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化身雷電的李寒舟,身體終于掙脫了束縛,逶迤的劍光沿著金剛古猿的手臂向上,瞬間斬下了它的頭顱。
“成功了!殺掉一個了!”李寒舟心里有種換掉一個,死了也不虧的感覺。
可惜使用鈞雷對身體的負擔、消耗都太大,舒緩片刻才可以繼續(xù)使用。
“想辦法拖一下時間,我還能再殺一只!”李寒舟身體被遲緩,只能勉力躲閃逃竄,但圍攻他的金剛古猿實在太多。
四面八方、無休無止地攻擊,讓他沒能逃過,一個古銅色的巨大拳頭,重重砸落到了他的身上,將李寒舟硬生生鑲進了地里。
李寒舟又堅持了幾息,便感覺眼前一黑,又死了一次。
“以我現(xiàn)在的境界,絕沒有可能通過這一關?!?
李寒舟冷靜地思考一番,決定不再繼續(xù)浪費時間。
回去要盡快突破《日月神魔圖》,今日殺身之仇,豈能不厚報之!
“離開?!?
李寒舟心神一動,眼前的景象一陣晃動,他已經(jīng)回到了九界山的入口。
那名邋里邋遢白衣秀士,還在捧著酒葫蘆灌酒,李寒舟心有急事,便對他拱了拱手,快步走向了傳送陣……
“嗯?”
白衣秀士對李寒舟甚是好奇,撓得心里癢癢的。等他出來等得心急如焚,干脆猛灌了一通酒,進入了微醺的狀態(tài)。
李寒舟出來,白衣秀士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馬上直起身體,試圖保持自己的高人形象。
李寒舟匆忙出來,顯然沒能通過第六層,眼下怕是正對金剛古猿束手無策,如果他虛心向自己請教的話,未嘗不能對他指點一番。
“他也正好趁此機會,詢問李寒舟是如何通過第五關的。”
白衣秀士腦中思緒飛轉,已經(jīng)想好了李寒舟向他請教的回答,甚至自己被迫主動搭話的話術,也有了兩種。
但白衣秀士萬萬沒有想到,李寒舟就只看了他一眼,隨后就逃跑一般的走了。
“嗯?秦洛天在他面前那么尊敬我,他就一點沒有請教的想法嗎?
白衣秀士連喝酒的心情都沒有了,他隨手把酒葫蘆掛在腰間,皺著眉頭思考其中的緣由。
這時候,一個瘦高的男子從九界山出來,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盤腿坐在地上的白衣秀士看過去,男子目光和他接觸了一瞬,就趕忙低下頭,畏畏縮縮的往傳送陣走。
“回來!我又不吃人,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酒…前輩,您找晚輩,是有什么…”男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到近前,悄悄瞄了一眼酒前輩,想說的話便梗在了喉嚨。
白衣秀士看他這副畏縮的樣子,心里更是不爽:“你通關了九界山,將來就是天子府的巡察使,是天子府的臉面,為何如此怯懦不堪!”
“是…是…晚輩謹遵教誨?!蹦凶硬桓医妻q,只是一味的行禮認錯。
白衣秀士看他態(tài)度還算誠懇,臉色稍霽:“我且問你,你闖關失敗,從九界山出來,為何不向我請教!”
“???”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