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往大太太和大奶奶的院子里去了?!绷翩偷馈?
“哦?哦……”柳若姒這樣說了,柳二太太想了想,才明白了。
柳三太太等這一天可等了很久,她是擔(dān)心一會柳大老爺?shù)热嘶貋碇髸惺裁醋児?。因此先一步往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的院子里,去收繳這兩處額外的資財(cái)去了。
畢竟,剛才柳老太太已經(jīng)發(fā)了話了,柳三太太這么做。誰也說不出什么來。
“也該是這個(gè)時(shí)候去,不然,一會讓她們回去有了準(zhǔn)備。怕就不好辦了。”柳若姍在一邊也小聲地說道,“一家子,都是一樣的子孫,憑什么她們多拿多占的,占咱們的便宜,還拽的什么似的!”
柳若姍這么說著,就斜瞥了柳若媛一眼。
能夠看到柳若媛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同避貓鼠般的模樣,讓柳若姍也是非??煲?。
……
很快,柳大老爺、柳二老爺和柳三老爺都回來了。柳老太太讓人捎話并沒說清楚是什么事,這兄弟三個(gè)都是吃驚不小,一刻也不敢耽擱,即刻趕了回來。兄弟三個(gè)進(jìn)屋,給柳老太太行禮,都忙問是怎么回事。
“還來問我……”見了幾個(gè)兒子,柳老太太就有了主心骨了,剛才的著急和慌亂,一下子放下來,柳老太太就落了淚,“我當(dāng)你媳婦婆媳兩個(gè)是可靠的人,將一應(yīng)的家事都交給了她們。誰知道,她們背著我,都做下了些什么事!貪墨家中的銀錢,還……還去……,這是想把一家老小都害死啊……”
柳老太太這是主要跟柳大老爺哭訴。
柳大老爺就有些愣了,聽出柳老太太話中的意思,這事情是處在他這一房里頭,忙就跪下來說兒子不孝,又問柳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都說不出口,你自己去問你媳婦?!绷咸钢筇瑢α罄蠣?shù)馈?
“老太太不要著急,但凡有什么事,必定問個(gè)清楚?!绷罄蠣斆蛯捨苛咸?。
“問清楚了,也要有法子救咱們這一家子!”柳老太太就又道。
這話是相當(dāng)嚴(yán)重了,柳大老爺忙就起身,沉著臉詢問柳大太太。
柳大太太雖然知道是躲不過的,但還是支支吾吾,不肯說清楚。
“你還不說,真要害死大家伙你才心足!”柳老太太就氣道。
柳大太太這時(shí)也哭了,雖然還有些支吾,說起話來避重就輕的,但卻不敢再隱瞞,……利用管家之便,貪墨家中的銀錢,再將貪墨的銀子放出去,吃利錢。
“……家中開銷一日多似一日,我也是著急,一時(shí)糊涂了……”
便是這樣,柳大太太還是想著找借口,要為自己開脫。
柳老太太氣的臉色發(fā)白,狠狠地啐了柳大太太一口。
“你還有臉說!我就是被你這花巧語被哄騙了!”
聽到柳大太太貪墨家中的銀錢,柳大老爺還只是覺得臉上不好看,等聽到柳大太太還放了印子錢出去,柳大老爺也變了顏色。
“你、你竟然真敢做這樣的事!”
“……只做了兩回,錢數(shù)也不多!”柳大太太就道。
“你這糊涂的東西!”柳大老爺抬起腿來,一腳就踢在柳大太太的胸前。
柳大老爺這一腳也是怒極之下,并未留情,柳大太太一下子被踹出去幾步遠(yuǎn),當(dāng)場就哇的一聲吐了口血出來。
一邊柳大奶奶已經(jīng)嚇的面無人色,干脆眼睛往上一插厥了過去。柳若媛見柳大太太被踹的吐了血,叫了一聲,撲到柳大太太身上。柳若娟的反應(yīng)似乎比柳若媛慢了一拍,不過也跟著過去,在柳大太太身邊跪了。
柳若媛和柳若娟就都喊娘。
柳大太太也不知是真的暈了還是裝的,卻是歪在柳若媛的懷里,一聲也不吭了。
柳大老爺踹了柳大太太,似乎還不解氣,卷了衣袖就還要上前,柳二老爺和柳三老爺忙就上前拉住了柳大老爺。柳二太太帶著柳若姒和柳若姍也都過來,勸柳大老爺先消消氣。
“有話好好說……”柳二太太道。
看見柳大太太被打,柳二太太心中有些不忍。
柳大老爺這才回轉(zhuǎn)身,又在柳老太太身前跪了下來。
“兒子糊涂,兒子不孝!竟不知這惡婦做下了這樣的事情!”柳大老爺雖說是并不知情,但還是要連帶的負(fù)責(zé)。方才柳老太太只沖他說話,也是這個(gè)意思。
“你呀……”柳老太太瞧著柳大老爺,也不好再繼續(xù)指責(zé)他了。雖是柳大太太和柳大奶奶做的事,但朝廷真的追究下來,第一個(gè)要獲罪罷官入獄的,卻是柳大老爺。
“現(xiàn)如今別的暫且不說,先得想想,怎么補(bǔ)救?!绷咸驼泻羧值芏嫉礁皝?,“我雖是無知的婦人,也還知道,咱們這樣的人家放印子錢出去,那是掉腦袋的事情……”(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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