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
荀卿染愣了,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到明白齊攸這是在說她,她頓時黑線了,她明明純良的很,怎么會給齊攸這樣的印象。
“你還想瞞著我,難道不是你暗示陸太醫(yī),要他說那些話,還要說的重些。現(xiàn)在又來誑我”
荀卿染停止掙扎,回望著齊攸。
“這事只有我知道?!饼R攸見荀卿染變了臉,以為她害怕機關(guān)泄露,不由又安撫道。
荀卿染此時腦子飛快地轉(zhuǎn)動,因為齊府診平安脈的太醫(yī)變動的時機,還有陸太醫(yī)的善解人意,她也曾懷疑陸太醫(yī)是齊攸的人,如今卻是坐實了。
礙于齊二夫人的身份,荀卿染有些話是不便向齊攸說的。
齊攸現(xiàn)在這樣揭穿她,是在和她開誠布公了?
荀卿染小心翼翼觀察齊攸的臉色,“陸太醫(yī)的話,并不是我教他的。我、我是真的怕染了濕寒之癥?!?
那三天她是貨真價實沒床可睡,這個季節(jié),不小心染了濕寒之癥,也是有的。
齊攸看著荀卿染面露惶恐,便不覺和緩了面色。
“放心吧,陸太醫(yī)那話是騙人的,你只是太過疲勞,并沒什么濕寒之癥?!饼R攸道。
荀卿染看著齊攸的眼睛,知道他沒有撒謊。
“那,那太好了?!避髑淙緟葏鹊溃窒肓讼?,斟酌著詞句,又說道,“四爺,你是不是怪我不該這么做?我是真的一心孝順太太,有些事情實在是迫不得已,我寧愿傷了自己,也絕不會真的傷了太太。”
齊攸的眼神完全柔和下來,抬手撫了撫荀卿染瘦下來的臉頰。他知道,她在行事中很有分寸,時刻記得不能真的傷了齊二夫人,又要脫出困境,世上卻是沒有那么多兩全的法子,她才會用這樣的苦肉計,結(jié)果把自己給累倒了。若不是心里看重齊二夫人和他的母子情份,以她理家的種種手段,何苦用這樣的苦肉計。
齊攸將頭埋在荀卿染的頸項處。
荀卿染因此看不到齊攸的臉色,卻知道齊攸并沒有怪她。這個時候,又想起她還沒有洗澡,齊攸卻這么抱著她,荀卿染頓時不自在起來,掙扎著起身。
“四爺先出去坐坐,我得洗澡了,我睡了這么長時間,老太太恐怕?lián)牡暮埽粫Q了衣服,還要去給老太太請安?!?
荀卿染饒過屏風,進了浴房,脫了衣服,泡在浴桶內(nèi),就聽齊攸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我才從宜年居過來,老太太已經(jīng)知道你醒了,特意跟我說,讓你先不用過去,多休息幾天。”
荀卿染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浴桶內(nèi),水溫不冷不熱,荀卿染全身浸泡在其中,頓時覺得全身舒泰。忽然發(fā)覺齊攸的聲音不是越來越遠,而是越來越近。荀卿染感覺到頭頂?shù)暮粑?,睜開眼,頓時嚇了一跳,齊攸竟然就站在浴桶旁。
兩人在床上,自然有比這個親密的多的時候,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形卻是讓人覺得“太親密”了。
“四爺也要洗澡?我吩咐人另外準備水。”荀卿染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道。
“不用了,就用這水好了?!饼R攸說著,就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
我還沒洗完,不對,是根本沒開始洗。荀卿染后悔,好不好的提什么洗澡阿,只怕她不說,齊攸還想不起來這個借口。
“四爺,我好幾天沒洗澡了?!避髑淙救跞醯氐?。
齊攸已經(jīng)脫的只剩一條褻褲,“我也是?!?
荀卿染欲哭無淚。
“這浴桶地方太小?!避髑淙镜馈?
浴桶并不小,一個人用綽綽有余,但是兩個人用,就有些擠了。
“足夠大了?!饼R攸低頭瞄了一眼浴桶和浴桶內(nèi)的荀卿染。
荀卿染覺得齊攸這話里有些別的味道,頓時臉就紅了。
齊攸抬手解下腰帶。
荀卿染忙雙手捂住眼睛,暗道齊攸怎么就不轉(zhuǎn)過身去。
齊攸居高臨下,看得好笑。荀卿染捂著臉,卻又偏偏要從指縫里偷看。
齊攸邁腿進了浴桶,浴桶內(nèi)的空間頓時變的有些狹小。荀卿染無處可躲。
齊攸將荀卿染抱在膝上,伸手將她濕漉漉的頭發(fā)往脖子后面梳理。
因著水的熱氣,荀卿染的一張臉白里透紅,仿佛玫瑰的花瓣,猶帶露珠。眉目如畫,因著窘迫羞澀,眼角眉梢都染上了胭脂色。
兩人鼻尖碰著鼻尖,浴桶里的水因為兩人的動作蕩漾起來,仿佛****溫柔的手,荀卿染剛想掙扎,小腹處已經(jīng)被某個炙熱的硬物頂住。齊攸的唇落下來,從額頭直吻到唇瓣,又延伸向下,在荀卿染的脖子和胸前x吻。一雙大手更是在她身上反復流連。
荀卿染不由得喘氣連連,伸出手去撫摸那強健的胸肌,彈性十足的腹肌,還有精悍的后背,如綢緞般的觸感,卻隱藏著無窮的力量。
兩人****互吻,齊攸扶住荀卿染的腰,挺身刺入。荀卿染輕呼了一聲,也是動情,緊緊抱住齊攸。室內(nèi)頓時響起一片水波蕩漾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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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時期阿,要低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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