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整張臉又紅又腫,眼皮被打出的鼓包,讓你那雙眼像雞屁股?!?
她說話半點不帶含蓄,還追加連環(huán)補刀,
“丑成這樣了,先養(yǎng)好傷再說吧,別再裝深情了。模樣俊俏的人深情是深情,你這樣的只能叫騷擾?!?
“咳咳咳……”
陶玉成再次劇烈地咳嗽起來,又有不少血從他喉間噴出。
好歹認識這么多年,白清嘉半點沒在怕的,還冷著臉吩咐他:
“給我們兩個安排個房間,要離你遠點的。還有,找個大夫來。你也不想太子妃病死在你的別院吧?”
陶玉成冷著一張臉,哼笑:
“呵……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在陶某的住處,還是分開睡吧。”
“不行。”
白清嘉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順便翻了他一個白眼,
“殿下是大夏第一高手,便是你整個院子的暗衛(wèi)都上來,也打不過他一個。誰知道你要將我們分開,是不是計劃著什么陰謀詭計?殿下要保護我,怎能任我一人獨睡?”
她說完,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推了下蕭浩。
蕭浩立刻心領(lǐng)神會,點頭,沉聲說:
“嗯?!?
陶玉成臉色更黑了。
他明著瞪了蕭浩一眼,輕哼:
“太子殿下堂堂七尺男兒,竟如此為私情所困?只是與嘉嘉分開一晚都忍不了?”
蕭浩聰明地舉一反三,點頭,沉聲說:
“嗯?!?
陶玉成到嘴邊的話,被蕭浩干脆利落的應(yīng)聲,給硬生生噎了回去。
白清嘉心情大好,整個人都掛在蕭浩的胳膊上,讓他撐著自己,似笑非笑道:
“陶玉成,今晚這事發(fā)生得隱秘。你要是想活命,就閉嘴。伺候好我和太子,我們高興了,才會看看能不能賞你一條命,懂?”
不知為何,聽到這里,陶玉成突然變得很激動。
他又猛咳出兩口血,捂著胸口,瞪著她:
“嘉嘉,我們……咳咳……我們當真要到如此地步嗎?”
這話,當年分手時,白清嘉曾說過的。
現(xiàn)在一樣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好像多了許多別的意味。
白清嘉原本玩味的神色,徹底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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