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芥贊嘆:“我就欣賞暴雷兄坦誠,怎么樣,鑼國對我什么態(tài)度?”
暴雷一怔,問的太尷尬了,當然是恨不得拍死你。但這時候叫他怎么說?
王芥笑瞇瞇看著他:“我始終覺得鑼國人如果跟暴雷兄一個想法就好了,不管現(xiàn)在他們怎么看我,等暴雷兄當上鑼國主人,就不一樣了,對吧?!?
暴雷看向王芥,話里有話啊。
“王兄說的是?!?
“那當然,看看,這幾位都愿意幫暴雷兄你。兄弟有什么想做的盡管放手做,我王芥一定替你撐腰?!?
暴雷走了,腦袋嗡嗡的。
他都不知道見這一面算什么。站隊了?還是,謀反?
對,他回頭,王芥不會在引導(dǎo)他謀反吧。
但不是不行啊。他雖然是暴家少主,可想執(zhí)掌鑼國遠遠不夠,因為鑼國是幾個家族輪流執(zhí)掌,而且即便輪到他暴家,也是他父親上位,輪不到他。
等輪到他的時候早就老了。
不行,他可不想老了再做主鑼國。
霜華宗,醉夢山莊,盾山岳還有,偃師宗。
想到這里,目光深邃。
原地,姜云機打量著王芥:“當初怎么沒看出來,你這小家伙心眼那么多。老夫可沒說偃師宗會幫你?!?
王芥笑道:“晚輩請前輩來只是敘舊,沒別的意思?!?
“是嘛?!苯茩C也沒有多說,畢竟他姜家后人被王芥救過不止一次。
關(guān)系與旁人不同。
何況王芥剛剛提到了--千機傀儡絲。
那是偃師宗失傳的辰法。說來可笑,整個偃師宗居然沒有辰法。主要是偃師一脈辰法太復(fù)雜,外界沒人去專研,內(nèi)部想開創(chuàng)一門辰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能得回這門辰法,偃師宗實力必將更進一步。
他,難以拒絕。
“是時候了,諸位,走吧?!蓖踅嫫鹕?。
岳下問:“不用單獨喊另外幾家來聊聊?”
王芥聳肩:“不用。”
不久后,萬眾矚目下,王芥出現(xiàn)在第三星云各大勢力的人眼前,也出現(xiàn)在宇宙無數(shù)人眼前。
雖說第三星云各大勢力派來的人不多,而且還大多只是百星境。但那些人只是做做樣子,王芥真正對話的是整個第三星云。
是那些做主的煉星境。
而背后目標直指四大橋柱。
他很清楚自今日后,會發(fā)生多大的變故。
但身于風(fēng)暴,難以退避。
他站在所有人面前,緩緩開口:“修煉,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修煉者開創(chuàng)了功法,戰(zhàn)技,有著各種競爭,戰(zhàn)斗,也誕生了無數(shù)無數(shù)的秘密?!?
“強如我北斗橋柱甲一宗亦有失傳之絕技。更不用說在座的各位了?!?
王芥目光看向璇門長老:“敢問璇門,神璇破關(guān)經(jīng)極限在哪?”
那位璇門長老眼睛瞇起:“十二璇?!?
“錯。是十五璇?!蓖踅婕m正,語氣堅定。
那位長老陡然起身,震撼,卻沒有反駁。因為這是真的。
同一時間,璇門內(nèi)部,無數(shù)人議論,大多數(shù)人依舊只以為極限為十二璇。
蕸小年,蕸真真他們看著光幕內(nèi)的王芥,曾幾何時,這位王大師低調(diào)謙遜,在霜華宗都如履薄冰,而今卻站在整個宇宙面前,影響了整個第三星云,意氣風(fēng)發(fā),太厲害了。
王芥目光掠過璇門,看向墜弓殿:“敢問墜弓殿,可有一門弓法不明來歷,明知能窺探因果奧義卻始終不得其法?!?
“你知道?”墜弓殿長老問。
王芥嘴角彎起:“此功法名曰--碎太陰?!?
“你們不知,我知?!?
“如何確認你說的為真?”墜弓殿長老質(zhì)問。
王芥道:“此弓法,唯夜晚可嘗試修煉,白日完全無法嘗試,箭出則碎。”
“此事很多人知道?!?
“得此功法者的下場,是否也有很多人知道?”
此一出,墜弓殿長老臉色大變,不再說話,看王芥目光充滿了不可思議。
墜弓殿,殿主藍芷甜同樣盯著王芥,眉頭皺起。
“姐,他怎么知道此事?”藍如風(fēng)問。
外界不敢招惹墜弓殿,因為殿主與副殿主是姐妹倆,且都為煉星境,單獨一個都不容易對付,兩人聯(lián)手施展弓法更是強悍。
而兩姐妹自小關(guān)系就好,從無矛盾。導(dǎo)致墜弓殿無懈可擊。
“不是他知道,是南家。南家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
“可即便南家知道這個秘密又如何,還能幫我們練成此弓法?”
藍芷甜不知道,只是沉默看著光幕。
王芥淡淡一笑,再次看向鑼國。
暴雷對著他笑了,笑的很熱情,一副不用說,我都懂的感覺。
王芥還是說了,目前的暴雷可幫不了他什么,盡管態(tài)度不錯:“鑼國之力得自一具尸體,擁有蓄力之法與刺血之法,然而。骨動術(shù),你們可曾得到?”
鑼國,無數(shù)眼睛猙獰的瞪著光幕,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