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平和凌寒走到縣火車站前方的小廣場時,趙海平停下了腳步,“別送了,我想你現(xiàn)在更需要時間去重新規(guī)劃你們兩姐妹的人生?!?
“可是,你的錢,我”
“我已經(jīng)說過,那些錢對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趙海平輕輕搖著頭,道:“不要想著如何還我的錢,我走的是一條不歸之路,從此以后你再不可能遇到我!”
凌寒突然雙手抱住趙海平的脖子,在趙海平還沒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她的嘴唇已經(jīng)覆蓋在了趙海平的嘴唇上。趙海平不由瞪大了雙眼,但是他根本不敢用力去推開眼前這個女孩,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jīng)對這個叫凌寒的女孩子有了太多的憐憫和欣賞,而只是略略的遲疑,三年多沒有碰過女人的趙海平,就不由沉迷在和凌寒的深吻中。
他們相差了整整十五歲,他們從見面到相識還沒有超過一個半小時,但是他們的這一個深吻,卻顯得那樣合拍。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兩個終于喘息著分開時,凌寒輕咬著自己被趙海平這個大老粗莽撞的吮吻出一排排齒痕的嘴唇,道:“我是很臟的,有過很多男人,但是無論是和誰在一起,無論他們出多少錢,我都沒有要求他們不要親我的嘴,在我全身上下,至少我的嘴是沒有被別的男優(yōu)碰過的。”
趙海平不由呆了,凌寒用力狠狠一推,離開趙海平那溫暖得讓他眷戀不舍的懷抱,轉(zhuǎn)過頭,低聲道:“你保重!”
趙海平深深的看著這個已經(jīng)給了我太多震撼的女孩,看著她不斷輕輕聳著肩膀,他的喉嚨突然什么堵住了,過了很久很久,趙海平才嘶聲道:“你也是!”
凌寒伸手擦掉眼角的淚水,在這一刻她不敢回頭,她真的害怕,如果自己再看到趙海平的臉,再一次沖進(jìn)他的懷抱里,她要是喜歡上那種被保護(hù)再沒有任何危險可以逼近她的感覺,她以后將如何獨力支撐起自己和妹妹的生活。
聆聽著趙海平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凌寒突然道:“喂,你說你不會再回來了?”
“是的!”
“永遠(yuǎn)不會再回來了?”
“是的!”
“那你為什么還要給我這么多錢?”
“我愿意!”
“不管你會不會回來,我會一直在這里等你,等著把你借我的錢,加倍的還給你!”
“隨你便!”
在一問一答中,趙海平慢慢走進(jìn)了火車站的售票大廳,而戰(zhàn)俠歌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著他。
戰(zhàn)俠歌舉起手中的四張軟臥車票,道:“我已經(jīng)買回程的車票?!?
趙海平目光一掃,幾個賣黃牛票的票販子,正眉開眼笑的躲在一邊數(shù)鈔票,估計他們從戰(zhàn)俠歌這幾張票上撈到了不少好處。
“不必了,真的不必了?!壁w海平低聲道:“我知道師父的意思,您乘座專機(jī)趕到軍分區(qū),帶著我這個罪犯,現(xiàn)在卻非要坐火車回去,還要把整個軟臥包廂的車票都買下來,您是希望我找機(jī)會逃走吧?可是在我進(jìn)入部隊之前,您已經(jīng)用自己的傳身教讓我明白了兩件事情,那就是忠誠和信義!”
“我早知道你不會逃走!”
戰(zhàn)俠歌拎起手里的大塑料袋,“我買了燒刀子和下酒菜,這一路上你我兩兄弟就忘記一切,來個一醉解千愁吧!不管過去之后你是死是活,至少這一刻,我們還是兄弟!”
趙海平用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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