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么見過大陣仗的秦開奕現(xiàn)在安靜的很,真的到了華蓮教他才開始后悔了,從這些人對待子陽配的態(tài)度中就完全可以看出子陽配在教中的地位,還有那從舉動中顯露出來的森嚴的教規(guī)從他來到這里的那一刻開始,沒有任何人對于他的到來表示了好奇或是其他情緒,這些看起來非常年輕的華蓮教弟子像是一具具精密的機器,除了遵守命令之外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別的想法。
跟在子陽配的身后,秦開奕來到了華蓮教裝飾的最為奢華的一個建筑前,這個建筑前方的地板并不像其他地方一樣是木質(zhì)的,而是用白玉打造,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xiàn)出一種溫潤的光澤。
建筑正對正門的屋頂上雕刻著一朵不知道什么質(zhì)地制成的精致蓮花,同一般蓮花所表現(xiàn)出了的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氣質(zhì)相比,這朵蓮花卻多了幾分妖冶的魅惑,和子陽配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氣息非常的相似。
子陽配面色如常的踏上了這珍貴的地板,倒是秦開奕糾結(jié)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窮逼家的孩子傷不起啊有木有。
在子陽配的帶領(lǐng)下,秦開奕走進了面前這幢奢華的建筑,可是當(dāng)他踏入了大廳門口的那一刻,秦開奕就傻了,他呆呆的看著那個坐在教主椅子上的美女,非常不爭氣的吸了吸口水。
十分啊,這妹子必須打十分?。≌驹谧雨柵渖砗蟮那亻_奕心中十分安激動的感嘆,看看這一頭黑發(fā),看看這一雙修長的白腿,看看比花兒還要艷麗的笑容!唔,除了胸有點平之外一切都很完美啊。
想到這里,秦開奕在心中暗暗握拳要是把這教主娶回家了,這輩子也值了!
“哥,你回來了?”教主開口的那一刻,秦開奕有點愣咦?聲音真是想當(dāng)?shù)闹行园?,還有她怎么叫子陽配哥?難道她就是那個被子陽配許配給沈飛笑的子陽詩詩?
“怎么?小施,不歡迎我?”子陽配背對著秦開奕,自然不知道秦開奕丟臉的反應(yīng),他對待眼前這個被他稱作小施的少年的態(tài)度倒有些怪怪的。
“當(dāng)然不會,作為弟弟,怎么可能不歡迎兄長大人?”子陽施比女子還要漂亮的臉上似笑非笑:“不知道這次外出,哥哥你給我?guī)Щ亓耸裁春脰|西?”
接下來對話秦開奕就完全的聽不到了,他耳朵你在不停的重復(fù)一句話:作為弟弟,作為弟弟,作為弟弟媽蛋,真是瞎了狗眼,眼前這個他見過的最美的妹子居然不是妹子,而是一個摳腳大漢!??!
那個子陽詩詩呢??怎么會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眼前這個子陽施???
“呵,我的好弟弟,你該不會還以為你真的有那個資格來管我吧?”子陽配諷刺聲的讓秦開奕已經(jīng)快要飛出云霄的靈魂回到了他的身體,秦開奕麻木的轉(zhuǎn)過卻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子陽配和他的弟弟大聲的爭吵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顯然已經(jīng)到了壞到了極點,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子陽配竟也沒有了往常的淡然,直接開啟毒舌系統(tǒng)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子陽施冷嘲熱諷起來。
“我自然是知道?!弊雨柺┑碾m然長了一張女人臉,性格卻比子陽配好不到哪里去,他冷笑著看著這個終于歸來的兄長幾乎要捏碎座椅的扶手:“不過只要你還在華蓮教一天,就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要帶什么人回來我管不著,但是你得搞清楚,我們?nèi)A蓮教可不是勾欄院,不是什么男寵妓子都能往回帶的!”
“這算是惱羞成怒?”子陽配冷笑道:“你身上除了那張臉和這張嘴,也就沒什么可取的地方了,子陽施,我不想和你多吵,就這樣吧。”
“你!”子陽施被子陽配氣的臉色煞白,他并沒有穿華蓮教的教服,而是穿著一身充滿了西域風(fēng)情的短衣短褲,手腕上還帶著一串漂亮的鈴鐺,因為憤怒起身,鈴鐺叮鈴鈴的響了起來,本應(yīng)清脆悅耳的聲音卻秦開奕心里冒出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什么叫男寵妓子,這人是在說他?
“”見著秦開奕的表情不對,子陽配這下更不給子陽施面子了,他直接拉住秦開奕,轉(zhuǎn)身就朝門外走去,也不管子陽配近乎氣急敗壞的叫聲。
“家門不幸?!睆淖炖锿鲁鰩讉€字,子陽配非常失態(tài)的對著秦開奕抱怨開來:“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這么一副幼稚的樣子?!?
“”秦開奕眼觀鼻口關(guān)心沒去接子陽配的話子陽配還在氣頭上,他怎么可能還傻傻的去找不痛快。
而這時拉著秦開奕走到大廳之外的子陽配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眼神詭異的打量起秦開奕來,半響之后才道:“你叫炎骨那家伙出來,我有事情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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