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又一個人跑出去了?”徐叔看著不堪重負(fù),似乎隨時(shí)都會散架的椅子。
“晨練而已。”陳歌隨口說道。
“背著這么重的包出去晨練?”徐叔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你也老大不小了,別天天出去鬼混,趕緊找個老婆好好管管你。”
“您大清早過來,不會是要給我說媒吧?”陳歌朝自己影子看了一眼,擦了擦額頭的汗。
“我哪有那閑工夫?!毙焓鍑@了口氣:“剛才我接到羅董事的電話,新海惡夢學(xué)院鬼屋昨天晚上在國內(nèi)最大鬼屋交流論壇上,發(fā)布了幾篇關(guān)于你鬼屋的文章,質(zhì)疑你的鬼屋存在安全隱患,背后還有人瘋狂帶節(jié)奏炒熱度,羅董事懷疑是未來虛擬樂園在搞鬼。”
“惡夢學(xué)院?又是他們?我還沒去找他們的事,他們反倒主動來挑釁?”陳歌的聲音鐘透著一絲危險(xiǎn)。
“你準(zhǔn)備干什么?冷靜!千萬別沖動。”徐叔趕緊勸阻:“羅董事讓我在今天開業(yè)前來提醒你,是想讓我告訴你,最近低調(diào)一些,不要讓它們抓住什么把柄,度過虛擬未來開業(yè)這段時(shí)間,一切都好辦了?!?
“我們行得端,坐得正,怎么可能會落下把柄?”
“事情是這樣沒錯,就怕他們雞蛋里面挑骨頭,沒錯也給你找出錯來?!毙焓暹€是希望陳歌不要大意,多注意一些。
“你自己也說了,就算沒錯,他們也會給你找出錯了,所以我覺得這事應(yīng)該換種處理方式。”陳歌提起沉甸甸的背包,朝里面看了一眼。
“你想干什么?”徐叔本能的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yù)感。
“我們沒錯,他們也會給我們找錯,那我們把他們干掉,不就沒有人能找出我們的錯誤了?”陳歌很單純的回道。
“干、干掉?”徐叔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沒有聽清楚陳歌說的話,想要再確認(rèn)一下。
“小問題,今天我就去新海一趟?!标惛枧牧伺男焓宓募绨颍骸安挥脫?dān)心,現(xiàn)在有城際列車,來回加在一起,只需要兩個小時(shí),天黑之前,我就能回來?!?
“我擔(dān)心的是這個嗎?”徐叔將陳歌的胳膊推到一邊:“這只是個商業(yè)問題,你可別把它上升到……”
“放心,交給我了,一定不會留下證據(jù)?!?
“什么證據(jù)?!你給我清醒一點(diǎn)??!”
和徐叔聊完后,陳歌又看向張敬酒:“敬酒,你找我有事嗎?”
“老板,我今天想跟你請個假。”張敬酒拿出自己的手機(jī),上面是一段很短的聊天記錄:“我父親住院了,我想去看看他。”
“沒問題。”陳歌立刻同意下來:“我記得你之前說你父親住在新海市?”
“嗯?!?
“正好,等會我和你一起去新海,咱們就當(dāng)是實(shí)地考察了?!标惛璧囊暰€從兩人身上移開,看向遠(yuǎn)處的地平線:“等我們扛過虛擬未來樂園開業(yè),沒有后顧之憂后,就可以考慮在新海發(fā)展,那里的人們應(yīng)該也很期待玩上真正的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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