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的話沒說完,但管偉何等聰慧,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就是一個身份戶籍么,燁少如此天才,想要加入我天都府,那是我天都府的榮幸,哪還需要審查,那些家伙,簡直是胡搞?!?
管偉狠狠的一拍桌子,怒聲道:“來人。”
不多時,門外突然沖進來一群人,其中一人,正是剛才在外面刁難過葉玄的那工作人員。
他先前被葉玄的幻禁之眼迷惑住,渾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回過神來的時候,葉玄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戶籍科內(nèi)部,還以為葉玄他們走了呢,也就沒放在心上。
如今突然在執(zhí)事的房間里看到三人,再看到執(zhí)事的臉色十分難看,頓時就以為是葉玄他們?nèi)桥藞?zhí)事,背后一下子冒出冷汗來。
如果執(zhí)事將這事怪罪在他身上,那他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里,那工作人員根本不等管偉開口,一下子就跳了出來,怒聲道:“你們幾個是怎么闖進來的,好哇,我和你們說過多少遍了,我們執(zhí)事忙的很,沒空搭理你們,你們居然偷偷潛伏了進來,現(xiàn)在給我馬上滾出去,否則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用手指著葉玄三人,憤怒說道。
只是不等他把話說完。
“啪!”
一個耳光子已經(jīng)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臉上,力氣之大,直將他抽的飛了出去,將管執(zhí)事的房間門都給砸了一個洞,張口就噴出一口鮮血來。
管偉雙眼通紅,憤怒的瞪著那工作人員,先前動手的正是他。
“混賬東西,敢對燁少和蘇閣主他們無力,是誰給你們膽子這么做的?我早就和你們說過,我戶籍科乃是為民服務的地方,對任何人,都要恭敬有禮,全心全意服務,你看看你們,有按照我要求的做么?”
那工作人員腦子已經(jīng)徹底懵了,只是捂著嘴,完全不知道發(fā)了什么,心里無比委屈。
不讓秀一閣的人進來,不正是執(zhí)事你下的命令么?
管偉教訓完之后,才冷哼道:“你們幾個,馬上給我將秀一閣遞交上來的身份戶籍申請拿過來?!?
“是。”剩下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連將葛樸子等所有身份戶籍的申請,統(tǒng)統(tǒng)拿了過來。
“該死,你們看看,燁少他們的身份戶籍申請,都遞交上來快半個月了,你們居然還沒通過,一個個是如何做事的?辦事效率差到這個地步,簡直豈有此理,如此下去,怎能真正的做到為人民服務?簡直混賬?!?
管偉一邊憤怒教訓著下面的人,一邊在葉玄他們的戶籍申請上連連打鉤、蓋章,僅僅一分鐘之后,就將葉玄他們近四十人的申請,全都審批完畢。
“這些申請,本執(zhí)事已經(jīng)全都審批過了,一點問題都沒有,還不給我拿過去制作身份令牌,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做不好,就別在戶籍科待著了?!?
“是?!睅酌ぷ魅藛T擦擦冷汗,拿著資料就跑了出去,不敢有絲毫怠慢,心中卻是郁悶無比。
這些戶籍資料之所以壓了這么久,還不是管執(zhí)事你下的命令,現(xiàn)在又將黑鍋扣在了他們頭上,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當然,他們也只能心里這么想想,說是半個字都不敢說的,沒見先前那家伙,被執(zhí)事揍得這么慘。
“呵呵,燁少,蘇閣主,蔣管事,幾位還請稍等,你們申請的身份令牌,馬上辦好。”管執(zhí)事一臉堆笑的說著,同時給三人重新沏上一杯茶,嘆道:“我們這戶籍科雖然不大,但下面人員著實不好管理,你看看那,居然讓你們的戶籍申請堆壓了這么久,實在是抱歉啊,這里啊,我這個執(zhí)事要做深刻檢討?!?
蘇秀一和蔣華榮全都滿臉黑線,這管執(zhí)事的態(tài)度轉變,實在是讓他們吃不消。
蘇秀一笑著說道:“管執(zhí)事客氣了,戶籍科需要審核的地方比較多,時間長一點,也是很正常的么。”
其實真正的原因雙方都心知肚明。
雙方聊了幾句,很快那幾名工作人員又回來了,手上一個玉盒里擺滿了一個個的玉質令牌。
“蘇閣主,你們申請的身份令牌都在這里了,還請收好。”
管執(zhí)事拿起玉盒,親自遞到了蘇秀一的手上,態(tài)度十分恭敬。
蘇秀一一看,果然是葛樸子他們的身份令牌,包括天輪、張烈等學員的,都是一個不少,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呵呵,蘇閣主,你們的事情也辦完了,這個燁少你看”
管執(zhí)事這時候才看向葉玄,目光中帶著幾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