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室外,白雪皚皚,銀妝素裹,那雪落在低矮的瓦房上面,像一塊塊白色的絲絨毯子,樹上和屋檐上掛著細長的冰晶,那冰晶尖利鋒厲,像刀尖似的。
這時,南宮柔突然打了個“啊嚏”。
楚玄辰見狀,趕緊把她擁入懷中,并對云若月冷聲道:“把車簾拉下來,別凍著柔兒了?!?
南宮柔趕緊拽了拽楚玄辰的袖子,“王爺,沒事的,我不冷,姐姐想看風(fēng)景,就讓她看吧?!?
“可是你感染了風(fēng)寒?!?
“我不礙事的,我已經(jīng)好多了?!蹦蠈m柔說完,卻柔柔的咳了兩聲。
云若月看向她,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和氣色,突然道:“我看妹妹的風(fēng)寒倒是不嚴重,風(fēng)寒一般有畏寒、流鼻涕、發(fā)熱、咳嗽、鼻塞或頭暈的癥狀,妹妹臉色紅潤,精神十足,一看就是快痊愈的樣子,應(yīng)該沒事的?!?
下之意,南宮柔要么是在裝病,要么病都快好了,還在這里裝可憐。
裝可憐以博得男人的關(guān)心,這是很多女子慣用的手段,可惜她云若月不屑。
南宮柔被云若月說中心事,小臉頓時垮了下來,旁邊的楚玄辰雙眸銳利的掃向云若月,“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云若月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我也不想說話惹你討厭,可是你干嘛那么小氣,讓我和你們一同乘一輛車,不給我另外安排一輛馬車?”
“本王樂意?!背綉械媒忉?。
他是故意的,他就要故意寵南宮柔,氣云若月。
他要讓云若月一直活在陰翳之中,而不是像之前那樣云淡風(fēng)輕,無拘無束。
可惜,云若月似乎一點也不難過,他不敢相信。
這個女人以前那么在乎他,怎么會突然轉(zhuǎn)性,她一定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