴?!?
田森頓時兩眼放光的說:“這個打柴我能做,我只要五塊錢就好了?!?
田森拿了五塊錢,陸成也不說啥了就說:“你回頭不夠用了,來找我?!?
田森一臉的憨憨的笑:“哎,謝了陸成!”
“別客氣!”
陸成就先一步的回了家。
陸成把他給了田森五塊錢的事,跟沈霜提了一下,后面田森要是給他們送柴了,收下來就好。
“現(xiàn)在小栓還小,不能砍柴,家里也是讓小栓擔(dān)井水,他一個男孩子都忙得跟個坨螺似的?!?
“嗯,小栓還是在長身體,這擔(dān)擔(dān)井水就可以了,打柴的事,我找別人做?!?
“哎,好。”
沈霜又和了一點面粉,切了一點的雞雜,鍋里煮了雞雜湯,用大鐵盆舀了裝起來。
雞雜湯里放了有青菜,有蔥花,加了幾片姜,湯做的特別的鮮香。
鍋里另燒一鍋的水,下了手工面條。
面條在鍋里滾了好幾滾,開始撈面條出來。
鍋里的面條一撈起,用大鐵勺子舀一大勺的雞雜湯澆進面條里。
端上桌子,小同激動的說:“姐,這一碗是給我的?”
沈霜疼愛的說:“對,你能吃得完嗎?”
小同看了看滿滿的一小碗面條,湯多面少,上面有青菜有雞雜,聞上去鮮香的味道直鉆鼻腔。
“我能吃完!”
“那好,這碗就是你的了!”
沈霜接著又端上來好幾碗面條。
小栓那一碗快趕上陸成的那一碗的。
就特別的滿,雖然也是屬于湯多面少的,但是真的這樣的一碗面條,吃進去,滿心的幸福感覺。
這秋天的面條就是最暖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