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澈頓時緊張起來,“不行,你萬萬不能去!章氏在紅葉集有族人十余萬之多,單單他那章氏大院就有護院三百,這寧桑城的捕快才二十來人,如何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放心吧,他沒那么大的膽子?!?
“若他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呢?”
傅小官沉默了片刻,“那我就請你看一出血洗章家大院的戲!”
司馬澈不知道傅小官哪里來的勇氣,接著她便看見傅小官將寧思顏和卓東來叫了過來,耳語了一番之后,二人離開了這處院落,而徐新顏則留了下來。
“擒賊先擒王……當(dāng)然,若是他不動,我也不會去動他,就是準(zhǔn)備一個后手罷了。這眼見著年節(jié)就快到了,回縈丘不?”
司馬澈還在擔(dān)心這赴宴之事,沒料到傅小官卻問起了過年的事。
“今歲就不回去了,父親和哥哥都在這里,爺爺奶奶也正在來這里的路上……”司馬澈頓了頓,又道:“家里在寧桑城買了一處院子,哥哥在沃豐城也買下了一處,這里的氣候比縈丘好許多,爺爺?shù)囊馑际菧?zhǔn)備把沃豐城作為司馬家新的大本營,接下來恐怕主要是經(jīng)營沃豐道了。”
這感情好,沃豐城房屋拍賣,虞朝五大家族都有競標(biāo),都有在沃豐城置業(yè),再結(jié)合他們在沃豐道投入的資金,他們恐怕已經(jīng)將沃豐道作為了生產(chǎn)基地。
“你……什么時候回金陵?”
“走一圈就回去,大致十一月底離開?!?
“哦……啥時候回來?”
傅小官嘴角一翹,“恐怕沒那么快。”
司馬澈的臉色有些蕭索,心想他還是商業(yè)部的部長呢,他家里的三個夫人可都生產(chǎn)了,他理應(yīng)在金陵呆的時間更長一點。
司馬澈完全沒有想到傅小官是要帶著神劍軍去荒人的國土上晃悠,傅小官當(dāng)然沒有提起半個字。
這倒不是為了保密,事實上他傅小官要去打荒人,這個消息他還會故意散布出去。
“前些日子父親說,你極有可能會回歸武朝,是嗎?”
傅小官點了點頭,“若沒什么意外,大致我還會在虞朝呆……一兩年的時間吧,沃豐道足以走上正軌了,莫要擔(dān)心什么。”
司馬澈嘟了嘟嘴兒,她可不是擔(dān)心沃豐道的前程。
“那……我也再當(dāng)一兩年的官?!?
傅小官一怔,這話的意思就很明白了,“你可要考慮清楚?!?
司馬澈頓時一喜,這話的意思她也明白了,“我早就考慮清楚了,其實吧……”司馬澈捏了捏衣袂,一臉小女人的姿態(tài),“父親正在計劃另一項投資,明年春就將啟動?!?
“什么投資?”
“去武朝建廠,武朝南七州的若溪州和菁華州也是有名的蠶桑產(chǎn)地,但武朝的織繡技術(shù)卻沒有虞朝的先進。父親揣度了你的意圖,覺得你應(yīng)該會歡迎他去武朝,是不是?”
傅小官笑了起來,司馬家能夠成為虞朝的五大商業(yè)世家之一,這就是他們的眼光和思維的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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