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嘉詫異側(cè)目,看到太子負手,和自己并肩而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瞎了。
她下意識瞥向太子的跨部。
也不知道這家伙剛剛是怎么出來的,走路姿勢有沒有變得奇怪???
剛剛把他從坍塌的床架廢墟里挪出來的時候,這家伙明面上裝出走路姿勢正常的樣子,其實心里嚎叫聲堪比殺豬。
色女人怎么盯著孤的那里看?
太子可能是受傷后,對各種視線都變得極為敏銳。
白清嘉只偷瞄了兩下,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
剛剛床塌了,該不會讓她又動了不能動的心思吧?她該不會想將孤這樣那樣后,真的把床做塌一次吧?
白清嘉有時候真的很想問問這家伙,為什么總覺得自己對他愛得死去活來?
就他平時腦子里那些東西,都能寫出一本百萬字虐戀強制愛的霸道總裁古代版小說了!
當然,他是被強制愛的那個。
書名,白清嘉都幫他想好了,就叫《太后和太子妃聯(lián)合逼婚后,孤不從,被一夜七次了!》。
這內(nèi)容一聽,就很適合發(fā)布在海棠。
即使都這樣了,蕭長淵還覺得他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完全沒有沾染黃色呢!
“殿下的身子,可有大礙?”她真誠地表達了自己的關心,并小聲說,“陶公子方才只是在……”
“陶兄,”太子打斷她的話,只笑著凝視陶玉成,淡淡道,“何事?”
陶玉成再次激烈地咳嗽起來,整個人彎著腰,咳到兩鬢青筋暴起。
白清嘉看著他那樣子,都擔心這家伙一會兒和林妹妹似的咳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