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卿染走到床邊,翻起枕頭,什么都沒有。她這才想起來,她早上出門前,因為無聊拿出來翻看了幾頁,就隨手放在枕頭邊了。她想的是沒人敢進她的臥房,卻沒想到齊攸比她先回來。
荀卿染在床上坐下,偷覷著齊攸臉上的表情,一邊努力回想,這話本并沒有什么風花雪月的??墒?,畢竟是俠女和狀元,情成份在她看來約等于零,但是那些英雄救美女,結(jié)拜兄妹,美女救英雄,結(jié)為夫妻的戲份,誰知道齊攸會怎么想。
“這本書,你從哪里弄來的?”齊攸走過來,在荀卿染眼前晃晃那書卷。
不能出賣弟弟,荀卿染想。
“前幾天,老太太請了女先兒來說書,說到一段,老太太說新鮮好聽。那女先兒就說,是這本書里的。老太太就說,這樣的書,女孩子看看也是有好處的。我就打發(fā)人買了一本來看?!?
抱歉,老太太,拿你來做擋箭牌。
“我怎么不知什么時候又請了女先兒來?”齊攸挑眉,似乎不大相信荀卿染的話。
“四哥哥你每天要上朝辦差,辛苦的很,家里的事哪能全知道。這又不是大事?!避髑淙拘Φ?,又怕齊攸繼續(xù)追問,忙伸手奪了書卷,隨手扔到床腳。
“四哥哥,時候不早了……”荀卿染偎到齊攸懷里,裝作無意地蹭了蹭。
兩人躺到床上,荀卿染才想起蠟燭還燃著,就坐起來,“忘了吹蠟燭?!?
齊攸也不吭聲,一抬手,彈了彈手指,蠟燭就應聲而滅。
“彈指神功啊,四哥哥!”荀卿染撲到齊攸身上,用自己都覺得肉麻的聲音贊道。
荀卿染半身伏在齊攸胸膛上,感覺齊攸胸腔顫動。這家伙好像在笑,荀卿染不覺膽子更大了些,慢慢將手伸進齊攸衣襟。兩塊胸肌,結(jié)實而富有彈性。荀卿染的手往下滑,一塊、兩塊、三塊地數(shù)齊攸的腹肌。
有這么一雙溫軟的手在身上四處點火,正在血氣方剛年紀的齊攸自然不能平靜,可他也沒讓荀卿染停下,而是抬起手捧了荀卿染的頭,讓她與自己對視。那只作亂的手,繼續(xù)向下探去,齊攸眸色變深。
荀卿染感覺到齊攸氣息的變化,就低下頭,雙唇如蜻蜓點水在齊攸水潤的唇上輕輕啄了幾下,見齊攸并沒有反感,荀卿染用舌尖試探地撬開齊攸的牙齒。
感覺荀卿染的舌尖在自己嘴里調(diào)皮地在四處引逗,最后纏住自己舌頭,只輕輕吮吸了一下,齊攸全身一顫,翻身將荀卿染壓在x下,有樣學樣吻了回去。
荀卿染的吻,溫柔****,試探的意思居多,齊攸的回吻則不同,被**起****的男人,動作中帶著獸性的侵略****,他的吻更像撕咬。荀卿染感覺自己的氣息完全被齊攸吞沒,她自己也被齊攸的****氣息完全侵占。
兩人不知何時都已經(jīng)完全赤果。
齊攸的大手按在荀卿染高聳的胸上,一下下地揉捏,手下的觸感綿軟而富有彈性,高聳**上兩顆紅櫻微微地顫抖,等待采摘。齊攸被蠱惑地低下頭,將一顆櫻桃含入口中,感覺荀卿染的身子微顫,就越發(fā)賣力,享受著x下柔軟****的扭動、顫抖,不時傳入耳中的呢喃更加讓他情緒激動。
忍著馬上要噴發(fā)的****,齊攸抬起荀卿染的****放在腰側(cè),將****抵在**所在。荀卿染只覺得今天的齊攸比往昔不同,也就不再扭捏,****順勢盤上齊攸精壯的腰身。兩人不需要語,荀卿染扭動的腰肢就是最好的邀請。
齊攸低吼一聲,猛地挺身,將****深深埋入荀卿染體內(nèi)。濕滑、緊致,齊攸靜靜地體會了一會這**的感覺,隨即動作起來。
荀卿染擺動腰肢,任憑齊攸沖撞,抬手摟了齊攸頸項。齊攸俯下頭,四片唇瓣像有引力般吸在一起。x下的撞擊漸漸加快一次比一次兇猛,交纏在一起的唇舌,將所有的****都吞入腹中。荀卿染只覺得身體軟的幾乎化成水,兩臂攀上齊攸的臂膀,向八爪魚一樣攀附在齊攸身上。齊攸動作再次加快,這次兩人一起登上頂峰。
齊攸并未從荀卿染體內(nèi)退出,只半跪在荀卿染****,將頭埋在荀卿染胸前,荀卿染伸手摸著齊攸汗?jié)竦暮蟊?,閉著眼回味,那流暢利落的腰線,光滑的皮膚,有力起伏的線條,像獵豹一樣危險卻又充滿吸引力。
“你這是無師自通嗎?”荀卿染正閉著眼,猛然聽到齊攸說話,忙睜開眼。
齊攸眼里的****之色完全褪盡,剩下的是深不見底的黑色,而按在她胸上的大手,不知何時挪到了她的脖子上。
荀卿染頓時覺得身子有點僵,這眼神,這動作,如果不是兩人下身的姿勢,她會有很黑暗的想法。
“四哥哥你說什么?”
齊攸無語,幽深的目光緊緊盯著荀卿染。
這家伙,不會有什么無聊的想法吧,荀卿染很想翻白眼。
“四哥哥,我清白與否,你最清楚?!?
洞房夜的一切,都是齊攸掌握,齊攸連這一點都不確定,那么她會對齊攸失望至極。
齊攸的手撫上荀卿染的面頰,“我不是懷疑你的清白?!?
“四哥哥有過幾個女人,我和她們不一樣?”荀卿染柔聲問。
齊攸一滯,似乎有些惱,悶了半晌才答道:“哪有什么女人?!?
荀卿染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四哥哥,我嫁過來的時候,太太給了本小冊子,讓我好好學?!铱粗中呷说?,不過太太說,女人要盡心伺候夫君,我怕四哥哥你嫌棄我,我很用心地看了?!?
荀卿染毫無愧疚地將責任推給方氏。這個時代,每個女孩子出嫁都會有本壓箱底的小冊子,但也不是說這些小冊子就是千篇一律吧。方氏出身侯門,她給的小冊子比別人的高檔些,這也很好理解。荀卿染就不信,齊攸好意思讓她把冊子拿出來看。
什么通房丫頭,青、樓ji女,荀卿染一直相信,這項活動的頂尖高手,絕對是出在宮廷中,出在那些大貴之家。不過這些地方的人當然要的是低調(diào),而通房丫頭、青樓ji女則因為生計問題,不得不高調(diào),最后就形成了這種認識上的誤區(qū)。
荀卿染放松身體,慵懶地躺著,任由烏發(fā)如云散在枕上,襯得臉若桃花、媚眼如絲。
“而且,四哥哥,你教會我許多事?!避髑淙竟室庖е种?,慢慢地說道。
話音剛落,荀卿染就覺得體內(nèi)的兇器再次漲大跳動起來,還沒來得及贊嘆齊攸的恢復能力。齊攸已經(jīng)將她的****壓到胸前,就著這個姿勢,再次貫穿她的身體。
荀卿染嚶嚀一聲,齊攸這俯沖的姿勢,每一次撞擊,****都全根盡沒,狠狠地撞在花芯上。荀卿染全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再也說不出話,只能任憑齊攸再次帶她登上最高峰。
齊攸興盡,荀卿染就想起身拿布巾擦拭,卻被齊攸摟到懷里,不讓她起來。
“你那些雜書,不準再看了?!?
“哦?”什么雜書?
“要我準許,才能看。不要隨便亂放,讓姐妹們看到。……以后要買書,告訴我,別再找別人?!?
齊攸這是準她看話本小說了,只要藏好不給人發(fā)現(xiàn)就行?這可好了,可是還要先過他的審查關(guān)!太專制了!
齊攸見荀卿染不說話,又將她摟緊了些。
荀卿染只得嗯了一聲。齊攸這才放松了手臂。荀卿染此時倦極了,齊攸的懷抱溫暖舒適,索性偎在齊攸懷里,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荀卿染伺候齊攸出門,就在暖閣內(nèi)坐下,正在想著好像有一件事情忘記了和齊攸說。陳德家的就來了。
“奶奶,刑老實依舊要走。奴才問他緣故,他不肯說,被奴才問急了,才說他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現(xiàn)在走還能走的干凈,若留下,就怕性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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