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云伸出手摸著她的臉上的淚:“好好的,不哭!”
“我只是我只是”董白氏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好不容易擦干了淚,董白氏正想說話的時候卻是臉色一變,然后就是突然起身快速走到墻邊的一個小盆邊上蹲下,然后下一刻就是又吐了起來。
陳敬云走出去輕拍著背,想說什么但是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法說,就連一邊伺候著的小丫鬟老媽子看著董白氏吐著時的慘樣都面露憐惜。
好不容易吐完了,旁邊的小丫頭連忙地上了熱濕毛巾讓已經臉色蒼白的董白氏洗了手,搽了臉。
“我是不是很沒用!”董白氏抬頭看著陳敬云:“剛吃呢,就全吐光了!”
陳敬云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中隱隱生痛,走過去輕抱著她:“沒事,吐了就再吃,這個吃了惡心就吃其他的!”
董白氏孕期反應厲害,吃不下的消息傳到陳俞氏那里,也是讓這個老婦人頗為擔心,雖說她不準董白氏進門,但是對她肚子里的孩子卻是極為關心的,不但悄悄去了寺廟上香祈福,另外還找了五六個做各種不同菜式的廚子送到上海去。
陳敬云憂心著家務事的時候,那些軍政事務也沒停下來等著他陳敬云,盡管心里頭還憂心著董白氏,但是也只能吩咐家里的那幾個老媽子和丫鬟們好好伺候著,而他吃罷午飯后不久,那秘書處的于世峰就是上來叫陳敬云了:“司令,梁司長和陳司長已經候著了!”
陳敬云點頭后隨即下樓,很快就見到了梁訓勤和陳儀兩人,這兩人見陳敬云下樓后連忙起身,陳敬云也是擺手道:“都不是外人了,不用這么客氣,都坐著把!”
陳敬云這開口后,梁訓勤和陳儀才是對視一眼后相繼重新坐下,三人并沒有停留太久,很快就出去了。
除了陳氏公館后,陳敬云在一大票的衛(wèi)隊保護下坐車離去,能夠動用數(shù)百人保護并清空街面的,在上海有這等排場的也只有陳敬云了,這倒不是他喜歡擺譜,而是被逼的。陳敬云本來就是面對著眾多的刺殺之類的,到了上海之后更是連續(xù)遭遇了三次。只不過和以前一樣,這三次的刺客都還見到陳敬云呢,就已經被軍事調查局的陳彩給抓了,對于這些刺客之類陳彩手段向來是簡單的,先問來路以及其他情報,不官是問完了還是堅持不肯說的,事后都是直接槍斃了事,上法庭坐牢之類的事情從來就沒被陳彩考慮過。而十天前抓獲的一次刺客里頭,陳彩一番調查后竟然和北洋扯上了關系,最后一番明察暗訪之后把矛頭指向了現(xiàn)任內閣總理兼內政部總長趙秉鈞。
當時陳敬云就郁悶了,你這趙秉鈞不是說要殺宋教仁之類的嘛,怎么不殺他反而來殺為了。郁悶之余他也沒把這事宣揚之類的,反正沒什么明面上的證據(jù),再說現(xiàn)在北洋軍和國民軍打著仗呢,難道向外頭書袁世凱要刺殺他陳敬云是不對滴,不公平滴。人家肯定把你當傻子啊!至于用刺殺之類的挑起借口,也沒什么必要,現(xiàn)在都已經打上了不需要什么借口了。
表面上行沒什么行動的國民軍暗面上的反擊也是有的,軍事調查局已經組織了數(shù)次對袁世凱的行刺,不過袁世凱對自己的小命同樣在乎的很,比起陳敬云來還要小心,以至于軍事調查局那邊找不到什么機會,反而折損了好幾個人。
當然了,這種雙方你刺殺我,我刺殺你之類的把戲是不能見光的,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犯不著在報紙上用口水打仗。
這一次陳敬云帶著衛(wèi)隊并沒有去視察之類的,而是到附近不遠處的一座宅院前停了下來。這棟院子門前也有著國民軍士兵守衛(wèi)著,里面的人顯然是早已經有所準備,陳敬云等人剛來呢就已經是打開了大門做好了相關的準備。
這所宅院不是什么普通人的,而是馮勤在上海的宅院。陳敬云要來上海,他馮勤自然是跟著一起來,由于陳敬云在上海待的時間較久,為了方便馮勤自己也是買了棟宅子作為自己在上海的臨時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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