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離去后,葉玄他們一直關(guān)心著外面的議論,結(jié)果打聽到徐振出去后,面對朋友的詢問,直接說他是想修復(fù)玄海,結(jié)果玄光閣也沒有辦法之后,頓時舒了一口氣。
至少在口風(fēng)上,徐振長老還是很講義氣的。
雖然徐振長老的預(yù)約在外面風(fēng)傳失敗了,但依舊沒有消除頂級預(yù)約的影響,畢竟鷹眼皇邱無雙的名氣在天都府也不小,而且玄光閣也替他解決了很多煉藥師都無法解決的事情。
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有人來預(yù)約頂級服務(wù),基本上每個人都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這也使得玄光閣的名氣再一次打響了出去。
如果說一開始的玄光閣,僅僅是在基層有影響力的話,那么自從頂級服務(wù)開通之后,在天都府頂尖勢力之間也有了名氣。
一些原本對玄光閣風(fēng)頭這么大而有些不滿的勢力,這個時候也都收斂了起來,畢竟他們也不敢保證,自己什么時候說不定也會求到玄光閣頭上來。
唯一不爽的就是古丹樓了。
因為玄光閣的開業(yè),他們古丹樓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到現(xiàn)在每天的出貨量已經(jīng)不到以前的三分之一了,可以說是元氣大傷。
現(xiàn)在的古丹樓,別說開分店了,就算是本部都有些支持不下去了,如果不是他們背后還有些勢力,估計都快要倒閉了。
而且當(dāng)初和葉玄他們爭奪蘇心樓沒有成功,他們折衷租下了附近的寶堂閣,一下子付了不少年的租金,本來是準(zhǔn)備開分店的,現(xiàn)在只能空在那里,幾乎是血本無歸了。
“你們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古丹樓中,祁立明樓主此刻臉色鐵青,一臉憤怒的說道。
在他下手,奚宜春副樓主、鴻德大師還有甄離大師都是默然不語。
本來他們的提議,是將玄光閣的七品丹藥全都買空,等著玄光閣漲價的。
誰知道這都那么多天過去了,玄光閣的丹藥定價還是那么低,而且每天供不應(yīng)求,而他古丹樓的庫存卻被消耗得七七八八,只留下了一堆丹藥。
偏偏這些丹藥,玄光閣還在出售,他們古丹樓總不能也拿出來出售吧?
先不說會被玄光閣發(fā)現(xiàn),就算是人家不在意,會有顧客到他古丹樓來買么?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古丹樓的丹藥是來自玄光閣,屬于二手貨了。
現(xiàn)在可以說,古丹樓已經(jīng)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樓主,我們也沒有想到這玄光閣的煉藥造詣竟然高到這個地步?!?
感受到大廳內(nèi)沉悶的氣氛,甄離大師一臉苦笑的說道。
“我現(xiàn)在不管你們之前想沒想到,我只想知道,我們古丹樓現(xiàn)在該怎么辦?”祁立明有些暴躁的說道。
“我們不是有不少對方的七品丹藥么?要不要我們像之前對付秀一閣一樣,給對方下個套?”奚宜春開口道。
藥閣之間彼此針對,明里面最簡單的方法,自然是價格戰(zhàn)和功效戰(zhàn)了,但是現(xiàn)在,古丹樓根本沒有和玄光閣進行價格戰(zhàn)的勇氣。
別說是古丹樓了,天都府就沒有一個丹道勢力現(xiàn)在敢和玄光閣進行價格戰(zhàn)。
玄光閣的開業(yè),可以說已經(jīng)將天都府的丹藥價格,進行了一次重新的洗牌,別人避都來不及,哪里還敢開戰(zhàn)。
而暗地里,最常用的方法,就是下套。
就好比之前他們對付秀一閣的那樣,只需要說玄光閣的丹藥有問題,能毒死人什么的,很快一個丹閣就會被打垮。
因為沒有人敢在一個丹藥會出問題的丹閣買東西,畢竟每個人服用丹藥,都是有重要用途的,無論是戰(zhàn)斗、療傷,都不容有絲毫的錯漏。
奚宜春這么一說,甄離大師立刻就思索起來,而鴻德卻是立刻站了起來,臉色沉重道:“不行,這個辦法絕對不行。”
他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想到上一次在秀一閣發(fā)生的事情,他還依舊忍不住有些心驚肉跳的。
“玄光閣的煉藥造詣太高了,我們在這方面動手腳,絕對會被識破的?!?
感受到祁立明他們的目光,鴻德毫不猶豫的說道。
一旁的甄同也是嘆了口氣。
如果僅僅半個月前鴻德說這話,他或許還會有些不服氣,但是這段時間玄光閣開通頂級預(yù)約之后,甄同不得不承認鴻德說的未必是危聳聽。
至少玄光閣目前解決的很多問題,是他根本解決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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