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這一堆的一萬兩,是從張嬤嬤的柜子里搜出來的;這一堆的三萬兩銀票,是從李秀才房里的大花瓶和各種小花瓶里搜出來的;這一堆的五萬兩銀票,外加三萬兩銀子,是從丹兒房里的地磚下面搜到的。這里的銀子加銀票,大約總共有十二萬兩?!?
云若月一聽,立即道:“剛才我查賬,側妃這個月總共花了十五萬六千七百兩,而從他們房里卻搜出了十二萬兩,也就是說,在側妃當家的這一個月,王府居然被貪墨了十二萬兩銀子。剛才華叔和管家?guī)椭橘~,發(fā)現(xiàn)這賬本被做了假,多做的部分,恰好差不多也有十二萬兩。柔側妃,就這個結果,你還敢說你配當主母?王府再讓你管下去,就要破產(chǎn)了?!?
南宮柔聽到這話,嚇得身子一抖,她忙哭道:“王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管好丹兒她們,可是我真的不知情,我全不知情啊?!?
楚玄辰目光深深的看了南宮柔一眼。
柔兒,你真的不知情么?
“來人,把他們?nèi)齻€押過來!”楚玄辰登時冷冷出聲,坐到了那椅子上,身上溢起濃濃的王者之威,眼神狠戾而無情。
侍衛(wèi)聽令,趕緊把丹兒、李秀才,以及渾身是血的張嬤嬤押了過來,讓他們跪到楚玄辰腳下。
“你們?nèi)丝烧J罪?”楚玄辰看了眼桌子上的賬本,盛怒的一拂,就把賬本冷冷的拂到了幾人臉上,他只是一拂,就帶著雄勁的內(nèi)力。
賬本飛出去,像削薄的刀刃一樣,削得幾人滿臉是傷,臉瞬間出了血。
璃王雷霆震怒,再加上人證物證俱在,幾人哪里還敢狡辯,連連跪著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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