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并沒有說什么責怪的話,秦開奕卻覺的心中的不安并沒有減少多少,他那很少出現(xiàn)的第六感告訴他這次行程絕對不會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到底會發(fā)生什么,秦開奕也說不清楚了。
沈飛笑還是和秦開奕同一輛馬車,自從秦開奕上車開始,他一句話也沒有和秦開奕說,那冷漠的表情幾乎將秦開奕當成了個透明人,秦開奕雖然覺的沈飛笑對他的態(tài)度變化的太過奇怪,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他和沈飛笑的關(guān)系實在算不上好,這會兒去問為什么,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
于是一路無,秦開奕的暈車癥狀倒是奇跡般的好了許多,他靠在馬車壁上,閉目養(yǎng)神,表面上看著是在休息,暗地里卻在努力的運功,試圖早些修復自己受損的經(jīng)脈,讓功力早些恢復,就在這樣沉默的氣氛下,經(jīng)過了一個月的行程,那原本看起來遙不可及的虛耗山終于出現(xiàn)在了眼前。
秦開奕從馬車里出來,朝那座茂密而陰森的叢林望去的時候,心中莫名的顫了顫那讓人不安的威脅感,越來越濃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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